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那镇宫灵挥动手中的巨斧,向着手持血枪的古昊发挥着更加强大的力量。
只见古昊的脸色有些难看,整个身子都向下沉了不少,青铜制的地板随着他接受的压力而出现一个小坑。
“嘿,还真有点本事。”
古昊咬了咬牙齿,手中赤枪血穷传来的压力告诉他眼前这个镇宫灵并不只是摆设而已。
而就在古昊硬抗眼前的镇宫灵时,其他的镇宫灵也到了眼前,挥舞着手中的武器,齐齐向着古昊攻去。
铛!
金铁相交之声不绝于耳,白子越和李玉婵等人也手持各自的兵器对上了剩下的几个镇宫灵。
古昊的能力就算完全解放也敌不过这些镇宫灵,更何况现在还不能全力施展?
镇宫灵的力量奇大无比,举手投足之间便有着数十万斤的巨力。
玄鲸和古昊还好,两人本就走的肉身之路,玄鲸更是神兽之身,动辄便有数百万斤之力。
古昊也被子越洗毛伐髓,将自己的肉身全部都洗练了一遍,又修炼了可以增强气血之力的魔屠体,一身霸道的力量更是不言而喻。
相反,李玉婵和婉舒则是在和镇宫灵缠斗着,她们两个女子本就体弱,不擅长近身搏斗,纵使攻势凌厉,却也架不住镇宫灵一身强悍的防御能力。
两人洁白的额头上,晶莹的汗珠不断滴落滴落,可以看出,二人的攻击虽然对镇宫灵起效,但却并不明显。
该死的,这镇宫灵怎么这么麻烦,那周衍也是,你说安排个什么不好,安排个镇宫灵这不是搞事吗?
婉舒一边躲避着那巨大青铜镇宫灵的攻击,一边伺机寻找着机会进攻。
李玉婵也是气喘吁吁,她比不得婉舒,两人不论是天赋,机缘,还是修炼的时间和功法,都是天差地别,婉舒可以坚持耗下去,可她却不行。
子越一直在观察着二人的状态,也看出来李玉婵的状态越来越差,越来越扛不住了。
子越双目一凝,手中莹白的骸渊加大了攻击的力度,将那手持青铜剑的镇宫灵一剑逼退。
趁这个空隙,子越冲向李玉婵攻击的镇宫灵,手中洁白的剑胎冲出数百道剑罡。
那镇宫灵没有属于自己的意识,并未察觉到身后的攻击。
嘭!
数百道剑罡裹挟着强大而又凝实的灵力和剑意全数落到它的背后,让没有防备的镇宫灵吃了大亏。
无数的裂缝从那被攻击的地方蔓延开来,直至那镇宫灵的青铜之身化为一地的青铜碎块。
而占据着青铜之身的镇宫灵也从碎块中冲出,飞向正东方石壁上的灵珠之中。
李玉婵见状,松了口气,如果不是白子越及时出手,刚才镇宫灵的攻击绝对会让她手中的雪璃剑脱手,到时候再拿回来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呼,多谢了,师弟。”
李玉婵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虽然很感激子越,但隐隐又觉得心中不爽。
虽然自己并没有子越那样的天赋,可再怎么说,也是墨玄阁的九位玄子之一的剑玄子,而且修为实力理应要强过子越不少才是。
可面对这镇宫灵,自己却还不如他身边的那位名叫婉舒的师妹,这让她心中不禁有些失落。
子越也看出她的想法了,刚准备开口安慰安慰,可李玉婵却突然一脸严肃的向着自己冲来。
“小心!”
李玉婵一瞬间便来到了子越的身前,只不过,李玉婵却是一掌将白子越推开。
子越扭头看向已经冲出去的李玉婵,不知何时,属于子越对手的那座镇宫灵已经来到了子越的身后。
而子越并没有回头迎击,这让李玉婵误以为子越并没有发现身后的镇宫灵,而那镇宫灵手中的青铜巨剑却向着子越砍来。
情急之下,李玉婵冲向白子越,并将他推开,手中细长银剑刺向那镇宫灵。
噗!
李玉婵手中的雪璃剑并没有挡住镇宫灵手中的青铜剑,导致她连人带剑齐齐的被强大的剑罡给横扫了出去,撞在了石壁之上。
李玉婵一口鲜血吐出,苍白的脸上满是无力,一身洁白的衣衫被这鲜血染红。
子越冲上前去扶起李玉婵,一对漆黑的眸子中满是冰冷的杀意,只不过,子越并没有被一时的恼怒冲昏了头脑。
他赶紧从纳戒中取出一枚碧绿的丹药,并给李玉婵喂服了下去。
见李玉婵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子越便又提剑冲了出去。
未成形的剑胎之上,凝聚着浓浓的剑意,只见一道漆黑的剑罡横扫出去,那向着李玉婵和白子越攻击而来的镇宫灵便从中间被切成了两半。
玄鲸和古昊也差不多解决了各自的对手,就连婉舒,也是气喘吁吁的解决了那持长镰的镇宫灵。
而子越解决那镇宫灵后,却是有些心神不稳的坐到了地下,这让三人吓了一大跳,赶忙冲到子越的身旁。
“陛下,没事吧?”
婉舒关切的看向子越,玄鲸也是同样担忧的看着他,而此刻的白子越,脸色却是有些苍白。
并不是因为脱力,而是有些不适应,自己为何刚才会发那么大的火?
按照自己的性子,不应该会发那么大的火才对,可看见李玉婵受伤的那一刻,他却感觉自己一瞬间变了一个人。
毁灭的怒意充斥在他的脑海之中,那一瞬间,他只想将眼前的一切给毁个干净。
子越揉了揉眼睛,晃了晃头,那不是自己,却又是自己。
他知道,那是以前的自己,或者说,是轮回中的他,说实话,对于现在的自己,他并不是很了解。
有时候,他感觉自己这一世和上一世的记忆融合的很好,自己并没有什么不适感。
可有的时候,他却又会怀疑,自己到底是谁,是前世的某一人,还是说就是白子越?
这种不适感,让他有些担心和惶恐,可这,本不是应该出现在现在的“他”身上的情绪才对。
面对那荒魇境黑渊中的鬼东西,他都不曾生出过一丝一毫的恐惧,可现在,他却对自己有些看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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