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怕生活中的差距和磨难会将我们的感情磨灭。”
“你就那么不信任我吗?你为什么要害怕这些呢!”流霰总算拨开层层迷雾,明白了罗明的心思。
我是明白了之后,流霰反而觉得更加难受。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顾虑,还不是因为不够信任吗。
“不是的,不是因为不信任你,我是不信任我自己。我怕我会受不了那种日子。”罗明小心翼翼的靠近流霰。
“那你现在不怕了吗?”流霰问。
“还是怕。怕我以后老的时候样子太丑,会吓着你。”罗明眼眶含泪的笑着,“可是,这些怕都太微不足道了。相比于这些担忧,我更喜欢你,我更想和你先享受现在的欢乐。”
“罗明,你真的是可恶至极,你什么都不跟我讲,你把一切都在自己心里过一遍,然后就给我下了定论,你真的是太可恶了!”流霰捶打着罗明。
罗明任由流霰捶打自己,激动的将流霰抱进的怀里:“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你以后要是再敢这样,我就...我就去伯母面前告你的状。”流霰语带哭腔。
“好。”罗明笑着。
流霰推开了罗明,伸手到罗明的面前:“你把伯母给我的镯子还给我。”
“好。”罗明哭笑不得,他一直把镯子踹在自己的身上,此刻直接从自己的怀里拿出来,带走了流霰的手上。
“这可是你亲手为我戴上的,你要是再敢擅自拿走,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流霰带着几分赌气的道。
流霰此刻已经不生气了,可以就用这样赌气的话语,整张脸活灵活现,红扑扑的,就像一朵盛开的牡丹,格外的美丽。
“好,我要是再敢欺负你,再敢骗你,我就不得好死。”罗明居然郑重其事的发了誓。
“不可以随便发誓。”流霰立马制止了罗明的动作,“是会灵验的。”
“就让他灵验吧。”罗明道。
流霰真的被哄开心了,可她的笑才刚刚蔓延到嘴角,大门就被一群不速之客给踹开了。
屋里的罗明和流霰都是一愣,转头便看到带头的人居然是刑部的人。
“罪犯罗明涉嫌污蔑常太傅,现需带回刑部严加拷问。”带头人大声宣读圣旨。
“这是怎么回事?”流霰离开七天,不知道这七天当中都发生了什么事。
罗明也没想到居然被常太傅反将一军。
“我没事,你放心。”罗明拍了拍流霰的手,“你先去找白露,等你把白露和木休带回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安然出来了。”
“真的吗?你不准骗我,你刚刚已经发过誓了,是会灵验的。”流霰总觉得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我知道,我发过誓了,是会灵验的,所以我不会骗你的。”罗明冲流霰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
流霰看着罗明被刑部的人带走,这一幕实在是太熟悉了。当初自己就是被刑部的人带走的,然后就用了刑,如果不是罗明赶到,恐怕他们真的要屈打成招。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罗明真的能全身而退嘛,真的能像他所说的会安然出来吗。
流霰不敢冒险,不敢确定。现在为今之计,只能进宫找皇上问个明白。
可是白露不在身边,她根本就无法使用隐身术。流霰一咬牙一狠心,直接强制冲破了王母娘娘设在她体内的限制。
“王母娘娘,这次真的是不得已。”流霰强制冲破了限制,当即被反噬的吐了一口血。
但是她也因此解锁了一部分被限制的法术。
流霰拥有了法术,当即直接一个闪身就来到了后宫,又悄无声息的走进了皇上的御书房。
皇上一抬头就看到了流霰,被吓了一跳:“你这次靠的太近了,之前你还是远远的走过来,真是吓了朕一跳。”
“为什么要抓罗明?他不是在替你办事吗?你怎么能抓他?”流霰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就知道你是为这件事来的。”皇上叹了口气,“我也是不得已才这么做的。”
流霰听到这句话,只能将心底的不忿咽了回去:“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有不得已?”
“罗明的确是受了我的吩咐去调查常太傅,发现他名下有一间赌场,赌场的进项非常可疑,似乎一直在洗钱。而这件事是他和常建一起查出来的,常建是常太傅的儿子,但外界传闻他们父子二人一向不和。所以我和罗明才敢大胆的利用常建。却没想到终究是抵不过父子之情,是我们太大意太轻敌了。常太傅居然直接趁机抹去了证据,甚至反咬了罗明一口,说罗明在诬陷的。”皇上简单的解释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原本的账本被销毁,突然出现了一本干净的新账本。搬到常太傅的证据没有了,但是罗明之前用这件事弹劾常太傅却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所以罗明就被安上了诬陷朝廷命官的罪名,而且被诬陷的人还是朕的老师,朕就算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也不得不把他抓起来。”
“怎么会这样,居然被反咬了一口。”流霰仔细消化了一下整个过程,“常建,常建是一个关键人物,也许还能从他的身上下手。”
“可是朕觉得他不可靠,也许我和罗明一开始就不该把视线放在他的身上。”皇上摇了摇头。
“常建,常太傅的儿子,常雪薇。”流霰的大脑里突然蹦出了这三个人,“常建这个名字好熟悉。常建,赌场。”
流霰恍然想起自己刚来京城的时候,就去赌场赢过赌神。而那个赌神好像就叫常建。
“我去会一会他,我一定要把罗明给救出来。”流霰转身就消失了。
皇上很想喊住她,可根本就来不及。
“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皇上摇了摇头,“我这话还没说完呢...”
皇上是想说,经历这一番事也好,正好可以趁此机会让罗明离开京城,去边疆避避风头。可惜流霰离开的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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