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风月二人见到这个徐凤火就往上撞。
徐凤颠道:“我都说啦!用我的醉心散吧,你这五丈灰烟太过低劣了,没有杀伤性啊。”
这无耻地灵魔哼了一声道:“哼~你是想让我们一起陪葬吗?好自己去独吞这黄金。醉心散~哼~你还好意思说,曾经用了这“醉心散”,一怕“渊剑”的寒芒,二怕老童那运气周旋,还害死了周岛主,俺可不敢让你用。”
绣珍惊目竖立,从嗓子里挤出几句问道:“她就是害死老童师叔的凶手吗?”
风月咬碎钢牙道: “不错,他就是害死老童师叔的恶婆娘。”
徐凤不气不闹,突忽大哭。:“我的夫君你死的太惨了,是你...是你...不不不,是你害死的...。”
乱指一圈。
胖十三姑坐身起立道:“哎~各位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吗!我这里有好吃的山糕、果品,来吃点可好?”
众人不答,徐凤看去穿着道服的金顶道人道:“是你们害死我的夫君?”
说完怪气又道:“我夫君是怎么死得了?哦~对对对~杀他的是个孩子,那我来这里干什么啊!?”
敲头咕腮,乱抓发髻:“我来这里干什么呀??”
下人憔悴抱扇问道:“夫人夫人你头又疼啦!?”
徐凤怪气颠话而去。
...
无尺地灵魔暗道:“哼~走了更好,省着还要与她分。”
绣珍被掐的喉咙难忍,见精神恍惚的徐凤离去,眼睛都胀了通红,充了血丝。
一声夜莺长鸣消失在林子。
刚要叫喊的风月被明清唤住。
“你这恶妇还我...。”
“嘘...。”
“可是...。”
明清拿来马身上的米白拂尘,挑眉道:“没有可是,我们先过他们这关吧!”
驾...
恶女先驾马冲锋而来,做好挑杀的冲刺。
钘文大叫:“小心~快避开~。”
冲刺的惯性不够,众人分分躲开了长槊的刺杀,随后又轮起了长槊。
钘文叫道:“槊的威力在于马上,把她从马背打下来。抽她的马腿。”
明清波动拂尘弓步迎敌,一计“胡龙翻花落秋水”,抽打在马腿前蹄,咴咴~马倾倒在地。
钘文心里叫好:“好样的。”
这个陆恶英手握长槊,一个前滚翻站立起身,倒提“金钉枣红槊”,轮起槊头。
翻云抱月
飞身行空
十面八方
只见她将红槊轮出数个圆形,拼组起的十面八方,攻守兼备。
钘文见到陆恶英冷笑一下道:“魏国的名将夏侯的私生女果然了得,生父知道可是会伤心的呦,尤其是你还落了这草寇。”
钘文陆恶英二人戏武,绣珍都看在眼里,心情莫名的不爽。
:“哼~你这斯,居然还在轻薄这女子,还不快来救我。”
众恶见钘文用了激将法,又看了看钘文的客字腰牌,都没什么惧怕的了,都一股脑的冲了上来。
上啊...
十三姑怕的抱头鼠窜。
“哎呦!哎呦!”
下人们也都一样趴在了地面,甚至比她趴的还低。
众匪明显冲着绣珍而来,不会在意这胡家商队,怕是偷偷赶走两车都不知道,因为绣珍可是要比这车上的绫罗绸缎贵很多。
林间是飞沙走石,乌烟瘴气,刀枪碰撞声声鸣心。
金顶道人一直在迈着方步捋这胡须,目扫林间与四周高丛,点头掐指。
众人混战一起,钘文等人们明显站在下风。众人将钘文、风月、明清、李铁匠等众人都团团围住。
无耻地灵魔一声奸笑挟持绣珍脚尖一点地面,蹭~飞走。
林间跳动的紫色幽火跟随而去,不一会就落在无尺地灵魔的双肩上。
闪闪幽冥火
砰砰在心头
五尺地灵魔直接从空中被火焰给逼压了下来。
五尺地灵魔只觉得身子失去了浮力,沉了下去,随后抖动双肩甩去紫幽之火,手里还不愿放开绣珍这块金子。
五尺地灵魔强打精神,散发向后一甩: “魔尊啊!你也来抢人?这可是我先抓到的,你休想。要要...要不我们分功––行赏。”
魔尊不答,紫色幽火一直在奔跳二树之间,似有顾虑,不敢贸然。
这魔尊是什么人呀!他可是自己称天下无二唯我独尊的浪荡游侠,怎么可能跟别人一起分享成果,完全有能力一手遮天,强压这半个武林。怎甘心与这个五尺地灵魔分功行赏。
若不是前两日轮回门召开了永雄大会,他也不会来到这里。
(魔尊这个人物是个重要角色,之后会表他多次出场的原因。)
五尺地灵魔冒出了一身冷汗,喉咙唾液一直在咽,还是不肯放弃这万两黄金,手上就失了分寸差点扭断了绣珍的气管儿。
...
另一边风月的脚踝被一只从地下伸出来的小手抓住,往下拖去,埋了下半身子。
天空另一个飘来飘去的猪猡将压物众人全部抛在远处和树杈上晕死过去。
钘文还在劝着陆恶英,钘文对付她还算容易,一边对决陆恶英,另一边还对付着小兵杂恶,与陆恶英形影不离的样子如同鸳鸯戏水,双飞并栖,难舍难分,前者频频回顾打去,后者紧紧相随接招。
一会抱在胸前,一会搂腰袭臀,好似双人练舞呼呼刮风。
不一时就烟尘四起。
钘文抽刀划开陆恶英的胸前抹胸。
一声尖叫,恶女捂住胸口大叫:“你这淫贼,今天我便结果了你。”
长槊在马背上算是无敌的存在,可在陆地上耍起长槊很是困难,因为头重脚轻,再者她还是女儿身有些吃力。
这长槊明显不如这人短枪和游走的双刃匕首要灵活。几个回合下来陆恶英的体力就不行了。
可明清与风月还有李铁匠这边可就吃力了不老少,三对三,而且都是江湖上有名的恶人。
风月被抓进地下当了活靶子,铁匠与明清也只能围着风月应对敌人。
一旁这金顶道人还在掐算摸索,别看是个英俊正派的道士模样,可是心机满满,城府颇深,到现在还没有出手,手捻胡须,右手一直在左右抽摆拂尘,不断从袖袍洒出黄色粉末,把手都染黄了。
“金顶道人”,“刁淳常”,虽然外人说他是七星楼的道士,实则不然,他偷取七星楼内的镇楼之宝,“七星宝剑”,还被同名师兄弟们追杀,早就被逐出师门,日子过得并不算好,借此万金任务想丰收一笔。
响尾蜈蚣在众人兵刃碰撞中摇响。
“救命呀!闹鬼啦!你别跟着我啦!你这个邪恶的小鬼火。”
绣珍大叫的从林间跑了回来,手还不停的在头脑上抽打驱赶这什么。
众人停下刀剑看去热闹,绣珍身后跟着数点紫色幽火。
大家也都知道幽火的厉害。
倘若粘在人的身上半点,别说皮肉了,就连骨头和衣物都能被滑化的干干净净。
但幽火似乎也有所顾虑,并不是为了钱财的意思,私有意帮助绣珍。
火焰到了人多的地方,是一分三,三变六,数以万计。
众人门紧张害怕的躲避火焰的跳动,这恶毒的火焰是粘上就化,甜身就着啊。
粘上身子的人全部都被融化为一摊腥臭血水,不分善恶。
刚才那个五尺地灵魔与幽火纠缠却也把命––给搭进去了。
鬼火将绣珍团团围住。
金顶道人指着幽火喊道:“我说老剑侠!你可别在装神弄鬼了,别人不知,我刁淳常可是知道的,这鬼火不就是那老医道用那“硝石”与“化神散”炼制的嘛?别人怕你,我刁淳常可是不怕。”
说完这金顶道人将身后这丙七星剑滑了出鞘,使于左手,右手扇动拂尘。
“看剑。”
金顶道人脚踏七星,瞬步而来,怀中抱月晃点几下,又退回原地,七星宝剑霞光万丈,是剑身生风啊,吹的众人睁不开眼,就连这幽火都灭了三成。
金顶道人收剑道:“华山脚下的茅草剑侠也要与我争夺这万两黄金吗!?你不去寻仙问道来着作甚?”
话音刚落只见这幽火长了几尺,主动放弃控制绣珍,直奔这口无遮拦城府颇深的金顶道人去了。
不知为何道人将宝剑收鞘抱在胸前。
烈风还不散尽,众人都被这二人的阵势震慑的动弹不得,眯眯眼看去二人对话。
金顶道人直咽口水,他也只仗着手里的这丙七星宝剑才敢放出大话,别人却不说,但是对付着幽紫火焰还是绰绰有余的。
江湖上无人不怕这火焰,就连猿公都要让其三分。
这金顶道人早就研究透彻这秘法玄妙了,当然不怕了,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金顶道人把拂尘携立在一旁,他又抽出宝剑,剑鞘就系在了身后,剑鞘不离身,生怕被人偷了去。
道人持剑时,前臂与剑身紧贴并垂直于地面。两肩松沉,上身微挺胸、收腹,两膝挺直。
练了一套剑法。
长虹贯日,落剑生风
冰天雪地,冰雪消融
以神剑钉魔心收尾。
这就是金顶道人为了破解紫色幽火自创的“避火剑法”。
阴影下魔尊剑决一引,发动蜈蚣攻击,可附近的蜈蚣全部毒死或者被驱散,无法催动。
这金顶道人早就算到魔尊的计量,很早就在林间洒下了驱虫的硫磺散,以防止蜈蚣的偷袭了。
魔尊见此只说了一句:“我的响尾蜈–––蚣。”
魔尊的声音是嗓子捏造的假音,不男不女不老不少。
远处一声断喝之后,魔尊主动熄灭了火焰,悄无声响的离去。
半晌,众人也不做声。
忽然传音回荡林间。
呔~...
呔~...
我看谁敢...
我看谁敢...
动坤道众人...
动坤道众人...
声音回荡在林间久久不能消散。
“谁敢动坤观众人我定然叫他血溅三尺––。”
声音越来越近进了。
众人都以为魔尊要现身来,很多人都捂住了眼睛,从手指缝隙看去。
想看魔尊真身吗?还请看下章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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