“他有办法?
方相师都无能为力,他能有办法?”
剑恒脸上挂着贱贱笑容,缓缓开口道:“秦公子,不妨说来听听。”
张不狠也瞪大了眼珠,就连方相师都没办法,他能有办法,他比方相师还要厉害?
他不信。
同时,站起身来,拍着胸膛道:“秦公子,有何需要你尽管开口,小张义不容辞。”
护卫头头,得有气魄不是。
秦诚看了看几人,慢慢的拿出了一抹死土,接着解释道:“我们何不用这个将他们引出来呢?”
“秦公子,这个方法我们试过了,没用!”
本就对秦诚没有抱任何希望,自然也算不上失望,只是秦诚能拿出死土,这不禁让剑恒微微愣了愣。
反而一想,作为方相师朋友,拥有死土倒也不足为奇。
张不狠与斩魂司司员嘴角挂着一抹难以察觉浅笑,内心冷哼道:“这也算得上办法,真以为长得帅就比我们聪明,这办法谁想不到呢?”
秦诚没有在意,又慢慢的拿出了寸木。
寸木一出现,剑恒刷的一下站起了身子,目光紧紧地盯寸木,只见寸木毫无异常,也才缓缓坐下。
而此刻,张不狠与斩魂司司员却觉得有些不妙:“眼前的靓仔似乎真有办法的样子。”
“如果用这个引他们出来呢?”
秦诚不急不缓,不咸不淡道。
“也没用,我们试过了,何况你手上的棺木碎削已被抹去了邪气,也就一平凡的木削,就更没用了。”
剑恒摇了摇头,终究长得帅也未必一定足智多谋。
“你们怎么使用的?”
秦诚盯着剑痕道。
这寸木与死土皆是前太守周道远给他的,希望他能尽管赶到南陵,相助他们,除掉古墓,还有就是,这死土与寸木皆是不凡,受伤的他根本就压制不做,所以,他必须得给秦诚。
“让它们释放威力,以此来吸引他们啊!”
剑恒内心想到,不应该是这样吗?
“那你们可曾试过毁灭死土与寸木呢?”
秦诚露出了笑容,他虽然没有试过这方法,但他知道这一定有用。
“没用,我们也试过抹掉寸木死土上的邪气!
秦公子,本君师知道你用心了,这事还是慢慢来吧!”
秦诚一连问了好几个可能,可见真是用心,剑恒也没了半点看不起的想法,反而发自内心的觉得方相师眼光好。
“你说没用,但我觉得有用!”
秦诚淡淡一笑,接着道:“贱君师,只要你们能帮我一个忙,我一定能将他们全部引出来!”
“秦公子……那好吧!”
剑恒本想拒绝,可想到秦诚与方相师之间的关系,他果断的答应了,接着,目光看向了张不狠。
张不狠眉头一跳,立马问道:“秦公子,你不会让我吃了死土,与寸木,跟他们大成一团,然后你们一网打尽吧!”
“卧槽,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办法呢?
难道就因为没他帅?”
剑恒啪的一下站了起来,明明是张不狠说的,他却硬生生的功劳归根秦诚。
毕竟张不狠没他帅,他都没有想到,张不狠怎么可能想到。
所以,在场只有秦诚能想到。
“真是这样啊,可我上有老下有小,我死不得啊!”
张不狠委屈巴巴,刚才拍胸膛打包票的英姿早已一去不复返。
“只是让你去买几具纸扎人,你紧张什么?”
秦诚白了张不狠一眼,又看了一眼满脸疑惑,却挂着贱贱笑容的剑恒,缓缓开口道:“用活人跟他们大成一团,那得浪费多少活人啊!”
“哦,对了,你们这么没有去找城隍大人帮忙呢?”
秦诚突然想到鬼差,毕竟鬼差行踪诡异,速度也比护卫及斩魂司快,毕竟他们撞墙头不会痛,墙也不会痛。
“城隍大人,那群阴魂不散,嘿,别提了,早就被方相师吓得不知道躲在哪儿去了。”
剑恒挺拔身姿,一副我们方相师那是绝对的厉害。
“行吧,那现在开始行动吧!”
秦诚叹了口气,他这小师叔果真霸刀。
张不狠得知是用纸扎人而非他,一颗心总算落回到了肚里,接着一溜烟便跑了出去,不多说便带着一群护卫,人手一具纸扎人来到了他们面前。
“够了吗?”
张不狠盯着秦诚道。
“够了,不过还需要你们帮个忙。”
“剑君师,该拔剑了!”
说话间,秦诚转向了剑恒。
“拔剑?”
张不狠双脚发抖,剑恒也是一脸懵逼。
“取一滴血,取一缕气息,很惊悚吗?”
秦诚浅浅一笑,手指一挥,一番神奇操作,十几具纸扎人摇身一变,与护卫一毛一样,简直以假乱真。
“这真的绝对连家里的娘子都傻傻分不清!”
张不狠以及众多护卫盯着与自己一毛一样的纸扎人,纷纷眼中冒出了金光,甚至有的想到了怎么好好的照顾家里的娘子。
剑恒贱贱一笑道:“那你们完全可以让它们去照顾你们娘子,你们去英勇赴死啊!”
“剑君师别开这玩笑,挺吓人的!”
张不狠浑身抖动,要是剑恒真这么做,又定期给纸扎人施法,那他们岂不是死了都没人知道,娘子的家里怕是还觉得自己最近威武了呢?
“阴阳师果真可怕,惹不得!”
其他人纷纷露出了忌惮之色,贱人再也不是贱人,而是剑人。
“好了,出发吧!”
秦诚放下酒杯,现在才完成三分之一,接下来还有的忙。
一路上,走在秦诚左边的剑恒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一咬牙,开了口:“秦公子,你也懂诡法秘诀?”
“方相师教了一点,会那么一丢丢!”
秦诚敢保证,要是不说是方琼教他的,身旁的贱人绝对不会信。
“果然,我猜的没错!”
剑恒露出了其实我早就明白了意思。
“你猜什么了?”
秦诚微微一笑,这家伙倒是有趣。
“我猜,一定是方相师担心你孤独寂寞,又担心你会做出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所以才传授你诡法秘诀,毕竟,纸扎人算不上人!”
剑恒松了口气,这样一来,就只需要防住其他女人就可以,完全不用担心秦诚会去勾栏那种他一辈子都不会去地方。
“尼玛,还真是贱人呀,这都能联想!”
秦诚脑门上冒出了一串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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