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玉佩是兵字符。”陆今朝云淡风清道。
听到这话的谭瀛洲大脑仿佛承受了惊涛骇浪。“那玉佩呢?快拿来给我看看。”谭瀛洲一脸的迫不及待。
“前年老二成人礼十六岁生日的时候的时候送给老二了,当时你不是也在吗。而且你还抢过去把玩来着。”
“是不是这块儿?”谭瀛洲掏出胸前的玉佩,焦急的问道。
“对,是这块,怎么到你手里了?”陆今朝好奇道。
“这是出行的时候二哥提前给我准备的生日礼物。”谭瀛洲有点儿懵,痴痴道。
“你拿着也好,字符我拿着也没什么用。不管是你还是老二,好赖都是江湖上漂泊的高手。拿着这个对武道之路上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帮助的。”陆今朝一本正经道。
听到这话的谭瀛洲不禁老脸一红,被地榜前五十的书君称之为江湖高手。即便如谭瀛洲这般厚脸皮也有点儿不好意思,再想想自己那个已经十八岁还未踏入武道巅峰的二哥,更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关于行字符,你打算自己去拿,还是我帮你拿?”陆今朝问道。
帮我拿?还有这个选项吗?按一般剧情难道不是开启密宝支线,从此我狠心闭关苦练武功打败武学路上的小boss顺手收拾掉牵扯进来的大boss,从而获得密宝行字符?怎么从大哥嘴里说起来一点儿也没有高级任务的感觉了?这可是传说中的九符啊!
“如果方便的话,还是大哥帮我拿了好些,估计一时半会儿我也打不过地榜高手。”谭瀛洲赶紧道,有大腿不抱天打雷劈。
“自然方便,马上要到开学季了,作为霍格沃兹军事学院的招生老师,我也需要周游诸国为学校挑些好苗子。”说到这里,陆今朝拉着谭瀛洲回到了众人所在的营地,“对了,本身这次来找你也是为了这个事儿,马上要到开学季了,学校每四年一次的理科招生,也要开始了。你可以慎重的考虑一下,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可以转到理科。”
“理科?”谭瀛洲狐疑的问道,理科是什么鬼,在霍格沃兹学院上了两年多的大学从来没听说过这个鬼学校还分文理科的,难道建筑系之类的还能属于文科不成?
“霍格沃兹军事学院是我大汉太祖皇帝所建。与传统江湖门派不同的是,文科学院更像是一所混合院校,从军事,政治,艺术,诗歌到民生方面的建筑,种植都开设了学科。而这些学科,都是四年制毕业。毕业后大家可以各奔前程,也通过考试后选择留校深造或者教书。”
“但是,”说到这里,陆今朝从马背行囊取出水壶喝了口水道,“与教书育人的文科学院不同,书院的老师和学子们也有自己的想法,志同道合者聚在一起经过推敲发表自己的理念。而理科,就是为了把这些理念,告诉世人。”
卧槽!刘千古陛下真是下了好大的一盘棋,谭瀛洲震惊的看着陆今朝,要知道新界大陆虽说不上万国林立,但百国肯定还是有的,而在这些国家中,只有封建制度,帝国制度以及君权神授!!陆今朝的话第一时间就让他想到了革命,书院是要挖儒家和教廷的根啊!!而这个狗屁理科难道是要教学生们像传销人士一样去推销自己的产品吗?按这里的世界观肯定会被朝中的三公抓起来砍头或者被教徒们绑在十字架上火火烧死的。
“这。。我想我恐怕。”谭瀛洲牙齿有点儿打颤,看着一脸懵逼的天狼帮众人,到底是一群年轻的孩子,怎么可能明白这里的危险。
“我们外校子弟可以申请报考理科吗?”雪狐打断了结结巴巴的谭瀛洲,一脸亢奋的问道。
“自然可以,不过校内的学生有着加分政策,这个你们享受不到。不过也就十分,倒是不打紧。就是名额上来讲,每届招生校内最多招十名学生,校外最多招五名学生。”陆今朝微笑着冲雪狐点了点头道。
身旁传来了李茂的傻笑声,显然加分政策让他这个既得利益者感受到了满足。而他身旁的方潇潇也忍不住问道,“那我们怎么报名?”
“本身找我报名就可以,不过我恐怕要先与你们分开了,我要帮三弟去取行字符,去一趟西楚。你们可以自己去霍格沃兹学院,进门一百米右转就是理科的招生办。”陆今朝解释道。
“不是不是。”谭瀛洲站起来大声喊道,打断了正在兴高采烈讨论的众人,“你们知不知道这个理科什么概念啊,这是在反教廷反朝廷诸公,这可是很危险的事情。”
众人诧异的看了一眼谭瀛洲,慢慢冷静下来反应到了问题所在,安静下来等着听谭瀛洲后面的话。
“放心就是了,理科自然会教大家学问。”陆今朝安慰道。
“教什么?”谭瀛洲反问道。
“自然是如何让别人坐下来安静的听着你讲理。”
“他要是不安静呢?”谭瀛洲脑子里一时没有转过这个弯儿。
陆今朝沉默了片刻,突然说道,“来了这么久,肚子倒是有些饿了。”随即拔出方潇潇手中的长剑,她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震惊的看着陆今朝。只见陆今朝把长剑放在了邓波涛那匹马的脖子上,马受到了惊吓立即嘶鸣了起来,高高的抬起了那双前腿。陆今朝长剑落下,马血溅了一地,而那匹棕色的战马,也倒在了血泊之中。随后笑了笑道,“它一开始也反对,现在安静了。”
场面安静了下来,众人先是震惊的看了一眼陆今朝,随即便若有所思的低下头。片刻后,被一声怒吼打断。
”陆今朝,你凭什么杀我的马?你还我的马!“谭瀛洲一脸愤怒的看着陆今朝,用手指着陆今朝的鼻子道。
陆今朝怔了怔,按照正常的授课流程显然不应该是这么个结果。记得当初他的老师给他上这门课时,他可是思考了很久才冷静下来,沉默了一会儿,只得讪笑一声,“这不是邓波涛的马么?”
“他坟头的草都快要三米高了,这可是我的战利品啊。”谭瀛洲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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