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施展出白莲花秘技,暗送秋波!
只见她双瞳剪水,眼含清波,如初春落下的净水形成的小泉,浅浅见底。
凌王常年在外征战,哪里见过如此柔弱无辜的女人,更何况这双眼,激发了他身为男性的保护欲。
一瞬间,他冰冷的心就被融化,千年寒山之上也灌下长瀑,水过之处,遍地花开,鸟声缭绕。
他整个人仿佛存在于云端,踏着清风,踩着白云,头顶明月,背靠苍穹。
身心都舒展开来,不由得惬意自在。
这一切,都是眼前的女人带给他的。
凌王不知情爱,却也懂特殊之处。
他凑近女子,细声道:“你为何要我救你,又怎知我一定会救?”
白莲花自信满满,中了她的秋波的,没有男人能抵抗住,除非他不是个正常的男人。
“王爷,罪女实在无法,这才打扰王爷,只是为一线生机,若王爷不肯,大可以不停下,不过问,可既然王爷如此了,是不是对罪女有半分怜惜?”
白莲花声音凄婉动听,一呼一吸之间恍若百花盛开又败落,带着无尽的苍凉无无助。
落在凌王耳廓,竟是不忍推辞,恐稍微拒绝,就有晶莹落下,这可让他如何是好?
一向果断的凌王,却不知自己已经开始优柔寡断,手背在身后搓了又搓,举棋不定。
帮……为了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得罪皇上,是不是太疯狂了些,若不帮,又白白浪费人家姑娘的感情。
他想到个折中的法子,大步向慕容翩走去。
“皇上,臣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
“爱卿但说无妨。”
慕容翩笑着,内心却是烦闷的一批,能不能快点有屁快放,他还赶紧砍完人回去搂着皇后睡觉呢!
“今天是臣出征的日子,若好端端的见了血,怕是不吉利,”
说话间,凌王的眼神都快瞪到白莲花身上了,生怕慕容翩看不见,会错了意。
慕容翩一瞧,头疼的事还是来了,这凌王看样子是动情了。
怎么办呢……他说的那么在理,他倒是没法反驳。
“臣妾不同意。”
白玉如刚的很,还未等慕容翩想好,就表示了态度。
想要她放过白莲花,下辈子吧!
等她先把这辈子的仇报完再说。
白莲花想偷她夫君,杀她儿子,凭什么因为凌王出征就不处死了?
难不成一个吉利的名声,能和她儿子的命比较?
凌王闻言,脸色都难看起来,他好说好商量的和皇上说话,这个女人插什么嘴?
“皇上,何时后宫能干政了?”
凌王本想用这条例压皇后一码,可他用错了话。
“皇上!”
白玉如悲凄呼唤,随之跪下。
“臣含辛茹苦的把太子养大,教导他要勤奋爱民孝顺,您也是十分疼爱太子,只是我这个妹妹起了歹心,想要杀了他替之,敢问谋杀皇子不该处死吗,关乎臣妾孩儿的性命,怎的就成了前朝政事?”
凌王一听,无话可说,他没想到那个女人是那么狠心的人物,可不知怎的,既使知道了她那么狠心,却也觉得没那么严重了。
皇后一哭,慕容翩彻底没了主意,是啊,那可是他最疼的孩子,也是最优秀的太子,他怎么能差点心软呢?
“那不如这样吧,把她关进冷宫,再也不许出来,只要不杀她,怎么都可以。”
凌王不依不饶,慕容翩满脸纠结,他根本不想同意,可战事迫在眉睫,他要是在不同意,恐怕凌王就不走了。
他不走那边关该怎么办。
可他又不能对不起皇后。
“皇上,就按凌王说的吧。”
眼瞧着慕容翩纠结了许久,白玉如忽然对这件事不在乎了。
他犹豫,说明在权势和她们母子之间,已经选了前者。
既然如此,那不杀是迟早的事,那还不如早点解决,好让凌王出发。
慕容翩看白玉如如此体贴,忍不住将她拥入怀中。
“玉如,是朕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被呵护的白玉如双眼迷茫,不知在想些什么。
整个人被抽了灵魂般,没了动静。
凌王听到皇后松口,开心的紧,走到白莲花身边替她解开枷锁。
白莲花露出胜利者的笑容,覆在凌王耳边道:“我等你回来娶我。”
这句话,是凌王听过的最动听的话语了。
原本大大咧咧不在乎受伤的他,也开始惜命。
甚至被水烫伤都要人仔细照量。
不为别的,就为了能有命回去找她。
凌王回想着曾经的场景,竟恍若隔世。
如今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儿,反而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瞧着凌王害羞的样子,让白莲花忍不住起了调戏的心思。
她哎呦轻呼,伸手摸上脑袋,作出一副被撞到的样子,凌王见到立刻扒开她的发丝,去查看里头的头皮有没有出血。
他正专注的查看,手下的小脑袋突然往下一沉,脱离了他的手心,又从他臂弯钻了上去。
白莲花如今像是被凌王故意圈在怀里般,两人咫尺之隔,呼吸可触。
“凌王……你离我那么近是做什么呀?”
白莲花眨眨眼,将头靠在脑后的大掌上。
凌王低头:“我……是你钻进来的。”
白莲花粉唇勾起,想躲,没那么容易。
她又忽的蹲下来,让头颅和凌王的齐平,因为蹲着身子不稳,又凑近了一步。
凌王动也不敢动,他们二人几乎没了空间,他但凡做个唇形,一定会擦到什么。
他干脆不言语,可白莲花却不是个省事的,她故意哎呀一声,向前倒去,凌王下意识抬头,一个湿润绵软的粉唇,就印了上来。
他浑身一怔,木头似的动也不敢动,甚至忘了该怎么呼吸。
白莲花眉眼弯弯,里面深邃的清镜,映出一双英气而无措的星眸。
像冬天冰透的雪,洋洋洒洒的落下,继而碰到炽热熔岩般的温度,飞速融化,冰冷与滚烫交替,清凉的雪水代替了雪花,将一切都变得湿润起来。
白莲花也并不熟练,她生涩的探路,却屡次碰壁,那赌墙傻愣愣的不知退让,手到他肘下,捏住一块肉,轻轻一拧。
虽然不疼,也足够让凌王抽气,白莲花趁机而入,侵占领地,留下自己的气息。
凌王被动了许久,牙齿还不断的磕碰,痛的白莲花差点打人。
她最后没了力气,瘫软倒在他怀里。
红唇微肿,眉眼娇嗔。
凌王看的心神荡漾,忍不住在其休息之时偷摸袭击,敌人的城池难以攻略,倒不是城池太坚固,只是他能力不足。
几番试探,却都找不到正确的道路,磕磕绊绊,屡试屡败。
最后凭借失败的经验,总结出规律,这才进行最后的尝试。
白莲花累的动弹不得,感受着凌王几次的尝试,笑的要流眼泪。
一个吻那么难教,以后可怎么办啊。
突然,一股温热袭来,从她的樱唇送至大脑,迷惑了那清醒的意识,让她整个人都昏沉起来,逐渐空气减少,被人掠夺抢走。
“咳……”
白莲花终于解脱,她已经没了力气说话,又觉得尴尬,只能轻咳一声。
凌王刚品尝到美味,自然心里美滋滋,愉悦得很。
什么打仗兵法统统被抛之脑后。
这才是正事。
“给你。”
白莲花把凌王给的簪子还给他,凌王一怔,上扬的唇角逐渐消失,“你不喜欢吗?”
“你给我带上。”
白莲花扬起笑容,稍稍低头。
凌王也笑了出来,将簪子握在手里,比划着该怎么戴好。
可他终究是男人,比划半天最终还是随便插了上去,插的歪歪扭扭,十分难看。
“我不太会,但我以后肯定会学的。”
凌王满脸歉意,看着白莲花精致的脸配上这么一根插歪的簪子,越看越难以忍受,最后甚至想动手把他摘掉。
白莲花眼疾手快的阻止,“你干嘛?”
“它太丑了。”
“不丑,不许你动。”
白莲花轻拍掉凌王的手,把簪子扶好,一副爱惜的样子。
凌王的神情逐渐柔和起来,是不丑,很美的。
“那,咱们什么时候成亲啊?”
凌王憋了半天,终于问出这个等了许久的问题。
白莲花傻了要,这怎么就到成亲了呢?
“你都没有求婚,我才不要嫁给你。”
她故意搪塞道。
凌王听都没听过求婚,顿时不知该说什么了,想了半天,“好,我去学,等我和你求婚了,你就嫁给我,好吗?”
“好啊,但是求婚要很浪漫。”
白莲花觉得,这个大直男不可能整出什么浪漫的求婚的,所以成亲这件事,还不能急。
“你不能再待皇宫了,太危险了。”
凌王想到白莲花的处境,就心急的很。
“那不如,我跟你一起住?”
白莲花也觉得,这是个离宫逃命的好机会。
只要她逃离了这里,哪怕不嫁给凌王,也无所谓,毕竟她和凌王可不熟,草草的嫁了,对谁都不好。
但是这个凌王太痴情,到时甩不掉怎么办?
“你一个未嫁人的女子,和我住会损失名声的,不如我给你单独买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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