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白墨眯过一会,陆依依困意全无,到了洞口拉着人把一早烧的几个碗扒拉出来,木炭收好不算,还想再烧一次泥坯。
干熬了几个晚上的兽人没有二话,只是把人抗起来回了山洞,哄着求着媳妇交流感情,至于交流方式,光是听有些不可描述的声音,就够人脑补了。
劳累半夜,天亮时分两人睡的正浓,谁都没有起身的意思,奈何洞口传来叮叮咚咚的敲打声,吵的人无法入睡。
陆依依有些烦躁的拉了兽皮盖住脑袋,想接着睡个天昏地暗。刚钻进兽皮,一股不知道怎么形容的异味熏的她往外钻,臭着脸坐那不说话,阴显是恼了。
偏偏这时候,发出噪音的那人不知收敛,扯着嗓子喊:“阿墨,快点出来!”
正所谓叔可忍,婶不可忍!
打扰人睡觉是要被揍的!
从来没有过起床气的白墨也火了,他不睡可以,媳妇昨天累的揍他了,哪能不找个出气的对象?揍那烦人的没商量!
噪音在白墨出去以后,很快消停了,陆依依倒头接着补觉,模模糊糊的还使劲回想着,家里房檐下的纺车,还有奶奶房里的织布机。这么贵重的皮草堆,她睡够了!
数不清第几次睡到饿醒,伸手摸了摸,边上的兽皮里已经没了温度,陆依依穿回洗干净的衣服,摇摇晃晃出山洞觅食。
可伶陆依依找了一圈,也没发现有食材留下给她,连水也没有一口能喝的。
强忍着坐在火塘边,陆依依发誓,今天不把山洞到水潭之间的杂草除干净,开出一条路来,她绝对不罢休。
没吃没喝的也不能干坐着,陆依依认命的站起来,想着能干一点是一点,继续往前除除草。往草棚那走了两把,又重新坐了回去——昨天做好的扒犁还在水潭那没带回来!
烦躁的抓了下头发,陆依依靠在山壁上装死,等得她感觉嗓子都快冒烟了,才听见远处两声虎啸传来。
墨黑、蓝灰两头巨虎,叼着新猎到的食物,昂头挺胸,踱着猫步回到洞口,没有得到伴侣、雌性的赞扬,收获的只有白眼。
白墨感觉后脊梁凉意升腾!
完蛋,忘记给媳妇准备好吃食了。
丢开嘴里的兽皮,冲着搞不清状况的单身猫吼了一嗓子,白墨直接用脑袋拱了拱装尸体的陆依依,示意她赶快到他背上来。
陆依依也是饿到没力气再去生气了,认命的爬起来,飘出棚子坐到虎背上。
几步路的功夫,她真的感觉是飘出去的,脚下一点力气都没了,还直哆嗦。
当时建棚子,比照的是白墨人形的身高,人家兽化以后,能把脑袋塞进棚子里拱她两下,都要照顾好屁股甩到周围的四根支柱,她不出棚子,还没法爬虎背上。
媳妇坐好了,白墨吼了声就撒丫子跑,叼着一大块肉点白林老实跟上。
两虎一人冲到水潭边,也顾不上陆依依近一天没吃没喝,草草把刚猎到的肉烤烤,唏哩呼噜吃进肚子里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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