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那口小锅,陆依依又做了个白墨眼里奇怪的东西。
那东西看起来像是个很大很大的碗,上边大下边小,可小的那头也没封口,两头都是漏的。
从见识过第一批锅碗用处后就不发问,只动手的白墨终于忍不住问陆依依:“媳妇,这是什么?两头都有洞,怎么装东西?”
陆依依神秘一笑:“先不告诉你,等用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两人直到把带回山洞的泥都霍霍的差不多了,太阳才有落山的势头,陆依依着实也累的睁不开眼,张罗着把剩下的肉烤来吃了,直接拉着白墨回山洞睡觉。
舒舒服服睡饱,睁眼的时候天才开始放亮,陆依依捶了捶僵硬的脖颈,暗暗发誓要尽快想办法不睡这兽皮茅草堆了,燥热不说,还不透气。
打发了白墨去弄吃食,陆依依把那个奇怪的东西和小锅放进大火塘,点火开始烧制。
等待的功夫,手里也没闲着,在一堆鱼骨头里挑挑选选,找了根大小合适的,在石头上打磨起来。
白墨得了陆依依的吩咐,没再抓鱼,抓了几只长耳兽,在水潭边收拾干净,还不忘把那几颗锋利的门牙带回来。
陆依依这边呢,彻底和鱼骨杠上了,烤肉都是吃的白墨烤的,终于在火塘里的泥坯烧透,盖土熄火的时候,打磨好了两根像样的。
用匕首在鱼骨尾端钻出个小孔来,两根骨针才算完工。
可拿着骨针,陆依依再次犯了难。
做骨针的初衷,是想到之前在水潭边,白墨两次起身的一瞬间,围在腰间的兽皮离家出走,那种尴尬陆依依不想再来一次。再一个,是她自己也得弄身穿的,身上的衣服,不至于烂,但很臭了。
现在有了针,线却没有不说,上哪找做衣服的料子?
用兽皮?
现在还算春季,到了白墨说的生长季,也就是夏天,穿兽皮的话早晚中暑。
防线织布?
陆依依小时候倒是跟着奶奶学过两手,虽说不熟练,慢点也能来那么几下的,可一没纺车,二没织布机,三没材料。
真是应了那句,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无奈之下,陆依依第三次盯上了山洞里白墨攒下的兽皮,还拿了一块大的出来开始霍霍,二话不说就用匕首割成条。
割完拿了一根,躲回山洞吧衣服脱了,围上兽皮,用割开的兽皮条栓紧,算是穿了条露肩兽皮裙。
白墨腰间的兽皮,也被陆依依进行了加工,腰部的位置戳了七八个洞,用一根兽皮条从洞里来回穿了一圈,就等于是条皮带了。
这波操作引得兽人一阵惊呼,再再再次觉得媳妇顶顶厉害,这都能想都,以后他就不怕兽皮掉了,让其他雌性看光了。
毕竟别的雌性还好,在姐姐白雪面前兽皮掉了,他是被姐夫揍过的。
嗯,被揍的时候吧,虽然他是翼虎族强大的兽人,也还是挺疼的呀。
两人换好装束,带上被当做洗脸巾的破T恤,陆依依拉着白墨去水潭那美美的洗了个澡,把换下来的衣服搓洗干净,一天时间也快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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