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夏一凡答应,这位老人就不由分说的拉着夏一凡来到了一家叫绿茗轩的茶楼。
来到茶楼,老人点了一壶碧螺春,又给夏一凡和自己各倒上了一杯。
“小伙子,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老先生,您就叫我小凡吧。不过我等一下还有课要上,真的不能陪您聊太久”。
说起来,夏一凡上午真的有课。自从在刚开学时,夏一凡上了一堂周教授所讲的中国古代文学课,并展露了一些古代文学功底后,夏一凡这可就被周教授关注上了。基本每次上课都要提出些问题让夏一凡来回答。
要是把这门课给翘了,那非要被周教授语重心长的教育一小时不可。
但眼前的这位老人却不急不缓的拿起身前的那杯香茗,在吹走杯口漂浮的几片茶叶,又抿了一小口后缓缓说道,“小伙子你先别急,听我说,哦不对。
应该叫你小凡,目前国家正是用人之际,像你这样有武术特长的年轻人正是部队特招入伍所需的人才。在部队里也有文化教育课,也不会耽误你的学业嘛”。
眼前这位看上去似在搞推销工作的老人,可是前华北军区,铁血特战大队的总指挥官,韩征军总司令。
虽然韩老已经从职位上退了下来,但是年仅七旬的他,仍然心系国家事业。当看到夏一凡这种不弱于从小在武术院校习武的顶尖苗子时。就起了收纳到部队中为国家出力的心思。
夏一凡心想,虎子已经被应召入伍了,也许等自己大学毕业了,有了份稳定工作后,就想办法找寻父母。
如果进了部队,自己的自由就会受到限制。所以,就算老先生说破大天,那夏一凡都不会答应下来的。
“老先生,我对保卫国家的军人也非常崇敬,但我也有些个人原因无法从军,还有些事自己必须去做,所以对于老先生您的厚爱我只能说声抱歉了”。
看夏一凡宛然拒绝自己,老人也激动起来,“没关系的,如果你有什么困难,我可以通过组织帮你解决。
另外,你也不用那么快的答复我,小凡,你可以再和你的家里人商量一下,再做决定也不迟嘛”。
老人正要站起身继续劝说夏一凡的时候,只感觉自己腰间一阵剧痛袭来。接着下半截身体就无法动弹了。
起初,夏一凡见老人情绪激动,话说到一半,脸色就开始显的煞白一片,额头上也冒出了不少细密的汗珠。
夏一凡看老人的面色不太对,”是不是老先生太过激动犯了心血管疾病”,当夏一凡正要从自己座位上站起身去扶,就见老人已经脚步不稳摔倒在地了。
将老人扶起后,夏一凡把老人依靠在了一间包房里的沙发上。见老人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夏一凡便毫不犹豫的在老人手腕上把起脉来。
在轻云观的这十几年间,夏一凡也跟着老道学过不少的医术。在看到老道把前来求医的村民一个个被医治好,村民也一口一个叫着,感谢老神仙的话。
看在眼里的夏一凡,对医术也起了不小的兴趣,希望以后和老道一样广积善缘为民造福。
所以在道观的日子里老道的那些医书,夏一凡也没少看,在不理解某些医理的时候,老道也会给已解惑。
所以当眼前的老人病情岌岌可危之时,见老人脉象细而微弱,乃是气阴两虚余毒未消的症状。又摸了一下老人的额头还有些低烧。而老人的昏迷则是急血功心所造成的。
如果现在只是送医院急救的话,怕是拖延病情会有生命危险。于是,夏一凡动用了自己的丹田真气,为老人梳理起经脉来。
虽然夏一凡修习的是内家拳,他也达到了炼精化气的境界,可以施展内气外放。但也架不住持续的消耗真元,而且需要在释放真气时,还要控制好导入真气的速度,不然稍有差迟反而会危急老人生命。
在夏一凡的不懈救治下,老人的生命体征也开始渐渐恢复。
之后,夏一凡打电话叫来了救护车,并陪同老人一起前往了医院,在把老人送入了急救室后,一位身穿白色大褂的医生说道,“你是患者家属吧,拿着这个单子去一楼门诊大厅缴费”。在这个时候夏一凡也不想在是不是家属的问题上和医生纠缠。
便接过了缴费单据就下了搂。但等来到一楼缴费窗口前,一看需缴费金额,夏一凡也是眉头皱起,在缴费单上显然写着所缴纳的金额,分别是救护车费用,抢救费用,医疗费,输液费,七七八八加起来,总计需要五千七百元。
看着缴费单,再摸了一下口袋,掏出吃早餐剩下的那几十元钱。无奈的叹了口气。突然又想起了当时在跆拳道社,陈彪给自己的那两千元,已经被自己用的所剩无几了。
正想厚着脸皮打电话向同寝室的兄弟几个凑些钱时,这才想起一个人来,那人就是陈豹,那时陈豹围攻自己不成,讨饶说要给自己赔礼钱的,要是当时收下该多好啊。
不过现在问他要也不迟,”小道爷我现在反悔了不可以吗?”。虽然当时没留下陈豹的联系电话,但要找到他也不是难事。
于是夏一凡走出医院,来到一家游乐城的游戏机房,在打量了几眼四周后,果然发现有几个头发染的花花绿绿的年轻人围在一台街机上玩电动游戏。
夏一凡走了过去,拍着其中一个黄色头发的青年问道,“哥几个认不认识陈豹”?坐在游戏前玩的正热火朝天的几人都扭过头,看着夏一凡那清秀的脸,他们又互相确认了一下,都表示不认识。
刚才被问寻的黄头发青年开口,“你谁啊,过来套什么近乎。豹哥的大名也是你随便叫的吗?站一边凉快去”。
人命关天,夏一凡也懒的解释,迅速探出一手,猛然掐住黄毛青年脖子,“少废话,赶快打给陈豹,就说夏一凡找他”。
其余几人见自己同伴被掐,便一同围将上来要对夏一凡动手。可没成想,刚靠近夏一凡就被一脚一个踹的像滚地葫芦一般,知道了夏一凡不好惹,其中一人掏出手机,拨通了陈豹的电话。
”娘个蛋的,和你们这些小兔崽子说多少次了,屁大点事别总打我电话”,“豹.…豹,豹哥,有个叫夏一凡的小子来游乐城闹事,还直呼你的名讳 说要找你”。
在陈豹听说是夏一凡要找自己后大喊,“他娘的,你怎么不早说,快让小凡兄弟接电话”。被陈豹这一喊之下,打电话的那人,吓的险些都把手机掉落在地。
这时这些陈豹的手下看着夏一凡,眼里全是畏惧的神色,双手颤颤巍巍的把手机递到夏一凡面前,“我们老大让您听电话”。
夏一凡一把接过手机,就对着陈豹说道,“陈豹,你手下狗仗人势的本事不小啊,我帮你调教一下你没意见吧”。
听夏一凡的口气,陈豹心里顿时一突突,“难道这小祖宗又来找后账了不成”。
陈豹上次也是被夏一凡给打怕了,就光是被打伤的那几十名手下到医院一看,最轻的也是骨折,就光是医药费就花掉自己两万多元,这让陈豹肉疼不已。
当陈豹听到夏一凡又打伤了自己手下,看来这医药费还得接着掏,但口中却说,“老弟说的哪里话,那几个小犊子就是欠收拾,我不知教育过他们多少次了,新时代的流氓做人做事都要低调,低调再低调。可他们就是听不进去。
对了,老弟我正想找你来着。这不,这几天我想着在哪家酒楼摆酒赔罪比较合适。想不到今天小凡兄弟你亲自找你老哥我了。
这样,我这就开车过来。待会儿,我召集全部手下,在最有名的酔仙居摆几桌”。
陈豹想,反正这顿酒早晚都要摆,不如自己先提出来,就算夏一凡再找后帐,也不好伸手打自己这笑脸人吧。“陈豹,我这次找你不是为了摆酒,而是需要你帮个忙”。
但话刚到嘴边,夏一凡又感觉伸手要钱这种事又说不出口。
还没等夏一凡说帮什么忙,陈豹就自作聪明的说道,“小凡兄弟,要教训什么人,你不方便动手的,尽管交给老哥我”。
在陈豹想来,能找自己帮忙的无非是这种充当打手的事,只要这次不是来找我麻烦的就行,答应下来,那也就等于夏一凡欠下了自己一个人情。
晚后有自己对付不了的人,也就能找夏一凡出手,说起来南郊黑市拳场有个叫张鹏的人,最近风头正劲,前不久都把旗子插到自己的地头上来了,还打伤了自己几个手下。
在经过打听之下才知道,他的老大名叫郭勇,似乎来头挺大的样子。陈豹很清楚,在黑道江湖中水比较深,所以自己就没敢招惹。但报不齐以后有个擦枪走火的事发生,在万不得已的时候也能求夏一凡援把手。
正当陈豹在心里盘算着,夏一凡也感觉不耐烦了,“我就和你直说了吧,我现在正缺钱急等着用呢,豹哥你方便的话拿六千元给我”。
虽然养了一大帮手下的陈豹经济上也不算宽裕,但在一年前,陈豹动用恐吓手段逼走了两家网吧老板后,便像水浒传里霸占快活林的蒋门神一般,自己却做起了网吧生意。
从那时起陈豹的手头也开始宽裕起来。“行,兄弟你等着。我这就给你把钱送来”。说着便挂断了电话。
站在一旁的陈豹手下,听着这个白静的青年和自己老大在电话中,都是称兄道弟的称呼。不由得都缩了缩脖子。
“原来您是我们豹哥把兄弟啊,这倒是我们哥几个眼拙了,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吗?我们该打”。说着还假模假式的拍着自己的脸。
夏一凡也懒的搭理这帮小人,就把手机扔还给了他们,走到刚才他们几个玩街机的椅子上坐下,老神在在的假寐起来,等着陈豹给自己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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