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
项华荣听了心头激动不已!
他原本以为苏月影也会没有办法,如今却有两年。
“是不是我的身体两年后好了,就能活的更长?”
他说到这,脸上的欢喜之意全都溢出,看的苏月影忍不住暗叹。
她摇了下头,平静的问:“你见过枯木还能回春的吗?”
“那你说什么延长两年生命又是什么意思?”阿广听的明白,很是不解,更多的是气愤。
他觉得苏月影说这话就是在哄他们皇上。
苏月影看着一脸气愤扶着项华荣的阿广,眨了眨眼,道:“我说能,就是能。至于其他,就没有办法。”
其实她想说的是,只要她用L药,就一定能改变项华荣的体质,让他这几乎接近油近灯枯的身体再次恢复生机。
可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会控制不住。
一旦他又开始花天酒地,那他这身体,迟早会被折腾完。
“那是真的两年吗?”
听苏月影说到枯木回春一事,项华荣瞬间沉默下去,也没有太在意阿广不悦的质问。
“我会给你针灸,还会给你用药,但你应该知道,如果你的身体好起来,你若控制不住你那些念送水,这身体被掏空,迟早的事。”
苏月影这次说的更明白,也是告诉项华荣,如果他不控制好他的那些邪念,两年都有可能不到。
谁知道南宫墨听到针灸一词,神色一紧,连忙道:“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什么?”
“针灸啊。”
他想起苏月影给他针灸时的情景,他不愿意苏月影再次去面对一个脱了上身衣裳的其他男子。
苏月影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轻笑着道:“不用那么麻烦,他只需要刺入一根银针便可。”
一根银针么?
南宫墨还是有些不放心,继而问:“在哪?”
苏月影抿嘴一笑,指了指他的发髻处:“这。”
看到这,南宫墨这才舒了口气,没再阻拦。
“我现在就给你开药,你让人去抓药。按我说的法子浸泡,每次两柱香。”
苏月影说着重新坐回桌边,认真的开起药方来。
项华荣没想到苏月影这么快就能控制住他的病情,这让他意外的很。
他暗暗想着,如果能把她掳到大兴国,难道还会怕以后没人救他?
苏月影此刻没有想这么多,等她写好,将药方递到项华荣手里。
“你先看一下。”
说完她回到南宫墨身边,南宫墨已在给她收拾药箱,并没有取银针。
见她要走,项华荣心里又是一阵不舍。
他知道这种情绪是想占有,用力的摇了摇头,稳了稳心神,这才道:“还没有给我针灸。”
“针灸还得过一些时日,你这身子,经不住我这一针。”
苏月影摆了下手,歪头轻笑,她并没有笑项华荣急功近利,反而是温和的笑,想要安慰他,别太担心。
“那我先在这里等着。”
项华荣始终没有自称孤,而是一个我字,这让在一旁看着的南宫墨心里很是不舒服。
他刚刚和项华荣谈了那么久,也没见唤他一声小舅子。
这项华荣真狗。
他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
若不是看在是他妹夫的面子上,他刚差点上去揍项华荣成猪脑了。
马车上,苏月影将头轻轻的依靠在南宫墨的肩上,柔声道:“延长他两年的生命,够了吗?”
她是担心南文宣,可又担心南宫长乐一个人在那里会被欺负。
“放心,我刚和他说好了,如果他敢再对我妹妹不好,我就让你不救他。”
南宫墨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头柔顺的头发,今天她出来就一身粉色常服,披了大氅,天气虽好,但她脸还是冻的通红。
“喝些姜茶。”
他给苏月影倒了一杯茶放到她手里。还从小桌上拿了两片切好的红枣放到她的茶碗里,这才重新回她身边坐好。
“刚刚出城的时候遇到了南宫浩,他想要拦截我,我让人把他绑了,送去了衙门。”
“好,先让他在衙门呆一段时间。”
南宫墨温和的回,眼望向她时,神色更显温柔。
“今天是元宵节,我们晚上出来看花灯,好吗?”
南宫墨想着今天晚上的安排,不想让她为项华荣与国家的事太过操心。
苏月影看了眼早已热闹非凡的街头,心情也特好,点头:“好啊!”
“中午去宁家一起用午饭吗?”
“好。”苏月影点头,来都城,也是为了看看宁母与宁父。
之前宁父从战场下来,身上有内伤,虽然她也用过了药,但没有用L药,所以她还是想去检查一下才放心。
宁父常年在战场,身上的暗伤也不少,用过她给的金创药,已好了不少。
但有些伤在内,当时她也来不及细调药,现在看看也好。
如果项华荣这两年活的好好的,他万一忍不住想要一统四国,发起战争,宁父可得要个好身体才行。
“五姑娘和姑爷回来了!”
周嬷嬷在外宅看到苏月影他们进来,立马让人去告诉宁母。
“我家月儿回来了!”宁母原本在安排下人准备午饭,听到这,立马放下手中的活,带着几个下人来迎。
苏月影看着这阵仗,无奈的一笑。
宁母的身体好后,她便支棱起来了。
以前府里她不管事,现在什都都抓起来,还让周嬷嬷也一道把外院给管了起来。
“母亲这是把下人们都训练的这么好,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吧。”
“能让月儿不担心母亲的安危,花些心思是应该的。”
“再说我这么些年一直卧病在床,好不容易好了,这太阳底下多运动一下也是应该的。”
宁母说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南宫墨则是去找了宁父。
项华荣住在城外,多少也是个皇帝,得让宁将军派些人去暗中保护。
万一出点什么事,他们也不至于太过被动。
此刻的项华荣却是脸色不太好。
握着的茶杯被他的手捏得粉碎。
“皇上您别气,他只是被抓到衙门里去关住了,我们的人打听过,墨王妃的意思是,只要他安分守已,就能保他的命。”
“那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么快急着去送死,幸好墨王妃是个心善的,要是在都城长大的贵女,又怎能容他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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