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淡风轻,天空印染着霞红的光彩;街道上车水马龙,各家百姓都在忙着自己的事。
买卖声,吆喝声,酒馆里酒杯的碰撞声,以及各种嘈杂的声音;响彻在这人山人海的街道中,这个小镇,很热闹,也很温馨。
“这通天塔啊,在那朱雀城的最里端,是那江湖之中,众大高手都想拜访的地方。”国师走在这人山人海的街道上,手扶衣袖,“据说那通天塔的楼道缠与云雾之间,一层比一层高,可达天际。”
“诶,好了国师,”孟风行摆了摆手,甩头仰天道,“我师父带我去过了,根本没有江湖人说的那么神奇与神秘。”
国师本想夸虚几句,没想到却被孟风行这小子拆了台阶,尴尬道,“呃这……那好吧,我们赶紧到通天塔办正事吧。”
众人一路行来,终于到达了那朱雀城通天塔。
只见眼前高山耸立,云雾缠绕着半山腰,一座刺破云霄的楼阁高高屹立在眼前。
“这便是通天塔了。”国师轻声道。
只见众人抬头望去,望着那无边无际的通天楼阁。国师一人却已汇起真气,双袖一挥,一道清浊的真气冲天而起,好似要扭转了这乾坤。
眼前,通天塔的大门慢慢地敞开了。
“进去吧,少年们,”国师微微笑道,他以自身功力强行打开通天塔的大门,“北离就靠你们了。”
这时,洛轩也汇起真气,以自身功力与国师一同撑开着通天塔的大门,“以我和国师现在的境界,通天塔只能进去两个,而且,你们尽量要快,我们撑不了多久。”
这时,大家都看了看温道和庄子横二人,二人也默认点点头,迅速地进入了通天塔。
二人来到了通天塔第一层,眼见前方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块巨大的木牌子;牌子上只写着三个大字:削开它。
“什么破玩意?”庄子横愣了愣,摸了摸打量着那块木牌子,“这是通天塔?我记得我之前来过,第一层是个和尚的啊。温道,你说我们会不会走错路了。”
温道皱了皱眉,摇头道,“没有走错。”
“啊?”庄子横一脸不解。
“传闻通天塔,果然是真的,”温道拖了拖自己下巴,“通天塔是由你的境界所决定是什么样的。就像是国师那种数一数二的逍遥境高手,只要能上通天塔四层左右,便是能破了那神游境;若是像我们之前那个境界来闯塔,恐怕是得上那通天塔十层也破不了逍遥境。”
“哦——原来是这样子啊。”庄子横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他仍是盯着那块木牌子,“温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我们总不能真要把这块木牌子削了吧。”
温道皱了皱眉,觉得庄子横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他仔细地看了看那块木牌子,发现木牌子的下方还写着几个小字:天下第一,白衣熏。
“白衣熏?天下第一?”庄子横挠了挠头,“他是谁?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温道沉思了一会,嘴角微扬,笑道,“原来是这样。”
“啊?”庄子横疑惑道,“温道,你找到办法了?”
“办法就是,”温道指着前方那块木牌子,“削开它!”
庄子横一听,差点给气晕过去,这不是明摆着胡扯吗?他不可思议地看了看温道,“不是温道,这要怎么削开?”
“当然是用剑削开了,”温道坏笑道,“你是用剑的,你来!”
“啊!为什么是我啊!”庄子横大叫。
“为什么是你?”温道双手插怀,笑道,“因为,这一层,是专门为你而设定的。”
“啊?”庄子横不解道,“不是,等等等等……温道,那个白衣熏到底什么来历啊?”
温道笑了笑,“那个白衣熏,是六十年前天下第一的剑仙。传闻,他有个徒弟在北离长安城闹了事,走不开身;可后来,白衣熏听闻此事,便以自身一人一剑,从长安城毫发无损地带走了他的徒弟,并且还在长安城的城牌上,刻下了七个大字:天下第一,白衣熏!”
“真的假的?”庄子横一脸震惊又是一脸崇拜,“这家伙这么厉害,我怎么从来没听过他呢?不会是哪个老大爷编的神话故事吧?”
温道笑道,“传闻,他带走他徒弟的那一天,剑气纵横了整个长安城;长安城内的绝顶高手都不敢轻举妄动。”
“也许白衣熏这个名字你很陌生,但他还有另一个名字,叫白羽剑仙。”
“白羽剑仙,”庄子横一愣,“是那个北离第一剑那个剑仙吗?”
“是他。”温道点了点头。
庄子横一听,整个人都快瘫坐在地上了,他卧倒在温道的肩头,喃喃道,“好酷啊!白羽剑仙!偶像!”
温道一惊,一脸不屑地把他给推开,“赶紧地,把那木牌子削开!”
庄子横猛然回过神来,“哦哦哦!马上!”
庄子横手持长剑,汇起真气,一剑横扫,斩于木牌之上。可却发现,那块木牌子硬得很,根本劈不开,也削不动,只是出现了一道浅浅的剑痕。
庄子横一愣,再次汇起真气,又是一剑,却发现木牌子上又出现了一道浅浅的剑痕,可却完全斩不开。
“哈?我就不信削不开你了!”庄子横一来气,一连数十剑斩下,却只发现那块木牌仅是剑痕累累,但却丝毫没有断开的意思。
温道微微笑道,“你就留在这吧。我先上第二层了。等你削开了这块木牌就来找我。”说完,便往通天塔第二层前去。
“哈?你个死温道不帮我,还留我一个人在这削木牌!真是没有良心!”庄子横已累得气喘吁吁,可木牌却只是剑痕累累。
庄子横无奈,只能继续手握长剑,擦着额头上的汗,一剑一剑地斩向那块木牌子。
而这时,温道已来到了通天塔第二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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