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莲紧跟着赵阳,先一步打开了门。
王虎得意的说:“阳兄弟,一瓶酒下肚,够给哥面子。之前的事情一笔勾销。”
赵阳并不是要出门去厕所,他走到墙边,一个倒立上墙。
调整好姿势,双手撑着地面,做起了引体向上。
夏莲愣在门口。
冯莺,王虎,王灿傻傻的站在桌边。
冯莺看着赵阳挥汗如雨,气大如牛,芳心一片火热。
呼……呼……
伴随着赵阳强有力的呼吸声,十个倒立引体结束。
赵阳汗流浃背的走到桌边,拉开椅子坐下,“娘的个腿,差点没忍住吐出来。”
王虎能压住吐意,已经不错了,打心眼里服气了,“兄弟这酒量,我王虎心服口服!!”
夏莲说:“虎哥,是不是要上菜了?”
饭菜上桌。
一顿和事饭,吃的还算和谐。
就是赵阳一共喝了三瓶,喝得一桌子人心惊胆跳。
饭局散场。
王灿骑车载着醉醺醺的王虎,冯莺自己骑车走了。
夏莲站在食堂门口,“我去宿舍睡午觉,你要不要一起去睡一个?”
“去你宿舍?方便吗?”赵阳醉眼惺忪的一愣,记起了夏莲还欠他一个咬字分开。
喝酒了本来就热,他看着夏莲甜美的像高中生一样的脸颊,感觉天气更热了。
夏莲说:“两张高低床,就我和一个支教女老师住,没什么不方便的!”
“还有一个人?”赵阳不乐意了。
夏莲面露疑惑。
赵阳小声说:“咬字分开。”
嘶!
夏莲也喝了两杯啤酒,脸颊发烫的吸了一口气,“我没打算赖账,但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再给我一天时间,明天晚上刘耀祖请客吃饭,唱歌,到时候我认赌服输。”
“你宿舍还有人,我就不去打扰了,回头见!”
回家有两里路,去他哥的瓜棚,只有半里路。
烈日当空。
走在田埂上。
赵阳光着膀子,墨绿色的汗衫搭在肩头,一条墨绿色的水管长裤,迷彩鞋。
“阳阳,阳阳,来吃个瓜。”
路过别人家的西瓜地,风韵犹存的花儿婶,站在瓜棚朝他招手。
抬眼远眺,白色遮阳帽,凉快的斑点纱织连衣裙被风吹的贴在身上。
两腿修长,腰肢算不得纤细,但高高耸起特别壮观。
曲线看起来,还很美。
他傻的时候,花儿婶碰到了他,都会给他一些吃食。
赵阳跳下大田埂,沿着西瓜地里的小田埂,走到瓜棚前头,“我花儿,又变漂亮了!”
“滚你个小滑头,脑子一好又开始油腔滑调了!”花儿婶拿了半边泡水桶里的西瓜。
切了一大瓣西瓜,递过来说:“这么大的太阳,光着个膀子,也不怕晒起皮!”
“刚喝酒出来,想透透气。”赵阳走去接瓜,因此站到了上风。
汗水味混合着酒味,顺风扑到花儿婶脸上。
花儿婶看着赵阳剑眉星目的刚毅脸颊,虎背狼腰精壮的身板,心中微微泛起了异样,真结实,“婶子听说你好了,也不到婶子家报个信,白心疼你了都!”
赵阳拿过小椅子坐下,“可怜我花儿养了个白眼狼喔!!”
“滚!”
花儿婶一个白眼,抚着身后的裙子,坐到竹床上。
不自觉的抬起胳膊,拍了几下后颈。
赵阳瞅见,“婶子,您是不是颈椎又犯了,我给您按按。”
站起来,提着小椅子摆好。
就是那种竹篾烧制过后,打造的靠背小椅子。
花儿婶取下白色遮阳帽,走到小椅子坐好。
“我先按肩膀,给脖子周围活活血。”赵阳到水桶洗了把手,随手拿起旁边的毛巾,替花儿婶擦拭了一下后颈的汗。
花儿婶一个激灵。
赵阳说:“脖子上有汗,不好按。”
“谢谢你了阳阳。”花儿婶不敢动了。
肩膀圆圆滚滚的稍微有点肉,但不是肥,按着就陷,松开就弹。
花儿婶还是那种汗白的女人,汗水亮晶晶,皮肤显得特别的白。
赵阳憋着呼吸,给花儿婶擦拭好了脖子。
花儿婶猛的想起了一件事,“那个阳阳,你现在脑子已经好了,再给婶子按肩膀,被人瞧见了不好。”
“我傻的时候您都不嫌弃,这一好,反倒嫌弃起我来了。”赵阳开了个玩笑。
花儿婶焦急的按着裙摆,“不是,婶子没嫌弃,就是……就是……”
一些焦急的小动作,特别好看。
赵阳瞅着外面的太阳,“这么热的天,谁吃饱了撑着来啊?”
“还是,还是,别了。”花儿婶受惊的站起来。
小椅子是竹篾做的,裙子夹在竹缝当中。
刺啦一声。
纱织的斑点连衣裙,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裙子后摆都快掉地上了。
赵阳瞪着眼珠子。
花儿婶感觉腿后凉飕飕的,慌张的裹着裙摆,下意识的往蚊帐那边躲。
她可是裹着裙摆,脚步一迈开,就朝一旁倒去。
赵阳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花儿婶的胳膊。
人倒过来,撞了赵阳一个满怀。
花儿婶抓着赵阳的胳膊,站稳了,鼻子前就是结实的身板。
赵阳因为光着膀子,花儿婶的呼吸喷在身上,他火气嗖嗖往上蹿。
“我松手了啊,您站稳。”
赵阳打了声招呼,等花儿婶松手,他连忙转身背了过去。
花儿婶一个后退,踩到脚后的裙摆,绊倒在地,摔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
赵阳转头。
花儿婶破烂的连衣裙盖着两条美白长腿,其实还没一般的牛仔短裤露的多。
但因为裙子破了,有一种特别的诱惑力。
赵阳口渴的吞了口唾沫,“婶子,你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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