莩盗缘

二十七章 轻狂

    
    “特色菜?”韶天佑问到。
    莫又拿着一只蝎子,说道:“你看,黑色的小龙虾,是不是很诱人啊?”
    韶天佑扇子一开遮住半张脸说道:“这可是有毒的蝎子快离我远些。”
    “是吗?我还以为这是珍藏版小龙虾呢,刚才捉它时还被咬了一口,等等,天佑,扶我一下。”
    莫又扶着韶天佑的胳膊,说到:“我现在头晕脑胀的,是不是得什么绝症了?”
    韶天佑为莫又把脉后,说道:“那有什么绝症,是你被蝎子咬了,中毒了,命不久矣。”
    “喂,我都命不久矣了,你还这么云淡风轻,赶紧救我啊!”莫又拼进最后一丝力起吼道。
    韶天佑收起折扇,慢慢悠悠的走向医馆,说到:“不是我不给你解毒,只是这南国的蝎子千奇百怪,我需得研究一番。”
    “庸医。”莫又嚷道。
    韶天佑若不是看在莫又马上就要飘仙的情况,就要把他扔到路边自生自灭了。
    医馆大夫看了,笑到:“这毒是中的花鬘园的花姑娘蝎子,这要找花姑娘才可以解。”
    “大夫,那这花姑娘家住何方?”
    大夫笑而不语,指着对面的青楼花鬘园。
    韶天佑带着莫又去了青楼,各色姑娘簇拥而来,姑娘身上的香气愈来愈浓,韶天佑开扇掩鼻,姑娘们也识趣的散开了,好容易知道这花鬘园的花姑是头牌,可其他公子也是慕花姑之名才进着花鬘园,怎能让韶天佑轻轻松松的见到这花姑。
    韶天佑问背上的莫又到:“还撑得住吗?”
    莫又已经昏厥,韶天佑放下莫又,蜻蜓点水来到花姑门前,花姑此时正在梳妆打扮,问到:“何人?”
    韶天佑道:“姑娘不必管我们何人,只是我友人命在旦夕,望姑娘救下我友人一命。”
    屋内传出一阵笑声: “可以是可以,只是这银子,不知公子是准备了多少?”
    韶天佑故作要走的姿态,道:“银子倒是没有,只是这中毒的人是来杀何源的,不知姑娘可愿赠与解药,若还是固执,那这人就自生自灭吧,生死有常。”
    语音刚落,花姑扔出一瓶红色的丹丸,说道:“既是杀那狗命的,那便不能死,这药我赠予他,改日那狗命没死,我养的蝎子再来找你叙叙旧。”
    “谢过花姑。”韶天佑道。
    用酒水喂过丹药后,莫又过了约莫半个时辰,清醒过来。
    莫又清醒后并不是一副大难不死的开心,而是好像失了什么东西一样,浑身不自在。
    韶天佑硬给他灌了另一个药丸才算冷静下来。
    韶天佑道:“疯癫够了去杀一人,梅兄还在城门等我们,速战速决。”
    莫又说不乐意了:“我刚才都那样了,刚清醒,韶天佑,好歹休息一晚,怎样?”
    韶天佑拂袖而坐,说道:“也可,今晚你就在我屋里睡,我看着你。”
    莫又说:“天佑,咱兄弟这么多年,一起流血打仗,这是对我起了什么心思不成?”
    韶天佑佯装要解开衣衫,道:“既然都明白我的心意,那就顺了你的意。”
    莫又见韶天佑真的要解衣衫,赶忙拉住韶天佑的手,瞪着韶天佑说道:“韶天佑,行啊,行啊,我现在立刻马上去杀那个河源,提着他脑袋挂在你门前。”
    韶天佑端正坐着,说道:“哪那么多废话,梅兄等着急了闹腾的很,有你就已经够吵了,我的耳根子还想清净几天。”
    莫又换好行头,说到:“韶天佑,你给我等着,哪天也让你尝尝黑色小龙虾的滋味。”
    韶天佑添了一杯茶,道:“叫大哥,算了,还是我对你太纵容了。”
    莫又气的说不出话,乘风而去。
    河源住处前。
    莫又摸着墙沿,看那块樯沿老化松动,樯沿老化松动,大部分是有人动过,有人的地方才好下手,趁虚而入,摸着摸着摸到一脚踝,莫又一惊,心提到嗓子眼里去了。
    那人也是一惊,碰巧此时还真有一小卒经过,莫又怕那人叫喊出声音,捂住那人口部,伏倒在地,待小卒走后,松开手时,那人说到:“你是要闷死我啊。”
    莫又一听,竟然是个女声,赶紧将她扶起,莫又“嘘”了一声,那人楞楞的点点头,莫又踏上墙脊,翻越过墙之际却被那人拉住了裤脚,那人说到:“我也要去。”
    莫又动弹不得,生怕自己动后,那人手松滑落在地,说道:“你是在添乱啊。”
    那人不依,莫又拍拍脑门自言自语到“莫又啊,对方可是个小姑娘,大半夜的不好吧,可是跟着我好像更危险,而且她生死管我何事?。”
    莫又思考过后,说道:“喂,黑妮,在我后面跟好,生死由天,你要跟的。”
    因为那人穿了一袭黑衣,又是女子莫又干脆叫她“黑妮”。
    这个令她哭笑不得的名字也算是接受了这个称号,说到:“好。”
    莫又并不想闹太大动静,毕竟身边还有一姑娘,拿出自己制作的烟筒,配上韶天佑给的毒药,何源屋里弥漫着毒气,倘若那河源此时正安安生生的躺在那屋呼呼大睡必将悄无声息的入了西天,但何源那天去了花鬘园喝酒,人不在屋里。
    “黑妮”说到:“这个狗日的,老娘的花鬘园什么时候不去,偏偏现在去。”
    “你的花鬘园?你就是那个放蝎子咬我的那个毒妇人?”莫又说到。
    “毒妇人???我年轻貌美,怎么就妇人了,你给我说清楚 你这个糟老头子。”花姑嚷道。
    “糟老头子???我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怎么就糟老头子了,我看啊,你是嫉妒我帅。”
    “啊呸,大街上随便找一个都比你好看,还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这两个词估计一辈子都没受过这委屈。”
    “嘘!”莫又听见远处有闲聊声,竖起了警戒,说道:“我们先走,花酒何源一时半会喝不完,行刺计划变更,去花鬘园。”
    花姑说道:“不行,花鬘园内他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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