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你吃草!”
白林震惊的程度,比看到狼群还惊恐。
白墨吞完一碗“草”,斜眼看了眼咋咋呼呼的二货,咬牙说了三字:“你等着!”
说完把碗递给媳妇,有些无奈的掐了掐媳妇小脸。
陆依依快笑抽了。
刚刚烤鱼的时候,她闲着无聊和白墨闲聊,无意说了句妇女能顶半边天。
等白墨弄清楚妇女就是雌性,嘴上不说,脸上漏出来的表情明明白白写满:大爷不信!但是媳妇说是啥就是啥。
看见这样的表情,陆依依忍不住抢白:不服打赌!
兽人当然不懂打赌是个什么鬼玩意,陆依依偷换概念说打赌就是比赛,白墨傻傻的信了。
按照两人说好的,要是白林试图吃那些绿肉蚌,白墨就得学着陆依依吃“草”。
现在好了,托白林嘴馋的福,白墨端着一碗水煮白菜,吃的那叫一个痛苦。
也不是不好吃,主要兽人根深蒂固的观念里,吃草的兽都是被捕食的对象,强壮无比的兽人,从来都是猎食者。最无法接受的,还是和媳妇比赛,作为兽人,他居然输了!
搞清楚状况的白林很是失望,又有点庆幸自己不用跟着输掉的兄弟一块吃草。最后选择默默坐着吃烤鱼。
陆依依食量小,吃饱以后干脆另起了一堆火,把清洗干净的贝壳丢火里烧,直烧到颜色变白,才用树枝夹出来,归拢在另外一个坏掉的陶锅里。
白墨吃饱,也凑过去帮忙,两人腻在一块,低声耳语着,时不时的还笑出声来。
白林看着,说不出的难受,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浑然不知道自己就是个闪闪发光的电灯泡。
水潭里的绿肉蚌个头都挺大,烧了几个就装了满满一小锅。
陆依依也没停手,加足了干柴继续烧,眼珠子转了一圈,笑眯眯的问白林:“白林,要不我也和你打个赌呗?”
白林顿时乐了,胸膛拍的邦邦响:“哈哈,你是阿墨的伴侣,他会让着你,我可不会!”
“说大话!你输的话可不是吃草那么简单哦!”陆依依拉住想说话的白墨,轻轻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要他闭嘴。转脸笑眯眯的看着白林,满脸挑衅的嚣张。
白林被刺激到,站起来两手叉腰:“比什么?只要不是和阿墨打架,我都随便!”
意思是白林战斗力不如白墨?陆依依有点乐:“我用着些绿肉蚌的壳还有泥做一个东西,保证和石头一样硬!”
说完看了眼白林,果然见他一脸不信。
再看白墨,挑了下眉毛,也是有些不相信的表情。
这次陆依依拧人的手劲加大了不止一倍,拧完还小声嘀咕:“没事长那么粗的胳膊,害人手疼!”
没想到白墨耳尖,凑过来表忠心:“腰上肉软,下次拧那媳妇手就不疼了。”
没好气的翻了个标志性的白眼,这是重点吗?陆依依懒得理他,继续刺激白林:“怎么样?要不要赌一把?我输了,就给你做好吃的,你要输了,只要帮我找点东西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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