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是团宠大佬

第二百六十九章:真刺激啊

    
    陶天玉抱着孩子,毫无征兆地跪在了沈晓妆面前。
    沈晓妆慌忙地想把陶天玉扶起来,但是陶天玉铁了心地跪着,任沈晓妆怎么用力她都不肯起来。
    “晓妆,三嫂只求你这一件事。”陶天玉眼里含着泪,“你救救这个孩子,好不好?”
    沈晓妆的手在抖,她没办法在这么快的时间里做出决定,但是她不可能在宫里多待,顶多再有半个时辰,她就要出宫去了。
    陶天玉见沈晓妆没有回应,凄声道:“晓妆,你是知道的,你知道失去孩子的痛苦的,他不只是我的孩子,你该明白他活着会的作用更大......”
    沈晓妆想到了她的安安,她甚至还没见到她的安安,那个孩子就离她而去了。
    她没做过一个真正的母亲,但陶天玉拿捏她的心思拿捏的太准了。
    沈晓妆不可能放任一个孩子因为自己的选择而丧命。
    而换做另外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拒绝陶天玉,唯有沈晓妆,只有沈晓妆一定会答应下来。
    “我......”沈晓妆开了口,“我会带他出去的。”
    她说完话的那一刻,陶天玉泣不成声。
    沈晓妆不多时就从陶天玉住着的宫殿里走了出来,发财手里多了个食盒,前面有个小宫人给她们领路。
    发财看了看周围,低声道:夫人,王妃和您的感情可真好,见您爱吃这点心,特意叫人去御膳房拿了给您带出宫去呢。”
    沈晓妆轻哼了一声:“她哪是和我感情好......她是想和谢家感情好呢。”
    发财紧张地看了看前面的宫人,“夫人,这还在宫里呢。”
    “我说什么了?”沈晓妆瞪了发财一眼,“宫里怎么了,宫里又不是恭王的天下。”
    沈晓妆顿了顿,咬牙切齿地说:“她也不想想她说那话,那是我能办到......”
    沈晓妆的话还没说完,前面的宫人就停了下来,恭声道:“见过喜公公。”
    前头拐角处走出来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太监,见了沈晓妆也是规矩地行礼,而后问:“谢夫人这是要出宫去?”
    “可不是。”沈晓妆强扯出一个笑脸来说道。
    这位喜公公,原是在太后宫里伺候的,后来小皇帝登基就调了过去,可以说算是宫里面头一份尊荣了。
    喜公公看了看沈晓妆身后,问:“怎么没叫人抬顶轿子给夫人送出去呢?这天儿多冷啊,路也滑,摔了夫人可就不好了。”
    沈晓妆嘴角向下撇了撇,阴阳怪气地说道:“我哪配坐轿子呢,我是个做事不得力的,能有个人给领路就不错了。”
    “哎呦,夫人快别这么说。”喜公公摆了摆手,“谁不知道二公子疼着您呢,这要是在宫里出了什么事,二公子还不得闯进来讨说法。”
    沈晓妆表现的颇不耐烦,“我家的爷们是个没能耐的,自家的一亩三分地能守好就不错了,哪像公公说的。”
    喜公公一甩手里的拂尘,笑道:“夫人别妄自菲薄,咱家还有点事要办,没法送夫人。”
    “吉祥。”喜公公回头看了一声,一个小太监就颠颠地跑了过来。
    喜公公吩咐吉祥,“去给夫人找顶轿子来送夫人出去。”
    吉祥应了一声,给沈晓妆比了一个请的手势,道:“夫人,您跟奴走吧。”
    沈晓妆的脸上终于带了点笑模样,“那就多谢公公了。”
    轿子上只能坐一个人,发财就得在下面跟着走。轿帘落下,沈晓妆脸上的血色消失殆尽,她坐在轿子里,根本就看不见外面的模样。
    但她听的见声音。
    吉祥一路跟着,时不时的和发财搭几句话,“...这点心是恭王妃给夫人的?”
    发财诺诺地说:“是,我家夫人爱吃这个,王妃就说着点心是宫里特制的,叫夫人带回去些......”
    “恭王妃和谢夫人还真是姐妹情深。”吉祥的目光从那食盒上面收回来,“听说王妃还叫了黎家夫人,约摸这会也快到了吧。”
    轿子里面传出来几声咳嗽声,吉祥嘴角往上勾了勾,没再说话了。
    到了宫门,吉祥恭恭敬敬地把沈晓妆请下来,沈晓妆僵着一张脸对吉祥点了点头,“劳烦公公了。”
    说着,沈晓妆给发财使了个眼色,发财会意,腾出一只手来拿出一个素面的荷包塞到了吉祥手里。
    吉祥喜笑颜开,“夫人客气,这都是奴应该做的。”
    虽然这么说,吉祥却是动作飞快地把那荷包收了起来。
    沈晓妆也不再这地方多浪费时间了,朝着国公府的马车走去。
    谢寒果真还在车里等着,见沈晓妆脸色不大好,刚想问什么,沈晓妆就把谢寒推进了车里。
    发财也跟着上了车,马车上的棉布帘子盖得严严实实的,沈晓妆接过发财手里的食盒,打开之后拿掉上面那层糕点,把藏在下面的孩子抱了出来。
    谢寒目瞪口呆,“这孩子......”
    沈晓妆以前在侯府的时候抱过黎康的闺女,这会抱着这孩子也不至于手忙脚乱。
    “是三哥三嫂的孩子。”
    沈晓妆和谢寒说这话,目光却在这孩子身上没移开过。小家伙虽然还没长开,倒是安静的很,一路上一声不吭,但凡他要是在路上哭出声来,沈晓妆都走不出宫门。
    殊不知见到喜公公的那一刻沈晓妆的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去了,她怕啊,怎么能不怕呢,她甚至都想要落荒而逃了。
    但是只要沈晓妆表现出了一丝异样,无论是她还是这个孩子都活不下去,所以沈晓妆得把这场戏演完,演的天衣无缝才行。
    沈晓妆用自己的脸贴了贴孩子的脸,小娃娃在食盒里憋屈了不少时间,就算是包了一层又一层,但小脸还是有点凉。
    才出生没多久的娃娃,娇贵着呢......
    沈晓妆有点担心这孩子的身体,催着车夫快一点回侯府去,好请大夫来给这小娃娃看看。
    这大概是沈晓妆这辈子做过的,最冒险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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