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好说的,不都摆在这上面了吗?”卫一柔的语气有些破罐子破摔。
文件夹里将她所做的事一桩桩一件件全都列出来了,从她刚进昭陵中学到剧组拍戏,证据确凿,令人想反驳都无法。
“可那又怎么样!又能怎样?”卫一柔突然爆发,“我不过是将他们做的都还回去罢了,我有什么错!要说错,那也应该是他们,他们不仁不义,我凭什么就要忍气吞声!!”
她说着说着,情绪就更加激动,辛幼慈见状况不对,连忙上前把她扶到椅子上坐好,却突然被卫一柔抓住胳膊,“我没有错对不对,错的是他们,是他们……”
“对,你没有错……”辛幼慈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还是选择以安抚她为主。
眼看就要拥她入怀,木杳一个箭步就又将辛幼慈扣入怀中,冷眼看着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近在咫尺的亲近就这样骤然破灭,卫一柔如何能承受这样的打击,她猛地起身,不顾头脑的晕眩,疯狂叫喊,“你放开她,她是我的,是我的!”
她不允许木杳再强迫她,辛幼慈本该是她的,她们才是最好的朋友,她们才应该成为人人艳羡的情侣!
父母也是,同学也是,既然所有人都嫌弃她,不要她,那她就自己争取,该是她的,谁都别想抢走。
“白彻!”
“一柔!”
两人声音齐落,白彻抬手狠劈了下去,将晕倒的卫一柔接在怀里。
啧啧,敢在老板面前抢人,白彻敬她是条汉子,就是不知道十八年后还会不会又是一条好汉了。
“她怎么样了?”辛幼慈习惯性的开始为她诊脉。
“嫂子别担心,她就是晕过去了。”白彻笑嘻嘻的道,怎么说他也是练过的,对自己的手艺还是有信心的。
积劳成疾、睡眠不足,再加上郁结于心,精神多半也饱受折磨,将诊脉的手臂给她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辛幼慈望着晕过去的卫一柔,面容憔悴,骨骼突出,真不知道这段日子她是怎么过的。
“将她送到医院吧,再打电话通知叶大信。”
“你不许再见她。”木杳不发话,他的属下就没人敢动。
辛幼慈明白这是小疯子的条件,而经过一晚上的闹剧她已是心烦意乱,无心讨价还价,“好。”
她们两个之间,除了必要说的,再无他话。
木杳的属下很麻利,迅速将人带至医院,顺便给叶大信打了电话,通知他来领人。同时也很财大气粗,赔了餐厅经理全部的损失费用,如果不是经理坚持,恐怕木杳就要买下这家餐厅,改成公共厕所,让人想起这段事就窝心。
某人总是那么小心眼。
原本闹闹哄哄的餐厅众人散尽,在这一刻突然安静来下来,让人有些不适。
卫一柔刚才疯狂叫喊的话还犹言在耳,两人过往之事历历在目,让辛幼慈一时无法平静下来面对这难堪的局面,尽管餐厅里只剩她与木杳两个人。
脑袋抵在木杳的胸上,环抱着他精瘦的腰,辛幼慈带着哭腔,“我怎么就喝不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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