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也不是说为这纣王辩解两句,我也觉得这纣王做的有些过分了,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这姬发只是一个赶车的,他为何要对他下此毒手呢?”那位小兄弟品了口茶,不仅不慢的说道。
“这,这……”那人一听这话,还想反驳什么,可是,又找不到反驳的话,也只好作罢。
他们纷纷看向了说书先生,刚巧说书先生正好讲到了这里。
“大王,这伯邑考的尸首已经给西伯候姬昌送去了。”有一个侍从前来汇报。
“好,你下去吧!”帝辛挥了挥手说道。
在帝辛的桌子上面,放着的是一张地图,上面有着周边诸侯国的版图。
“话说这姬昌看到自己儿子尸首在食盒中的时候,那种敢怒不敢言的神情痛心疾首。”
这仿佛是一个被世界遗忘和唾弃的角落,一墙之隔,墙外明媚,牢里阴暗潮湿,鲜明的对比,时已至晚,期间有着许许漂浮不定的风从墙的缝隙里吹近来,摩擦出“呜...呜...“的声音,缓缓的吹起洒落的尘沙,飘荡在半空中,弥漫着整个地牢,夹杂着酸臭糜烂腐朽的气味,渗透进每一个囚犯的鼻孔,在这寂静的黑夜里,突然的一阵叮响,被当作响或某个囚犯的不甘嘶吼,犹如唤醒了沉睡经年冤魂厉鬼,刺痛你的耳膜.只有渗进心扉的黑暗是你永远的伙伴!
“西伯候,我们大王给你送来了一样好东西。”一位侍从走到这间屋子,不,这不能说是屋子,屋子哪有这么阴暗的,哪有这样终日见不得阳光的。
此时的说书人,表现傲慢,声音中带着藐视,无礼,(啪)扇子被放在了桌子上面。
他的样子像极了戏中所说的无礼傲慢的侍卫,他脖子挺了起来,眼神中带着藐视,他的眼神环顾着四周,四周的宾客在心里无一不在感叹,这说书先生的戏好。
“什么东西?”此时的西伯候姬昌早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风采,有的只是沧桑,那种无助,孤立,他身穿的囚服,已经破烂不堪,虽说没有血迹,
但也已经支离破碎,只能勉强遮体了,他的头发,已经凌乱不堪,失去了往日的华丽,乱哄哄的头发,看上去像是鸟窝似的,乱成了一锅粥,身上散发出的味道,很难让人想像到,他曾经的辉煌岁月。
“给你送饭来了,不过这次的饭可不同于往常。”那位小兵把饭放在了桌子上面就离开了,小兵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其实,他也没有那么无情,只是,现如今他沦落到这种地步,也没办法让他对他尊敬起来。
西伯候姬昌,仰天长叹,这可惜他抬头看见的只有乌黑的墙面,唯一能看到外面天空的也只有那小小的天窗,此时,一阵风刮了进来,吹乱了姬昌的头发,桌子不知道怎么在晃动,风难道真的有这么大吗?还是再为姬昌在叹息,风不断的吹着,哗啦啦的声响在耳畔响起,大概是下雨了,电闪雷鸣般的吼叫,是为了谁,在感叹什么,天空的阴暗与此时商朝好像形成了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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