酹山河

第十四章 又要战斗了?

    
    居乐城内,李匀风正襟危坐在将军府堂。身边是一众偏将和军师。张守一这个太守今天没有出现在李的中军,因为,今天,他们是要准备战事。
    张衮将军回来已有数日,当时报来的消息是北辽当时仅有这一只部队,且在南阳边境探子警告后,态度还不错,说立马退回。后来李将军跟军师一商量,北辽的人,不可能有如此好心。便让张衮偷偷杀了一个回马枪,躲在边境看对面。
    果不其然,对面的布置压根就没有退兵的打算,相反,对面的布阵和准备压根就是准备要进攻。而且就目前来看,对面最多一周,便会到达两国最前沿得朔县。
    是的,北辽,这次是准备又要南侵了。
    李匀风给朝廷的消息也有回信了,兵部给的消息很明确,李作为前线将军,有独断权力。若真是战时,李全权接管居乐以及周边县城。包括军队和当地武装。
    看得出来,就南阳城来说,还是一个大国该有的魄力,你不打,那么我也就相安无事,你如果招惹我,那就不等你动手,我先揍了你再说。更何况,是宿敌。
    今天李匀风叫大家来,是因为昨天他又收到了一封信件,这个信是北辽的使节送来的。信的内容也简单,大致内容就是劝降。大概意思就是,南阳是一个大国,大国都不会允许武将过强,你李匀风看看蒋正豪,跟我们打完了,还不是被你们皇帝卸磨杀驴?这封信根本就狗屁不通,但是这个时候,北辽发这种信,明显就是扰乱军心,而他们这个时候扰乱军心,那就证明,他们真的准备好了,要进攻了。对,那就是要准备战斗了。
    李匀风已经把情况给将士们说了,说罢,喝了一口茶,道:“兄弟们,今天我叫大家来,就是商量怎么打?至于该不该打,会不会打,你们就不用说了。我意已决。而且我的意思是,我们作为军人,保家卫国为第一要务,眼下必须主动出击,不能让战火烧到我们自己的家园,不能让我们守护的老百姓生灵涂炭!“
    “大帅,“一个黑脸汉子突然说道,”我愿领骑兵八百,绕道突击其后防,保证十日内袭扰成功,断其补给。乱其军心。“
    “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罗金,还需正面配合。“李道。
    “大帅,”又一位将军起身抱拳,“我愿正面佯攻,给末将刀斧手五百,末将造他一万人的气势,让对面不敢轻举妄动,给金子争取时间。”
    “嗯,可以,我给你八百,你就给我弄得越大越好。”
    “大帅,我认为还是需要杀伤,大帅你得意思是要对面这一次长教训,所以我想跟金子兵分两路,他断粮草,我断支援,一次歼敌。”
    “好。”
    “大帅,我认为可先把前方朔县人民后移,在朔县周围作为主战场,一举歼敌。”
    “嗯,如此。各位听令!”
    各位偏将一听,立马起身正襟。
    “罗金,我给你一千骑兵,务必要快,从左翼出发,我给你一周时间,务必断其后方粮草,而且我要你保证对面粮草不能撑过七日。”
    “钱猛,给你一千骑兵,作为袭扰切断,配合罗金给我扰敌,打援。一样的,保证对面粮草不过七日。”“你们两个,若敌军败退,也可趁胜追击,造成杀伤。“”诺“,”诺“。
    “周芳,你领八百佯兵。就做样子,三日内给我抵达朔方。就做出千军万马得准备。让敌军不得不谨慎。”“诺“
    “王谏,徐泰。各领四千精兵,埋伏在朔方后撤得华山斜。敌军若从此退回,务必给我一击毙命。要求最大杀伤。要什么你们跟军师商量,总之你们两个杀敌三倍,算完成任务,四倍以上有赏。若不到两倍,你们就等着回来军法处置。”“诺!”“诺!”
    “李达北,你亲率两千,前线接敌。你这个很重要,一定得给我败回来。要做的漂亮,让敌军进到朔县附近,再正经打。你要保证敌军从华山斜退军。之后你跟周芳汇合一起掩杀上去,跟王谏和周泰一起重创敌军。”“诺!得令,大帅放心!”
    “军师,我给你两千精兵作为接应,同时守城,以防万一。我会亲率五百精卫去达北那,我在,达北得戏才好演。”
    “属下接令,可将军,这委实有点危险啊。”
    “是啊”,“是啊大帅,”“大帅”
    “行了,行军打仗,你们是多久没打过仗了,哪那么多废话,得令了就马上去准备,不要那么多话。”此言一出,其他人立马没了消息,也只得领命而去。
    众人出,军师一个人留在了房内。
    “军师,三哥去东良了。三哥这还是始终不忘了南阳啊。东良绝对不是最优选择,那里太乱了,三哥怕去别得地方惹人怀疑。可是他在东良这种地方太凶险了,主要得是他身边兄弟们都不在,我真的怕嫂子他们有什么三长两短。”
    “将军,眼下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只能祈求蒋将军自谋多福了。”
    “这次北辽这帮宵小之辈,竟敢犯境。我非要杀他们一个大跟头。这下如果真的拿下了,想必我是没有时间,肯定要带兵打过去。军师到时候你得帮我一个忙,你去一趟东良,看看三哥需要什么,帮我尽尽心。”
    “将军放心,眼下还是要打好眼前这一仗。将军所布置不能说万无一失,但是想必北辽也是难以抵挡。所以将军只要盼望速度结束。”
    “军师啊,这些谁又知道,都是当年我在三哥身边学来得,这些都是皮毛。比如到底接下来我该如何进一步追敌,那至少目前我便是毫无头绪,三哥要是在,想必算的更远。”
    “将军过谦了。”
    李没有说话,而是望了望门外,似乎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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