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鬼妃她专崩王爷人设

第六十八掌 真假九玉珠

    
    武国公府,京中贵门听闻紫花手中的玉珠子乃为一市井假货,整个大堂已是沸沸扬扬。
    这堂堂镇国大王爷的玉珠子怎可会是假货?
    她们断然不信此紫花手中的玉珠乃为沐霖宵的贴身玉珠,这其中,定有蹊跷。
    堂上,青秋虽不知其中的原委,但有白须老人作证,苏歆瑶的嫌疑便已洗清,忙差着两个死盯着苏歆瑶的奴仆小厮撤下。
    一侧,李氏和苏歆锦看煞了眼。
    两人面面相对,将阴毒的目光对向站于苏歆瑶一侧的若夏和几个洗衣婆子,恨不得当场扒掉她们的皮。
    她们费劲千辛万苦,不惜大费周章,派人杀害紫花以陷害苏歆瑶入狱,不料想今日又让苏歆瑶逃过一劫。
    李氏心有不甘,立马狠下一心,对绿豆撇下一眼,可是黑心到了极致。
    堂下,绿豆会意,立马作妖胡诌,指着苏歆瑶道:
    “此玉珠虽是假货,但谁知道是不是沐王爷送错了珠子,误将自己的一串假珠子送给了你?
    苏歆瑶,你要如何证明紫花手中的珠子不是你苏歆瑶的随身携带之物?”
    一抹晶莹的绿光从苏歆瑶的手中迸射而出。
    苏歆瑶将刚刚从袖口中掏出的九龙玉珠握在手中,晾于众宾客眼前。
    此珠和紫花手中的玉珠外观一致,颜色相同,但在光照之下,此珠明显要更加珍贵。
    堂下,白须老人瞠目结舌,将目光凝在了十步之外苏歆瑶紧握的宝珠之上,慧眼识金,嗟叹道:
    “此珠……此珠晶莹剔透,溢彩琉光,这……这便是只有在天瑶雪山才能寻到的珍锦翡翠九玉珠!”
    话音未落,青秋祖母大堂满座惊叹,纷纷窃语这武国公府暗藏杀机,竟会有如此蛇蝎心肠之人,不仅杀了小婢子,还在集市买了一串假玉珠搁于紫花手中陷害武国公府的二嫡女。
    堂中,苏歆瑶但见李氏和苏歆锦的面色转变蜡黄,便款款走向歆锦庭苑的两母女,好生一道:“妹妹勿担心了呢,二姐我,洗脱嫌疑了!”
    苏歆锦嘴角猛抽,也随之福身一拜,道:“不……不是二……二姐便好!”
    “呵!”苏歆瑶委实叹了口气,“让两位失望了,我苏歆瑶在这给两位赔不是了,只是,今日紫花婢子突然溺死王府,又有旁人在市井买上一假货陷害我苏歆瑶,我苏歆瑶断不能让此贼人横行于武国公府大堂!”
    “对对对对对!”
    红柳从一侧冒出,见武国公府的一群贼人将苏歆瑶的及笄之礼搅成如此,可是憋足了气,撸起袖子便跳了出来。
    她张牙舞爪,倒是将绿豆好生吓退,誓要揪出害紫花的凶手,将其抓入县衙,凌迟处死。
    李氏突然犯晕,往身后退了几步,终是被苏歆锦抚住了身子,两人驻于青秋大堂之中,虚汗冷帽,但见一侧的苏歆瑶走向了衙门捕快。
    她好生福礼一拜,道:“还烦诸位衙役不辞劳苦,将杀害紫花的贼人揪出,也好给紫花和我武国公府一个交代。”
    几个捕头回拜一礼,这查出杀害紫花的真凶本就是他们身为捕快的职责所在。
    如此,苏歆瑶再度拜谢,刚欲转头离去时,几个捕头衙役又叫住了苏歆瑶,道是她手中的九玉珠也是此案的重要证据,他们欲将其带回府衙和那珠假玉饰一起作为呈堂证物。
    如此,苏歆瑶煞立马白了脸。
    此九龙玉珠上的“玉儿”对沐霖宵如此重要,虽说苏歆瑶不喜“玉儿”此人,但也断不能让沐霖宵的小秘密公之于众。
    苏歆瑶将九玉珠收回,道是此玉珠她在沐浴之时都带在身上,况且刚刚那位老者已经验过此物,实乃雪瑶天山上的珍锦翡翠所制,无需再待回衙门校验。
    只是,一众捕头不依不挠,道是不将此物带回,他们无法交差。
    “放肆!你们京兆府的县爷是不是也要将本王抓回审问?”沐霖宵委实看不下去,将自己八尺的身躯挡在了苏歆瑶面前,喝向捕头:
    “苏歆瑶袖中的玉珠刚刚本王已经仔细探过,正是本王赠予苏歆瑶的定情信物,莫不是你们几个捕头怀疑我堂堂的镇国大王爷扯谎不成?
    我沐霖宵还得受你们京兆府的摆布不成?”
    沐霖宵呛怒一语,直接将几个捕头的气焰压下。
    既是有沐霖宵沐王爷当堂作证,几个捕头便也寻着了交差的由头,便不再为难苏歆瑶和沐霖宵,这九玉珠上的玉儿,也终将没有昭告天下。
    如此,紫花落水一案便告一段落,几个捕头再于王府仔细查探了一番,委实没寻得蛛丝马迹,便将紫花的尸首和那珠假的九玉珠带走,好生离了王府。
    ……
    歆锦庭苑。
    李氏和苏歆锦紧闭大门。
    今日在祖母大堂,两人差点被苏歆瑶吓至闭气,唯恐她们的恶行暴露,终被抓到京兆府大堂被判秋后问斩。
    她们的身前,若夏战战兢兢,还未开口解释便被李氏一巴掌扇下,直接将她的一颗牙齿扇松。
    若夏含着血,跪在李氏脚下,好生求饶。
    李氏一脚将此人踢出两丈,道:“让你去偷苏歆瑶的九玉珠,你怎地偷个假货回来?”
    若夏哭丧着脸,对李氏道:“那苏歆瑶这两天将那盛有假玉珠的锦盒成天显摆,道是这沐霖宵不做王爷做妖精,一个九玉珠便想收买了她,委实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可是没安好心。”
    她抹了抹泪,继续道:“只因那苏歆瑶口中絮絮叨叨,婢子能探出,她对那锦盒中的玉珠格外喜欢。
    奴婢看她如此喜欢这沐霖宵送给她的定情信物,又成天嚷嚷着九玉珠九玉珠的,便笃定此物定是那九玉珠不假。
    这不,婢子偷来过后,歆锦庭苑的几个见过此玉珠的婆子不也断定此物定是她们之前在歆瑶闺房见过的九玉珠嘛?”
    如此,李氏恶瞟了一眼洗衣苑的几个洗衣婆子,没好声色的差着苏歆锦一顿巴掌扇下,可是好生的不客气。
    待巴掌扇累,李氏重坐于木凳,而苏歆锦明显开始沉不住气,对向李氏:
    “母亲,这我们给紫花的九玉珠既然是假,官府衙门便迟早会查到我们歆锦庭苑,这可如何好,如何好呀?”
    李氏抿上一口茶,气定神闲,对向苏歆锦道:“锦儿,无妨,你母亲做事向来不露行迹,就京兆府那个迂腐老头,一时半会还查不到我们歆锦庭苑!”
    她环视了周遭,令所有仆人出了闺房,关上厢门继续道:
    “锦儿,若是我们利用京兆府查案之际,再让这苏歆瑶出些意外,让她入了牢狱,母亲再稍作打点,将紫花之死赖在一个囚犯身上,锦儿,你说,这天下之人是会信一个囚犯的话,还是会信我娘俩所言?”
    苏歆锦大喜,道言还是李氏有手段,如此一来,便能瞒天过海,又能当上苏家的大掌家。
    如此,李氏转眸抹上了一丝阴毒,暗自道:“苏歆瑶,我李氏就不信,还不能将你送上西天,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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