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蛮犀牛也能生?你不要骗我啊。
这头蛮犀牛在王德发还是外门弟子时就存在。
那时候他还是一个普通猥琐的外门弟子。
他记得长辈对于这头蛮犀牛的束手无策。
号称催情圣手的师父在蛮犀牛面前也败下阵来。
忘了说一句。
王德发师父当年是练功出了岔子,本来是一门对于旁人有强烈吸引力的魅惑法诀,在他手里练歪了。
导致对兽类有强大的吸引力,曾有两名兽王为其大打出手。
王德发师父对这段经历念念不忘,常常提起。
什么叫做真正的倾国倾城啊!
补充一句,王德发师父是男的。
男人,也是可以倾国倾城的!
你这是什么眼神?
刻板印象是吧!
只是在面对戒色吧吧主蛮犀牛。
师父遭遇到此前从未有过的滑铁卢。
引以为傲的魅力毫无用处。
心中无野牛,活得自然久!
嘿,其他同门看了也来了兴趣。
我还不信了,解决不了这头蛮犀牛?
御兽科众人齐上阵。
你下药来我幻术!
用尽何种方法都无法让其繁衍后代。
啧!
绝了!
就是在这种情况,在所有人都没攻克的情况下,这头蛮犀牛越发富有传奇色彩!
这种情况,御兽科几人相视一笑,蛮犀牛活了下来,作为吉祥物般的存在。
尽管后面有了相当多其他妖兽,可这头蛮犀牛仍是不可动摇的吧主级地位。
无论用过何种办法都无法动摇戒色吧吧主动作,早已放弃对这老僧坐定般波澜不惊的蛮犀牛,突然听到这个消息的王德发摇了摇头,根本就不相信。
“是真的!”
等到王德发走进森林。
此刻蛮犀牛仍步履不停,禁欲多年此刻食髓知味。
蛮犀牛的动作不要太狂野。
?
大人,时代变了。
“师叔你当时将这赵建白招进来我还不明白是为什么,现在想来,还得是师叔你慧眼识珠,这等御兽科天才就该加入我们御兽科啊!”
赵建白?
这是谁?
名字听起来有点熟悉。
御兽科的混是一脉相传的,将赵建白带进来后他就忘了,还有这个人存在。
很快王德发想起来了,不就是那个和自己年轻时长得有几分相似的青年。
“如此看来,师父哪里比得上您,这等识人眼光,让人惊叹!”
王德发轻捻胡须,差点没捻断胡须,对于这马屁极为受用:“没错,我当时就是看出了此子的不凡。”
“果然没有令我失望呀”
“没想到刚来我御兽科就做出了这等大事!”
王德发一拍大腿。
高兴得浑身发抖。大热天的身体舒畅,眼睛不争气地流了下来,这片土地到处充斥着对御兽科的压迫,御兽科男人真正地站起来辣!
王德发越想越开心。
“走,去找赵建白,看看他是怎么做到的!”
……
水乐安面色凝重,一步一步向前走,能不能找到内门御兽科的人他没有太多信心。
他也不确定内门御兽科能否为了赵建白这个不知名的外门弟子出手。
在内门弟子眼中外门弟子算得了什么?
而且要面对的是什么?
那可是戒律啊。
说不定当自己说出师弟被抓走后,还要遭受到来自内门的嘲笑。
看看你们都是些什么歪瓜裂枣。
居然沦落到这种地步。
想着这些,水乐安咬了咬牙。
可师弟在道清宗只认识自己两人,若两人不去救他,还会有谁去救他呢?
他能依靠的也只有自己两人了呀。
可不能轻易放弃呀,师弟还在等着自己!
师弟说不定还在戒律里面受着毒打。
想到自己肩负着师弟的性命。
水乐安大步流星走向了御兽科的大门。
将内心措辞在心中来回预演了许多遍。
“不管什么,我一定要救下师弟!”
却发现门上的牌子上面有着。
里面的主人已经出去了,有事可以留言。
淦。
......
戒律监牢。
赵建白拿起水果扔进嘴中,他在反思自己,自己是不是跟监狱有点缘分?
坐船就坐着死刑犯的船。
卖个小飞剑还进了监狱。
但这并不能怪自己。
此事还是得这样想,赚钱赚的太多,小飞剑比赛搞的声响太大,保不齐就有人眼红。
要么是低调些做事,要么就是把名气再搞大些。
自己最好还是能多找些靠山。
还没等他多想,就有人来找他,将其带出去。
“何事?”
“该去戒律殿公审了!”
......
戒律科文花放正在捏着自己的腿。
年纪大了,腿就容易酸。
特别是一旦运动过度,这腰啊腿呀就格外酸痛。
真是正经劳动。
谁能想到白天是戒律大佬,晚上还得去体修兼职。
文花放名字女性化,其实是五大三粗的老爷们。
一生杀伐果断,让门中弟子听到其名字就相当胆寒。
且为人相当正派,并不像戒律当中有的人接收油水。
正经人日子不好过呀。
他现在每月的灵石月俸也就堪堪够自己吸纳使用,此外自家夫人与孩子还需要一笔灵石。
夫人前些年外出搏斗中受了伤,几年内还得静养,不能大规模的动用灵力。
不然凭借一手纺织也能贴补家用,现在一家子都需要自己赚灵石,就得靠另外一笔生意往来,因此他开了一家灵草小店。
唉,戒律名声在这,自己作为灵草二手生意也不好做了。
往往得罪的人其亲朋好友也不会再来,而这张脸在这,来来往往的人,看见也会躲着走。
他靠着死工资每月也挣不到多少的灵石,还要养一大家子,他想着这周末再去找灵植园的吃几顿饭。
看每个月能再多给些灵草让他去贩卖。
以后自己的儿子要是想进入戒律,他肯定得把他腿打断。
学习其他的像是灵植啊,炼丹啊炼器呀,都是些极好的去处。
灵植这些都是日常需要的。
可怜我这把老骨头。
忽然,一大群人气势汹汹朝着他这里走来。
文花放定睛一看,自己周末想找的灵植园管事赫然在其中,带着讨好的笑容站在身后为走在最前面的那人指路。
尚察。
文花放对于这天才人物的名号还是有听说过的。
怎么会来自己这?
从表情来看。
也并不是来说好话的。
莫非自己哪里得罪了他们?
文花放感觉要遭。
要知道灵植园这些家伙个个都是偏执狂,个个心眼还小的要死。
带着天生的傲气。
天老大地老二他们老三。
而自己还要靠他们吃饭。
“你就是文花放?”
“是的。”
尚察向前一步。
果然一开口就是大事情,给他震在原地。
“就是你们抓了灵植大师赵建白是吧?”
?
灵植大师?
杀了我吧,我怎么敢抓这种人啊。
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事情?
文花放顿了顿回话:“我回答错了。”
尚察眉目一拧:“怎么,你没抓赵建白大师?此事容不得你狡辩!有许多人看见……”
“不是,我说的是前一句。”
“哪一句?”
“我不是文花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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