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陆依依的设想,是要用这些藤条编个筐子出来,把做好的泥坯放进去,这样只要她拿着藤筐,往白墨背上一坐,来回用不了两三趟,最好的泥坯就都能运回山洞里去。
奈何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见过藤筐、竹筐长什么样,不代表就会做。
好在陆依依不是家里娇惯着长大的,动手能力不错,来回折腾了几遍,在陆依依手里最终形成了一张藤网。
这多少有点挫败,毕竟刚把锅碗鼓捣出来,陆依依心里多多少少是得意的。
努力想了半天,陆依依觉得她这次失败的原因,是藤条结实归结实,就是太软了,不像竹子编的竹筐,那竹子硬啊!把筐底做好,还得掰扯掰扯,才能往上发展不是?
嗯,没错了。
不是她不会,是材料不称手。
关键时刻,咱们陆依依很有阿Q自我安慰的精神。
找出问题的关键所在,陆依依美滋滋的继续摆弄藤条。
终于,在白墨回来的时候,做好了一张不会散开的藤网。
白墨可没见过这东西——毕竟制作人陆依依也没见过嘛,但这不影响好奇的兽人在忙活的空隙满足下好奇心:“媳妇,这个是做什么用的?”
陆依依在这一刻感觉,她的脸皮变厚了,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沉着应答:“过会你就知道了。”
白墨这次带回来的是一只贪吃兽,体型比之前那只大多了,这会正忙着开膛破肚扒皮。
为了阻止白墨好奇心的泛滥,更是为了再有口热汤喝,陆依依抓了几把小灶底烧尽的草木灰,清洗之前用过的锅碗去了,甚至还特意走开了几步。
还没洗呢,就看见了水底有个眼熟的东西。
是河蚌?
陆依依没多想,洗好了锅碗继续点火烧水。
锅里水没烧开前,特意让白墨剔了一截兽骨,准备煮个骨头汤。
用树叶包着兽骨坐回火边,陆依依就不想动了,觉着累的不行,几天下来,除了睡觉的时间,来来回回的她也是做了不少事的,关键这时长不一样,等于是在熬夜了。
为了提神,陆依依开始找话题和白墨说话,看着被宰割肢解的贪吃兽,有些恶趣味的逗他:“白墨,这贪吃兽叫的拗口,要不以后我们叫它二师兄吧?”
“二师兄?”
白墨对这个名词只能做到模拟发音,手上的分割动作停顿了三秒,还是应承下来:“好,就叫二师兄。”
“唔,不行,还是叫猪。”
陆依依等于是在自娱自乐,接着改口,反正在她眼里,贪吃兽和猪长的差不多,也就头顶多了只角而已。
白墨照样没有意见:“行,那就叫猪。”
陆依依莫名的心情就有些好,伸直了腿,把手撑着两边,抬头望着天,自言自语的念叨:“嗯,现在想想吧,猪可是个宝贝呢,全身上下都有用吃法也多,回锅肉、红烧肉、糖醋排骨……”
念着念着,陆依依觉得口水都快下来了。
不行,其他的暂时没那条件,最基本的食盐一定要先搞出来,起码喝口汤能有点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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