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鹤公主,是个什么样子的人?”阿兰问道。
“显而易见——话很多。”松鹤苦笑道,“我与她也不相熟,不过听说她要嫁到徐国来前,我派人仔细的查了一查,没有什么问题。家世也算清明,你知道的,闺房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种平平无奇的官家子女,哪个国家都是一抓一大把。不过——我倒是没查出来她是个话痨子。”
阿兰摇了摇头,笑道:“看起来是个单纯的,但是我又不敢貌相。”阿兰想到了典型的代表人物——贵妃娘娘。
“她若想与你交好,你便应着,左右提防着点罢了。”松鹤提点道,“虽然长公主这次来的主要目的是联姻,但也不排除她会有其他动作。这个女人,是我在南翼少数看不透的几个人之一。”
“那几日后的秋游,是怎么安排的?”阿兰坐起身来,橘子上前为她理了理有些压乱的头发。
“贵妃家在城外山上有座山庄,听说那山上还有一座特别灵验的寺庙,沿路种了四季的花,不管什么时候去都风景如画的。一度是贵妃刘家炫耀的资本之一。这次应该也是去那里吧。”松鹤说到,“你我是肯定逃不掉的,既然风景秀丽,还不用自己掏钱,岂不是不去白不去?”
当晚,月黑风高,阿兰便再一次潜入了偏殿禋歆的寝室。谢聪思自从阿兰第一次潜入后,便十分识趣的在中间用自己的碎花床单拉了一个帘子,后来被阿兰嫌丑换成了泼墨的屏风。房间被一分为二后,阿兰却不再对禋歆动手动脚了,几次来都是规规矩矩的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倒是白费了谢聪思的一番“心意”。
这日谢聪思当值,公主府下了钥后,阿兰便堂而皇之的推开了禋歆的窗户,敏捷的翻了进去。
里面正在点着油灯坐在床边拿着针线的男子一愣,慌慌张张的将手里的东西塞到了被褥下,耳根微红,看的阿兰愈发好奇了。
“你在干嘛?”阿兰往他的身后瞧去。
禋歆拦住她的视线,打岔道:“怎么不走门?”
“这样比较有感觉。”阿兰笑嘻嘻的说到,然后乘禋歆不注意,向着他身后的被褥扑去,禋歆下意识的伸手去挡,结果没想到被阿兰扑了一个满怀。
阿兰将自己的嘴巴从禋歆的滚烫的脸蛋上拿了起来,双手撑在禋歆脸颊两侧,一时间屋子里安静了下来,只有,四目相对。橘黄色的烛光为整间屋子都蒙上了一层暖意。
禋歆看向阿兰的眸子里,有着化不开的柔情。
少女认认真真的看着身下的男子,良久:“禋歆,我胳膊酸了。”
“嗯。”禋歆闻言一个翻身,两人位置互换,将阿兰压在身下,双手撑起,留出一小圈安全距离。
“我、我且问你。”阿兰微微羞红了脸,但还是稳住了心跳,嗔怪道,“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很多事情?”
“嗯?怎么说?”禋歆好奇的问道,语气里却满是宠溺。
“不然为什么每次你调查东西都那么快?我问什么你都知道?你是不是背后有人?”
“嗯。”禋歆面不改色,点头承认道。。
“谁?”阿兰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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