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后,直接跑到亚的教室,当我看到她时我却选着沉默了。“走一起去吃饭,我有事问你。什么事啊?这么急?你说呢?还要瞒我多久?什么嘛,放开手弄疼我了。”面无表情的我直接甩开她的手。就这样两人沉默的来到食堂,随便打了两份饭,坐在角落。亚选着沉默,也不吃饭。我先开的口。“你还要瞒我多久?你说?什么瞒你多久?你和班小苟怎么回事?”我这么一问她显然慌了。“什么什么怎么回事?你听谁说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说话这么难听干嘛,你想说什么?直说!你自己讲你和班小苟什么关系。什么关系都没有,朋友关系,他可是你兄弟啊,你这都怀疑。你不相信我吗?”
“要我怎么相信你,难道我没看到你们在一起,我就没想象力吗?随便你。”说着说着亚准备拿起手机出来,准备打电话,说是叫班小苟来证明。见她准备打电话我阻止了,我还是想给我们之间一点信任。同时也不想破坏兄弟之情。万一我误会她怎么办,也许他们是走在一起,但并不代表他们就在一起了。也许是我想多了呢!“你不是要证明吗?我证明给你看,干嘛拦着我!”一脸怒火的我咬咬嘴皮说到:“你就算要找也去找一个我不认识的,别找我认识的来侮辱我。”亚选着沉默,最害怕的就是这种沉默,最让人害怕的沉默又开始了。
双方都沉默了大概5分钟。亚开口说话了,“剑你要相信我好不好?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了,你还不了解我吗?是!我承认你没在学校的这段时间,我是和班小苟一起放学回家,这不是你不在嘛,他不是你好兄弟吗?不是!从现在起我没这样的兄弟。是!是!我和他真的没什么。”我看着亚乞求的样子,我真的相信她说的话了。语言我也缓和了下来。“吃饭,下午还要上课。嗯!”我们都陷入了沉默之中,气氛十分的尴尬。感觉多说一句都是都是多余的。吃过饭后我送亚到她寝室楼下。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顾虑,回想班小苟以前的种种行为,不得不让我猜疑。
回到寝室小灿还在那里叽叽歪歪的说我和亚的事,说亚给我戴绿帽子这些,我终于忍不住了,跳去一耳光打在他的脸上。你ma的再说试试,老子不撕烂你的嘴。小灿也想跳起来和我干架,瞎子和室友看情况不妙都起来劝架。可能我手有些重,小灿的嘴角出血了,但嘴巴还是叽叽呱呱说个不停。潇潇在一旁说到:“小灿你嘴欠不是?本来就是,实事就是实事。还不承认,自己被自己兄弟戴绿帽子还不相信。”心中的怒火终于爆发了,拿起寝室的凳子往小灿那里扔去,然后跳去,拳打脚踢,两人扭打在一起。
最后被室友分开,宿管来了,我们才停手。整个宿舍挤都满了人。都是来看热闹的。“都是一个班还是一个寝室的,有什么好打的,要珍惜这种缘分好不好。再看到你们打架,休怪我不客气,别怪我上报到学校。”我们两个才停了下来。午觉也没睡直接回宿舍了。
亚我再也没心情去关心她怎么样了,她也没给我发消息。也许我们都需要静静。
正巧下午是体育课,我和平时那几个爱打篮球的一起组队打篮球,心里确实无法平静,想用篮球泄愤吧。瞎子一个三分球投过来,我只顾着看球,一直追着球跑,没注意看栏杆,砰!的一声撞在栏杆上,这碰撞真的感觉世界清醒了许多,脑子也兴奋了些。还没来得及头痛,额头上的血已经像喷泉般射出,打球的同学连忙过来看看伤势,左手捂头,嘴里说到没事!没事!一时间操场聚满了人。“得去医院,看伤口挺大的,嗯,走我送你去医院。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了,还在上课呢!我一个人可以的。真的吗?嗯!没事,你们打吧!散了散了,有什么好看的。”瞎子说送我去医院,被我拒绝了。体育老师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给班主任打了电话,说了原因,他叫我赶紧去医院看看,怕太严重耽搁学习,还说没多少时间了。made 永远都是学习。
出校门口打了辆出租车直奔医院。此时血不停的往下流,我拿了一坨纸巾堵住伤口。“这个部位已经不是第一次受伤了,上次守护者给我缝东西好像也是这部位,造化弄人吧!也许这就是我命。
“哟!兄弟你这是怎么了?没怎么!打篮球不小心弄伤了,师傅麻烦你开快点好吗?好!你坚持一下就到了,是到人民医院吗?嗯!”此时亚发了条信息过来,你在吗?我想和你谈谈,我拿起手机编辑短息:打篮球撞到头了,一下和你说。不一会儿就接到亚的电话。“怎么这么不小心,严重不?死不了,太不心了,你头上次都受伤过,这次怎么又受伤?我哪知道会撞到栏杆!赶紧去医院看看。嗯。你还在上课吧?课间休息。哦!没事的,不用担心我,我福大命大,死不了的。就会趁强。”
不是亚提醒,我都忘了上次守护者在我额头里放了东西,那东西会掉吗?管不了那么多,眼下去医院最要紧。
来到医院,一只手捂着头,来到挂号窗口。“有没有医疗卡?有,在家,能不能先让我挂号,我这还留着血。”面无表情的说到:“要么自费,要么拿医疗卡来。”心里想我草
ima,什么鬼!这什么服务态度。现在她是大哥,还是忍忍吧。后面的人一直催我快点,无奈我只好捂着头回家拿医疗卡,还好家就住这附近。拿到卡后,一只手把甩过去,啪的一声摔在挂号窗口。“这下可以了吧!三楼外科!”给了白眼我就上楼了。
到了三楼,让等着,我在那里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有医生叫我,要是来抢救的,早就凉了。直到天黑了才叫我去做皮试。对医院我真的很无语,就这次起,我对医院一点好感都没有,非常反感。
皮试还做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我有点些火了,直接说到:“快点,痛死了,医生不快不慢的说到:小伙有点脾气哦!多少岁了?19!快20了。怎么弄的,打篮球弄的,小心点嘛,要是女孩子就破相了。不好看,不过男孩子有点伤疤也很正常。”我被推进手术室。先给我照了头部,医生的话让我有些后怕,说可能会有后遗症,也就是说会有脑震荡。叫我通知家长,我哪里敢啊!被我妈知道了,我岂不是要死,回复医生到:“你帮我缝针其它的不用你操心,我自己负责,我成年了。”
在我的坚持下,医生给我做手术,又叫我签什么鬼的协议。看都没看我就签了。虽然打了麻药,但是还感觉针穿过我的皮肤,麻麻的像扎海绵一样的感觉,隐隐约约还是感觉痛的。
医生从我头部取出一块方方正的东西,以为是撞到的碎片,没多问,只有我知道那是什么。做好手术后,医生叫我一周后再来复查从新照脑部ct,我哪里有那么多钱,来复查的时候我没做脑部ct。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我实在是太穷了,我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就一个小伤口而已,也感觉不怎么痛,回到家麻药散后,伤口火辣辣的痛。像被火烧一样。才知道错错。还好是用医疗卡报,不然要搞三四千块在医院不可。用医疗卡报只花了八百块,捂着头回家要卡还是值得的。八百块已经是我全部家当了。
回到家后头胀痛得无法入睡,找亚和她聊天,亚也只是嗯!哦!的回复我,我也没多想我以为她在忙。向班主任又请了一星期的假,虽然他很不情愿,但还是给我批假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周末我多想亚来看看我,因为我真的很想她,碍于情面不敢直接和她说。只是和她简单的聊天。拿起手机躺在床上打开qq朋友圈,看到亚和朋友去羊场军山游玩,还照了几张照片顿时就火冒三丈。图片上附和着文字到,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我在评论区评论到:今天周末玩得很开心啊!还特意的讲了周末。她却回到没什么好开心的。就这样对话结束。
女人啊!这就是我所追求的爱情,淡了,真的看淡了。
老哥在上班没回来,和亚在一起后也没怎么和桃姐聊天了。老水,老福他们也忙自己的,我也没给他们说,免得他们大老远的跑来。我现在谁都不想联系,包括老弟我也不想给他说,免得他担心。他是后来看到我在家才知道的。
我买了很多的粉放家里,医生说不准吃辣椒,也不准吃酱油,只有买了一些分和廋肉,每天都吃着同样的的食物,回想那段日子过得挺惨的,连个倒水人都没有。
到了星期天晚上,我终于忍不住了,亚!我们分手吧!感觉我们在一起已不是当初了,“为什么?说说原因,你说呢!”其实我更在乎的是医生说的,说我有能会得脑震荡,我不想以后拖累她,我把这些都给亚说了,她没说话,也不回我信息,最后回了我一句,我不同意。
得她这句话我很高兴,证明她没放弃我。但我在家休养期间,她从来都没来看望我,这让我感到很心痛,想当初她脚受伤我还帮她洗脚,我妈的我都没洗过,而我受伤,她呢!电话都没多打一个,这也许是舔狗式的爱情吧。
来到学校我头顶着白布,所有同学都投出异样的眼光,小声的议论着什么,亚和我走在一起,感觉她觉得丢脸,只顾和她闺蜜茕茕往前走,留我一人在身后,不停地追赶。加快脚步在后面不停的敢,生怕自己掉队。过了两个星期我头上的白布终于拿掉了,但额头上的伤疤真的很明显,里面还有线没拆掉看起来怪吓人的。如果是第一眼看到,就是恐怖两个字形容。
到第三个星期才把线拆掉,无奈资金有限没做CT复查。可能你会说,为什么不向别人借,我就是有这个缺点,不会主动和别人借钱,哪怕是我亲兄弟,我都会不好意思。让我开口借钱,比登天还难。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殊不知自己已经活在谎言和欺骗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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