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道这个小白脸接近你别有用心,今日一看果不其然,没想到居然就连名字都是假的。”
离开乾元宗的路上,金玉愤慨不平道。
林久久一言不发,默默埋头走路。
金玉见状停了下来,看着依旧向前走的林久久,大声唤了一声:“小久。”
“嗯……”林久久抬眸,“何事?”
“你去哪?”
“回去。”
金玉指了指左侧的传送阵,提醒道:“可是你走错了。”
林久久朝左看去,传送阵果然在那里,而她的前方,是通向试炼林的路。心下微囧,默默地调转方向朝传送阵走去。
金玉一脸疑惑地默默后脑勺,看着林久久的背影,小声嘀咕道:“小久这是怎么了?”
…
回了自己的房间,林久久直接坐在了桌旁,想到禹明朗这个人并不存在,心情有点复杂。
【宿主,你怎么了?】
检测到宿主的情绪异常,小助立即出声询问道。
“小助,你可知道他是谁?”
林久久想到小助在她第一次见到孟淮的时候就出声提醒,可见它有自己的判断方法。
【他是谁?】
“我正在问你。”
【宿主不说清楚小助又如何知道您说的是谁?】
林久久:“…”
她解释道:“禹明朗。”
【小助不知。】
隐着心里的怒火,林久久沉声道:“问什么你都是不知,能不能说些有用的。”
【请宿主保持情绪稳定,愤怒只会影响您的思考。】
林久久直接屏蔽小助,不想再理会它,再想到禹明朗那张总是笑嘻嘻的脸,心里就隐隐有些烦躁。
原来,他一直都在骗她。
想到自己修为还未恢复,宗门大比的日期也渐渐逼近,大概就在一个月后,林久久不得不暂时将有关于禹明朗的事抛到脑后,想着对策。
要想炼成六阶圣元丹,必须是高阶炼丹师,但高阶炼丹师修为大多都已经化神。
这几日,她明里暗里已经让金玉帮她查了,整个修真界有能力将圣元果炼成圣元丹的高阶炼丹师有不少人,但还未坐化且行踪明朗的只有禹廷洲,也就是天元宗的现任掌门。
禹廷洲如今的修为是元婴中阶,少年时修炼天赋在整个修真界也是数一数二的,但因为那时痴迷炼丹所以荒废了修为,修为匹配不上他的高阶炼丹师身份。
但金玉说过,禹掌门不知为什么已经十八年没有再炼丹了,一心一意地为宗门处理事务。
而林久久与他无任何一丝关系,所以想让他为她炼丹,根本不可能。
而且,她也付不起请他炼丹的价钱。
此路根本行不通,林久久看着手中装在盒子里的圣元果,叹了一口气。
看来宗门大比是没希望了,只能另寻它法进入藏经阁二楼。
---
乾元峰后山,远远望去粗壮的树木十分浓密,一棵挨着一棵直冲天际。
这时一颗黑黝黝地脑袋凭空从树木之间冒了出来,两只眼睛四处察看,确定没人看守后才放心的整个人跨了出来。
只见少年玉冠束发,肤白若雪,一身绯色长袍,赤色腰带上刻着细细的金色云纹,整个一翩翩美少年。
禹明朗拍了拍衣袖,口中念念有词道:“也不知道老头子哪里弄来的阵法,这么繁琐,浪费本公子那么多时间。”
他回头看了看看似正常实则已经破了的阵法,自得地道:“再繁琐又怎样,还不是被本公子给解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四处张望,果然在一处大石块上看见了自己找的东西。
他快步走了过去,拿起一个小玉瓶,笑了笑。
这是三日前他进入试炼阵之前老头子说是给他的奖励,这世界十分稀有,他一定用的得着。
而且只要他能走去试炼阵,就可以归他所有。
禹明朗当即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虽然他家老头子有些恶劣,没事就将他扔进一些奇奇怪怪地阵法中。
但他说话还是很靠谱的,从来都不会夸大其词。他说是对他有用的,那么就八九不离十一定是了。
禹明朗将玉瓶打开,只见里面静静地躺着一颗丹药,暗道一声果然。
他将玉瓶放在鼻尖下闻了闻,一时却并不能确定是何丹药。
他蹙眉,不信邪地再次闻了闻,这次却只能隐隐地闻到一丝圣元果的气息,想到之前小哑巴给自己的圣元果自己转身就给了自家老头子交任务,禹明朗很确定手中的丹药的成分必定含有圣元果。
禹明朗拿着玉瓶的右手突然微微一顿,脑袋一个大胆的想法一闪而过。
想到小哑巴没有灵力还坚持进入秘境,以及在他这里得知裴岳铭即将获金刚鞭的刑法时连忙跑去施以援手。
他这才想起来小哑巴此举的不对劲之处,他所认识的小哑巴并不是那种路见不平而拔刀相助的人,反而是那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独行者。
他之前多次那裴岳铭是她心上人来说事,也不过是打趣,想要看小哑巴那张总是平静的脸上露出抓狂生气的样子罢了。
而她,却做了极不符合她性子的事。
可见,她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有计划的……
她…是为了…圣元果!
想到圣元果的唯一作用,他不得不再次作出猜测:小哑巴想方设法得到圣元果必定也是为了炼制这丹药。
再想到自己进入试炼阵之前老头子莫名其妙地笑意,和那日看着他与小哑巴一同出秘境之时一模一样。
禹明朗顿时明白了老头子话中那句他用得着的意思,脸微微有些热,只觉得手中的玉瓶滚烫如斯。
禹明朗心下一时复杂得很。
他家老头子是不是误会了呀,以为他对小哑巴…
怎么可能嘛,他对小哑巴明明就只是有些好奇而已,好奇她为何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好奇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变得如此。
前些日子他已经从师兄那里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下只是觉得小哑巴是个可怜的姑娘而已。
而且,她和大师兄可是自小的情谊,有大师兄在小哑巴后半生定能幸福安乐,他家老头子乱点什么鸳鸯谱嘛!
禹明朗看了看手中的玉瓶,心下做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他将玉瓶握在手中,抬步往孟淮地洞府走去。
傍晚,整个天际似泼了一团浓墨,一点一点地晕开,天色越来越暗淡。
许是因为这几日里太累了,也可能是因为裴岳铭进阶之事受到了打击,陈小沫与沈千兰意外地在各自屋中都没有修炼,倒在塌上陷入了沉睡。
林久久的屋子中一片漆黑,并没有点灯,但她并没有睡觉,而是睁着一双眼睛盯着屋中的一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她的身前的桌子的正中央,放着一个小小的木盒子,里面放的正好就是圣元果。
【宿主,您该休眠了。】
小助出声提醒,因为宿主不喜欢黑夜,也不用修炼,所以每日这个时辰它都会准时提醒宿主休眠。
“小助,我睡不着。”林久久摇了摇头,收回视线敛眸,看着身前装着圣元果的的木盒子,“就算得到了圣元果又有何用,它也不能自己变成圣元丹。”
【宿主为何不试一试?或许您说出您的苦衷,说不定禹廷洲会答应。】
“禹廷洲已经十八年都未曾炼丹,而且还拒绝了许多大能的炼丹请求,及其中就包括他的好友金锐风。你觉得对于他来说不过一个陌生人的我,能请得动他为我炼丹吗?”
“况且,我什么都没有,拿什么去请求他为我炼丹。再说他身为天元宗掌门人,又有什么东西能入得了他的眼。”
照林久久这般说来,好似哪条路都行不通了。
【那宿主…如何做?】
“在想。”
林久久言简意赅道。
所有事情没有一件是顺利的,她只觉得脑仁疼。
小助选择禁声,因为它总结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在宿主情绪波动,烦躁的时候千万不能在她面前刷存在感。
林久久重重地呼了一口气,越看桌上的木盒子越不顺眼。
“怦怦怦~”
这时,房门被敲响。
“谁?”
林久久语气十分不耐烦地道,一时想事情,竟然忘记打开防御阵了。
敲门声停了,屋外的人听见她语气中的不耐烦,顿了顿,才出声道:“是我,孟淮。”
林久久心下诧异,但那声音确实是孟淮的声音。她不懂天色这么晚了,孟淮找她有何事。
想了想,孟淮毕竟与原主关系匪浅,林久久权衡利弊再三,还是起身去开了房门。
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林久久看向已经站在了院中的孟淮,道:“孟师兄。”
林久久一声孟师兄让孟淮愣了愣,很快他便露出一个笑来,俊逸的脸庞越发温和。
他道:“小久,可否一叙。”
“嗯。”林久久点头。
孟淮见对方并没有拒绝自己,暗暗地松了一口气,随即转身率先往院中大树下的石桌走去,林久久抬步跟上。
孟淮转身,对着石桌摆手,示意林久久先坐。
虽然孟淮是客,但林久久也没那么讲究,直接坐下了。怎么可能嘛,他对小哑巴明明就只是有些好奇而已,好奇她为何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好奇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变得如此。
前些日子他已经从师兄那里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下只是觉得小哑巴是个可怜的姑娘而已。
而且,她和大师兄可是自小的情谊,有大师兄在小哑巴后半生定能幸福安乐,他家老头子乱点什么鸳鸯谱嘛!
禹明朗看了看手中的玉瓶,心下做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他将玉瓶握在手中,抬步往孟淮地洞府走去。
傍晚,整个天际似泼了一团浓墨,一点一点地晕开,天色越来越暗淡。
许是因为这几日里太累了,也可能是因为裴岳铭进阶之事受到了打击,陈小沫与沈千兰意外地在各自屋中都没有修炼,倒在塌上陷入了沉睡。
林久久的屋子中一片漆黑,并没有点灯,但她并没有睡觉,而是睁着一双眼睛盯着屋中的一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她的身前的桌子的正中央,放着一个小小的木盒子,里面放的正好就是圣元果。
【宿主,您该休眠了。】
小助出声提醒,因为宿主不喜欢黑夜,也不用修炼,所以每日这个时辰它都会准时提醒宿主休眠。
“小助,我睡不着。”林久久摇了摇头,收回视线敛眸,看着身前装着圣元果的的木盒子,“就算得到了圣元果又有何用,它也不能自己变成圣元丹。”
【宿主为何不试一试?或许您说出您的苦衷,说不定禹廷洲会答应。】
“禹廷洲已经十八年都未曾炼丹,而且还拒绝了许多大能的炼丹请求,及其中就包括他的好友金锐风。你觉得对于他来说不过一个陌生人的我,能请得动他为我炼丹吗?”
“况且,我什么都没有,拿什么去请求他为我炼丹。再说他身为天元宗掌门人,又有什么东西能入得了他的眼。”
照林久久这般说来,好似哪条路都行不通了。
【那宿主…如何做?】
“在想。”
林久久言简意赅道。
所有事情没有一件是顺利的,她只觉得脑仁疼。
小助选择禁声,因为它总结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在宿主情绪波动,烦躁的时候千万不能在她面前刷存在感。
林久久重重地呼了一口气,越看桌上的木盒子越不顺眼。
“怦怦怦~”
这时,房门被敲响。
“谁?”
林久久语气十分不耐烦地道,一时想事情,竟然忘记打开防御阵了。
敲门声停了,屋外的人听见她语气中的不耐烦,顿了顿,才出声道:“是我,孟淮。”
林久久心下诧异,但那声音确实是孟淮的声音。她不懂天色这么晚了,孟淮找她有何事。
想了想,孟淮毕竟与
林久久重重地呼了一口气,越看桌上的木盒子越不顺眼。
“怦怦怦~”
这时,房门被敲响。
“谁?”
林久久语气十分不耐烦地道,一时想事情,竟然忘记打开防御阵了。
敲门声停了,屋外的人听见她语气中的不耐烦,顿了顿,才出声道:“是我,孟淮。”
林久久心下诧异,但那声音确实是孟淮的声音。她不懂天色这么晚了,孟淮找她有何事。
想了想,孟淮毕竟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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