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后大佬她轰动全球了

改命3

    
    时父脸色由白转绿,一拳头狠狠砸到了墙壁上,发出砰的一道闷响。
    事实真相已昭然若揭。
    再不愿相信也不得不承认,他的亲弟弟一直在处心积虑害他们全家。
    明摇下巴一抬那块血玉,一只腿曲着往侧边书架靠,裤脚往上抻,露出来一截脚踝,雪白莹润,笑,“百年难遇的天煞孤星,煞气浓重,数十年如一日放在时青礼床头下,气运更替的时候,煞气将他从内而外的浸了个透,也蔓延了一整个时家。”
    时家祖上就是有再大的财富宫,也经不起这么日积月累的影响。
    怪不得明摇说他们家的饭折寿。
    在浓重的煞气之下做出来的饭,吃一口可不得少活好几年!
    “你弟弟他们真是好狠毒的心啊。”时母吓得几乎站立不稳,被时青礼眼明手快扶稳,她眼底布满怒火,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么多年,我们帮了他们一次又一次,他们沾着我们得了多少便宜?
    早就应该倒闭的公司全靠我们才能站稳脚跟,简直就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时父脸色黑的几乎能滴出墨来。
    怪不得亲弟弟一家隔三差五就来自家走亲戚,尤其是时轩逸,每次都会进时青礼房间待一会。
    以前不知道,还以为是兄弟情深,每次上门做客都热情款待。
    现在想来,都是特地来检查血玉的吧。
    为了害自己家,他们竟下了十几年的棋,玩的一手好诡计啊!
    时父心里发慌,他看向明摇,有点臊得慌,放低身段的开口,“明小姐,时某有眼无珠,还望见谅。你今天愿来时家一趟,应该也是知道破解之法,时某厚着脸皮,恳请明小姐相助。”
    十几年的诡计,血玉的颜色已经完全转黑。
    倘若不是有幸遇到明摇点出关窍,时父觉得自己可能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时家的祖业也会败在他手里。
    想想就很恐惧。
    此时此刻,时父再也不敢小瞧明摇半分,甚至还为自己一开始心中对其的不屑感到脸疼。
    明摇在什么都不问的情况下,就能算出前因后果,一看就是高人。
    时母心态早就崩了,半点贵妇姿态都没了,惶恐不安的朝着明摇求救道,“明……大师,你救救我们家吧……”
    明摇站直身子,瘦的见骨的手腕朝着时青礼一抬。
    时青礼拿着血玉一整个毛骨悚然,见状忙不迭把东西递上去。
    女生握着血玉,眉毛上挑,有着明显的眉峰,眼底带着几分随心所欲的散漫,“带我去你们家后花园。”
    *
    时家后花园挺大的,假山池水,草木花林,很有灵气。
    明摇找了个石凳坐下,指使时青礼去池水里捡了十几个鹅卵石。
    她站在石凳边,低着眉眼,将鹅卵石一块块往四面八方丢,动作很随意,细看,透着一股子野。
    看似乱丢的举动,定睛一看,鹅卵石一圈连起来,刚好将整个后花园圈起来。
    不多不少,刚刚好。
    要是有专业的神算者在场,一眼就能看出来明摇摆了个漂亮的驱煞阵。
    时青礼压不住好奇,脖子往前抻,不懂就问,“明小姐,我家后花园能解决煞气?”
    明摇拍了拍手,抱起胳膊散漫道,“你们家格局是一个田字,花园建在中心,起着接通内外的作用。想解煞,就得先从花园入手,才能驱散剩余的煞气。”
    时父时母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但听了明摇的话,他们好像感受到了四面八方的阴煞气息。
    三十八度的高温,却感觉到浑身都是冷的。
    时青礼似懂非懂,又问,“那这些破石头有什么用?”
    明摇按了下太阳穴,往亭柱后靠,眉峰往下沉,脸色有点冷,睨了时青礼一眼,显然不耐烦了。
    傅云洲静静的看着,目光不清不明的从明摇身上收回,唇角往下压了压,随意道,“鹅卵石由于地壳运动等自然力的震动风化,再经过山洪冲击,流水搬运和砂石间反复翻滚摩擦形成,自带天然灵气。”
    顿了顿,他侧了侧身,对上明摇凝过来的眼神,眉眼清冽,眼里隐隐的含了笑,
    “能聚灵。”
    明摇挑眉,几分懒散,心中有点意外,一外行人还挺懂的。
    时青礼倒不意外傅二爷懂,摸着下巴,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
    其实也看什么人用,对普通人而言,知道鹅卵石能聚灵也没用。
    不懂操作,那就是一堆破石头。
    明摇食指敲着手背,算着时间,把血玉丢到了阵法中心。
    瞬间,众人觉得眼前像被刺了一下,下意识闭上眼。
    再睁眼,头顶的阳光莫名淡了下去,似乎都集中到了血玉那边。
    重生回来,明摇独具慧眼,能看到人的气运。
    炽热的光,笼罩着血玉,里头阴冷的煞正在被光驱散,浓稠的黑雾撕扯脱离时青礼的八字,连带着花园四面八方经年堆积的厄运和晦气也逐渐消散。
    其他人什么都看不到,却能清晰的感知到四周让人浑身发冷,乌云笼罩的低沉感消失了。
    十几分钟后,明摇拿起血玉。
    里头的气运已经颠倒过来,属于时青礼的福泽回来了,恢复了原来的金色光芒,只是十几年的煞气沉浸没那么快马上复原,看着还有些闷郁。
    时青礼挺紧张的,手不停的来回搓,“明小姐,我的气运回来了吗?”
    明摇把血玉丢他身上,半眯着好看的杏眼,“找个寺庙,用供奉的香火烧几天,等里头的血烧干就行。”
    顿了下,她瞥着时青礼额头处阴虚的命宫,眉头皱了皱,像是觉得事情太多,有些烦躁,“去拿刀来。”
    时青礼屁颠屁颠跑去屋子里拿了把水果刀。
    明摇捏起地上一块鹅卵石,用刀在上面刻了起来。
    时父时母看不懂她在刻什么,像是易经阵法里繁复的符纹。
    总之就是挺牛逼的。
    “二爷,我没看错吧?”时青礼愣了好几秒,过于惊愕,眼睛都没舍得眨一下,“明小姐竟然能在石头上刻图案!”
    “两个可能。“
    傅云洲摸出烟盒,视线还在明摇身上,不偏不倚的,深邃的很好看,“一是她力气大,二是她有内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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