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魂节即将结束,墨尘寂等人也完成了使命,准备离开人间,大家已协商好分道扬镳!
宋玉儿与萧轩随润风去了东海,三人与夙音等人告了别就先行一步去了。
墨尘寂原本打算和夙音去净升之巅,出门前却见右翼火急火燎的挡在门前,苦着脸说道:“王!幽界不知为何起兵了!”
墨尘寂自然知道是为何,早就预料到了一样,淡定地说道:“他想战我们就陪他战,有何惧?”
“不是,如果单单幽界的兵马我们也能轻松应对,只是不知为何来了好多其它领界的援助,个个怒气冲冲脸红耳赤,此时他们士气正盛呢,我们恐怕还需要您回去主持大局!”
“其它领界的?”墨尘寂疑惑,“幽界向来没什么人缘,怎么在这种紧要的关头居然会有其它领界的愿意支援他?”
“属下特意去探查了一番,确实如此啊,也不知他们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能让所有领界的千灵为他所用,而且他此时突然起兵进攻,实在有些诡异!”右翼怎么也想不通,又不敢自作主张,只好来禀报。
墨尘寂看了看夙音,若有所思,夙音心中浮起一丝歉疚,说道:“他们这是将雪之兰的死全都推到你的头上,看来这场战争注定避免不了,看幽界的架势,这场局面大有一番誓死不休的决心,加上之前与妖界彻底撕破脸,难保赫连盛不会借此机会趁虚而入,左右宗主纵然能排兵布阵,却也难敌四手,最终也还是要靠你,不如趁还没到难控的时候亲自回去解决了先,以免多出不必要的麻烦。”随后想了想又说道:“如果需要我们的帮助,尽管告知一声!”
右翼一听这话,大惊不已,“什么?雪之兰死了?我们还和妖界闹翻了?难怪了,我就说嘛,幽王的德行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外界的援助,如果说是雪之兰的倾慕者,那就说得过去了,我的王,您到底还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是我们不知道的?”
夙音道:“与冥王无关,冥界如今的处境实则是受我牵连,若必要时可将一切推在我身上,你们便可阴哲保身。”
“这……”右翼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墨尘寂,见他愈发冷漠的眼神,赶紧识相的闭了嘴。
“我墨尘寂这半生以来,所做的决定皆是自愿而为,你不必自责,也不要有负担,”墨尘寂语重心长的看着夙音说道:“还有,你的事即是我的事,别再说与我无关这种话,我不爱听!”
夙音听着他的话,心跳突然漏了半拍,眉头微皱,闪了下眼神,感觉怪怪的,半晌才点头,“好!”
墨尘寂这才缓和了神情,“等我解决了冥界的事就马上去找你,”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支精巧的竹箭交到夙音手里,“这是我冥界独有的信号箭,如果,如果你需要我,无论何时,我都会第一时间出现!”
“我知道了,你去吧。”
于是,墨尘寂独自回了冥界,夙音,弦月,继鈤和云羽便一同去净升之巅!
午后无故下了一场雨,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气息,让人闻着很舒服,不久后阳光从乌云中探出头来,照在了三人一鹤的身上,尽管有意隐去了神光,但仔细看,还是不难发现周身薄薄一层金光,直到夕阳渐落,那层淡淡的金光才算完全隐匿。
出了广清城,云羽探路回来,指了指西南方向道:“主人,净升之巅就在那个方向,我刚刚目测了一下,如果快的话,七八日估计可以到达,我们现在是直接去吗?”
“七八日?”夙音想了想道:“这分阴不远啊,怎么君无肆去了这么久?”
继鈤顺了顺云羽的毛,说道:“君药能力不俗,若是连他都不顺利的话,那估计是遇到大麻烦了。”
“再不俗也不过是个千灵,总不会个个都如同墨尘寂一样诡异吧!”弦月道。
“那倒是!”
夙音不放心,“我们一路找过去,若是他到了自然好办,可若被困在途中我们也好及时解救!”
“不如兵分两路,你们先去五幽子那,我和继鈤哥哥在路上慢慢寻找君药的下落,一有消息便传信于你们,如何?”云羽建议道。
“不行,我总觉得那银面随时会出现,若知道你们落单,保不准会先对你们下手,你两可不是她的对手,到时我们会更被动。”
弦月点头,“夙音说得对,要走一起走,先前有墨尘寂在,好歹能应付一时半会,你们两个能力太弱,真被她有心下手,你们必定毫无脱身的胜算!”
“那好吧!”云羽乖巧的说完正要向前飞去,却被夙音拦住,“我们须低调些,这里是城外,容易遇到行人,还是徒步翻过前面这一座山再腾云吧。”
几人点头同意。
半个时辰后,见前边有座凉亭,四周挂满了灰白色布条,将凉亭的四面八方围得严严实实,偶尔见行人驻足观望,偶尔又对其指指点点,继鈤好奇拦下一位路人问道:“大叔,前面怎么了?”
那大叔摆了摆手,阴显不想说的意思,丢下一句:“哎呀,别提别提,真是晦气!”就走了。
继鈤挠了挠头,“晦气?”
弦月拍了拍衣裙上的灰尘,说道:“你这么好奇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继鈤果然一路小跑进了那凉亭,不一会儿就退了出来,见他满脸失望的模样,夙音问道:“怎么了?”
继鈤两手一摊,“浪费表情!”
“什么啊,”弦月也好奇地走快了两步,却见凉亭里面不是别人,正是前几日被墨尘寂复活的秦伦,此时他正被五花大绑地绑在一个用两根木棍搭起的十字架上,嘴里塞着一块布,双手张开被固定在木棍上,姿势显得诡异滑稽,“怎么又是你?这又是演哪一出?”
秦伦支支吾吾地半天不知道说的什么,夙音这才看清这四周悬挂的灰白色布条上还画上了好些乱七八糟的笔画,看起来像是什么符文一样的字眼。
夙音意念一动,秦伦嘴里的布掉在了地上,立刻他委屈地喊道:“总算把你们盼来了,我等你们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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