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爷子一大把岁数了,听到这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手里的茶杯险些吓掉:“我说娄老弟,这等妖言惑众之词,可万万乱说不得,要是让官府的人听见,那岂不是要定罪名?”
娄德拍了下胸口:“兄长莫急,此话我也不会跟其他任何人说,只是来跟你老说说实情,其实吧,我也是为了赵公子好,那个娄家大姐娄明玉一直缠着他,本就是个病秧子,还能把赵公子迷得五魂三道的,敢说这里面没有她妹妹那个妖人的相助,我怀疑她们娄家姐妹是给赵公子灌了什么迷魂汤。
要么,就是娄老四那妖人使了什么妖法, 赎我多嘴一句,听说以前的赵公子对你老可是很孝顺,自从那个娄大姐出现过后,一切就都变了。
难道这些……还不能说明一切反常吗?”
说到儿子的变化,赵老公子确实有一把幸酸泪,便不由得点头:“这到是,自从那娄家的姑娘出现之后,我们父子为了这件事情闹得不可开交。
儿子像变了个人,我也不想和他把关系彻底闹僵,这也是老夫最近一段时间没有去关心你们的原因。不过说起这个,娄德老弟,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当初要不是我写信叫你们进城,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情,竟害得你进了牢房,还……还为此生了场恶病。实在是惭愧啊!”
娄德吓得连忙抱拳,就差跪下了:“赵老爷子折煞我了,我这厢还要替女儿被你们赵家看上而感激不尽的。后来发生的事情都是那娄老四在作怪。
比如我明明不想跟她吵,可她不依不饶的,我才因此而犯了错。
如今再想想,感觉自己当时完全不受控制,也是曾经不会发生过的事。”
闻言。
赵老爷子开始有些动摇:“难不成那娄轻尘真是个妖?”
他的脑海里回想起那天在赵家老宅里的时候,那个冲到自己面前,说话有礼有节的少年。
其实当时他心中还有些诧异,一个小山村里来的,怎会有如此好的口材。
只见娄德点点头:“你老是不知道,那个娄轻尘现在已经不是男子了,而是变成了女子。”
“什么?”
这下赵老爷子确定手里的茶杯真端不住了,原本打算再喝一口,现在只能手抖得放下。
娄德继续说:“我可是她的亲大伯,看着她从小长到大的,从来没有人知道她是女子,连她自己家里的人都说是男子,可是就在前天,这人居然换上女装,厚颜无耻地在大街上走了一圈,告诉所有人,她是女儿身,这些年来都是假扮的。
呵,这些话,也就骗骗那些于她不相熟的,想骗我,门都没有。”
赵老爷子坐不住了,他开始担心他的老宅沾染上不干净的气息。
立刻把管家祥叔叫进来道:“你多带几个人,去叫他们娄家人连夜离开,再不许住在老宅里。”
祥叔领命而去。
娄德明明知道娄轻尘他们早就搬了家,却默不作声。
过了没多久,那祥叔回来报道:“老爷,院子里已经没有人了,老宅此时已人去楼空。”
“什么?”
这边赵老爷子还在诧异,那边娄德便装做惊慌失措的样子连忙站起来告辞:“看样子我得快走一步了,那娄老四定然是知道我来告诉老爷你这些话,所以才早早的举家搬迁。
看样子,此人的妖术已经非常了得,我担心她会害到娇儿,先行一步了!”
赵老爷子听得脸色惊恐。
连挽留的话还没说出口,那德娄便匆匆离去,心道要是平时的娄德,他很有礼貌行礼才走,眼下走得这么急,是真的怕了。
一时之间便有些慌神,叫祥叔:“快去把赵诰叫来。”
此时赵诰那屋已经知道了发生什么。
从头到尾,左不过就是娄德来老爷子面前挑拨离间.
他听完下人的话后只有冷笑的份,娄德父女两是越来越让他瞧不起了。
这边下人刚刚反话说完,那边父亲派来的祥叔就站在门口,到是恭敬地说了句:“少爷,老爷叫你去他屋里一趟。”
话完祥叔的视线还扫了那下人一眼,他刚才进出的时候发现这个少爷的贴身下人在偷听,想必此时少爷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赵诰往前一步,挡住了祥叔的视线,冷着脸问:“祥叔,听说娄德来了?”
祥叔便讪讪地点头:“确定来了,不过刚刚又跑了。”
“跑了?”
“是。”
“为何?”
“呃……因为赵家老宅里已人去楼空,娄大官人说担心这是那娄老四使的诡计,还担心娄老四会伤到他女儿娄娇娇,所以才匆匆回去。”
“哼,这个娄德……”
赵诰二话不说越过祥叔就去了父亲的屋里。
进去就看到父亲在翻箱倒柜,他叫也没有答应,最终在一个柜子里找到几个符咒,说是帮他和娄娇娇算命格的大师留下来的,可以驱邪避魔。
“父亲,你莫要中了娄德的计。”赵诰无奈地把那符放回桌子上:“娄德存心找娄家小院的岔子,在门头山沟村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那娄德就是个小人。”
“你给我闭嘴,人家娄德说得很清楚,说你不喜欢娄娇娇他们也不会勉强,只是看你和娄家几姐妹走得近,担心你的安全,所以才特意上门来提醒,你如何不知好歹。”
“父亲,轻尘和她的姐姐们,真的是很善良很好的人,你别被骗了。”
“好人?好人会一家子住到人家家里占便宜,那娄家大姐身子骨什么样自己不清楚吗?还要缠着你,她能为你生儿育女吗?还有那娄老四,明明是个男人,突然又变成女人,还敢说她不是妖孽。
你必须听为父的,把此符带在身上,并且从现在开始,再不许和他们娄家的人来往。”
赵老爷子气得浑身发抖,可恨儿子中了妖法,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是执迷不悟。
赵诰看到父亲气得脸色发白,念在他老人家身体不好的份上,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把父亲扶过去坐下:“父亲先别激动,身子骨要紧,千万不要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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