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外面焦急等待的陈老汉一看到屋门被打开了,立马急匆匆的跑进屋,一眼就看到已经闭眼熟睡的儿子,走近一看,脸色已经有点红润了。他马上跑到王之谦面前跪下,整个人显得十分激动。
王之谦看着陈老汉又跪下,整个人无奈的苦笑,把陈老汉扶起来后说道:“大叔,你的儿子身体刚好,但体内依旧很虚,记得连续三天给他熬点鸡汤补充营养,很快他就会醒了。”
听话王之谦的话,陈老汉又要跪下,但这次王之谦哪能啊,暗中使用武气让陈老汉双腿弯不下去,陈老汉懵了,他的双腿怎么不停使唤了?
王之谦笑着把王老汉扶到椅子上坐,又跟他交代了几句,便与苟富贵离开房间,与在外面的老妇人和王求索汇合。陈老汉还在后面感谢着王之谦,忽然王之谦对着后面还在感谢的陈老汉道:“大叔你别说了,不然全村的人都知道你儿子好了,那你家每天就不安宁了。”
陈老汉这时也意识到了,于是赶紧闭嘴,就这样目送着四人离开。
而正当王之谦这边顺利医治陈二牛的时候,江小道这边却是毫无进展,每次要接触村民询问的时候,她们都是闭口不谈,不然就立马快速跑开,有甚至直接关门避客不见,
这让江小道和范思哲都是愁眉苦脸,他们又不能对她们动用暴力,想到这他们都有想要打退堂鼓的打算。
这时在一旁休息的花巳嘲笑道:“你们男人真的没用,这种小事都做不好。”
江小道不怒反笑,脸上猥琐的笑着,来到花巳旁边讨好道:“小花巳,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当然。”花巳娇媚道。
两人欣喜,急忙向花巳请教。
花巳看着两人着急的样子,抚嘴一笑,“其实这事情很简单,你们说这村民为什么看见我们就要躲着远远的?”
“因为之前天理教的人来了之后,她们都对外来的陌生人都很有抵触。”范思哲思索片刻道。
听了范思哲的话,花巳笑道:“没错,公子说的对,所以这件事根源就在于我们这张脸。”
“哦,我知道小巳巳的意思了。”江小道突然从石头上站起来,就只见他双手释放着武气,然后背对花巳和范思哲在脸上捣鼓着,过几分钟,江小道身形转了回来,这一转就让范思哲吓了一跳,手指着江小道惊声道:“老,老奶奶?”
江小道一听到范思哲的话,哈哈大笑,然后手一挥,脸又恢复了原本的样子。
范思哲一看大呼神奇,连忙要让江小道教他,江小道得意的一眼看着范思哲,那眼神就差直接说明:来求你道爷我呀!
看着江小道那嘚瑟的样子,范思哲有一种想要打他的冲动,在旁边的花巳再看不下去了,对着范思哲道:“公子,这叫易容术,是夏影的首任影尊为了深入敌后刺探情报而创造了,渐渐地这易容术被人广泛知道,这易容术很简单,入门的是把面换成你想要的对象,如果是造诣很高的话,不止面目,声音和体型都也会变得一模一样,就算让本人过来也以为这是真的另一个自己。”
“哦!”听到花巳的科普,范思哲恍然大悟,看着刚才江小道只有改变脸型,其他方面都没有变化,嘲笑道:“好色道人,你这易容术也不行啊,只能改变脸部,这还想教我?”
江小道一听,尴尬的咳嗽道:“咳咳,你知道什么,本道爷是什么身份?哪里会专门去学那种旁门左道?再说只改面部就已经足够糊弄那些村妇了。”
于是乎三人分别易容两位老人和一位村妇,还真别说,他们三人的演技还挺不错的,他们很顺利的接触到一位村妇,村妇听着江小道故意压低的声音,关切道:“大爷,你是不是不舒服?声音怎么这么沙哑?”
江小道连忙说了几句过夜时受到风寒给糊弄过去,村妇也没在意,就在三人的旁侧敲击下说出了自己知道的事情。
原来天理教来的第一天,这村妇并不在村中,而是跟自己的丈夫在山中采摘野货太晚了,便在山中留宿,等到第二天她们下山的时候,才发现村中多了好几位陌生人,在隔壁邻居的诉说下她们夫妻俩才知道这是天理教的使者,来我们村传播天理神的仁爱,说着还叫她们赶快去村广场去领东西,说这是天理神赐给他们的。
说得俩夫妻都心动了,赶忙放下野货和工具,跟着邻居去村广场,刚到广场他们就看到了许多村民都在排队领取,于是她们赶紧排在后面,以免东西都被领光了。
她夫妻俩发现前面的村民领完东西之后都会念叨一句感谢万能的天神的话,于是等到她们俩领东西的时候,就看到发东西的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身穿一件白色的长袍,那长袍好像还绣有天理两个字。
接过男子的发的东西,然后夫妻俩就按照之前的村民回了一句:“感谢万能的天理神。”就走了,在路上,他们发现有几个身穿跟广场发东西的男子一样的服饰,往村长家里走,她们也没在意,只是以为普通的拜访而已就回去了。
之后的事情就如之前老妇人所说的话一样,没过多久那些人就把男人们都带走了,只剩老弱幼残。
江小道他们又陆陆续续的询问几位村民,结果都是一个样,只不过花巳发现她们每次说道那些白袍男子时,好像总是提到村长,这让他们不得不怀疑这村长是不是和那些天理教的人有关联?
想到这他们准备先回去,已经日轮当午,他们要把这些情况跟其他人说说,好商量接下来的计划。
一回到村西老妇人的家,就正好赶上饭点,苟富贵他们早就回来了,看到江小道他们急忙喊过来吃饭,今天邓近安是最闲的,但也是最好奇的,他等江小道他们还没坐定,就开始问起他们今天的情况。
江小道便对众人说出他们今天了解的情况和猜想,“你是说那村长可能知道点什么?”邓近安思考了一会说道。
“对,我和小巳巳就是这么想的。”江小道吃着东西,有点含糊不清的说道。
众人陷入了沉思,苟富贵把野菜夹到小雪面前,已经几天没吃肉的小雪看着野菜,显得有点抗拒,她还在回味昨天晚上吃的鸡肉,想到着她不禁流着口水,坐在苟富贵旁边的二狗看到小雪嘴角的口水,笑着对身边的老妇人道:“奶奶,你看那只狗,正在流口水。”
老妇人一听,让自己的小孙子不要笑话,但笑声太大,让小雪发现了,她龇牙咧嘴向二狗示威,二狗被吓得急忙往自己奶奶的身边靠过去,小雪看到这里才心满意足的吃起苟富贵夹的野菜,虽说有点不情愿,但小雪现在还处于长身体的阶段,很容易饿,不吃不行。
正当他们在吃饭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老妇人起身去开门,才发现原来是陈老汉,一看到开门,陈老汉赶紧跑进去,都忘了与老妇人打声招呼,他来屋里正看到坐着吃饭的众人,他来到王之谦的面前,跪下哀求道:“神医,麻烦你再过去看看我的二牛,他中午忽然起来,然后就开始对着家里的东西乱砸,我怎么说他也听不进去,没办法,我只好过来求神医您帮忙了。”
听到这,王之谦赶忙让陈老汉带他过去看看,众人这时也顾不上吃饭,都跟随在后面一起前去。
还没走到陈老汉的家,就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好像是瓷碗摔碎的声音,许多附近的邻居都围在院门口观望,陈老汉知道自己的儿子又发病了,他连忙推开院门,来到屋子,透着小小的门缝看到二牛正在发疯似的砸东西,里面已经没有东西可供他砸了,于是他就想整个人撞在墙上,人撞墙?那还得了,陈老汉急忙推开门,就要抱住自己的儿子,但刚一进去就被地上的椅子绊倒,“哎呦”一声,陈老汉摔倒在地,但看着就要撞在墙上的儿子他无奈的发出喊叫,突然原本头就要撞到墙壁的二牛居然一动不动,愣愣的站在那里,陈老汉这时也顾不上好奇,连忙起身把二牛拖到床上,用绳子把他身上捆得结结实实,防止再起来摔东西发疯。
做完这些,陈老汉呼出一口气,总算是放心了一点,然后他让王之谦等众人进来,看着屋子全都是破碎的碗,残缺的坐椅,就没有一处可以站脚的地方,陈老汉有些不好意思道:“对不起神医,这屋子被我二牛砸成这样了,麻烦您见怪莫怪。”
王之谦不以为然的笑道:“没关系,没关系。”
然后就走过去看着被五花大绑的二牛,其实刚才二牛为什么会停止动弹,就是王之谦给他使了定身术。
看着已经从蛊虫折磨中好的二牛,王之谦皱起眉,毫无道理,这蛊虫是不会使人发疯的。
想到着,他又用神识给他全身检查了一下,没有问题!
那难道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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