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责话语无异于是压倒弗里达的最后一根稻草,弗里达在部落中的心计可谓是众人皆知,而先前他的那番话,更是成为了众人对于他谋害族长的最关键性证词,更何况还有人推波助澜。
“杀了他,为族长报仇。”
“杀了他,为族长报仇。”
“杀了他,为族长报仇。”
“我弗里达对部落做出了多少贡献,你们竟然仅凭一些莫须有的推测就要杀我,是不是太过于武断了!”弗里达神情激愤,满腔怒意的道。“好!既然你们对我不仁那也就休怪我不义了!”
忽然弗里达端起桌上杯盏,猛然往地上一摔,只听得一声脆响,帐外远处随之传来一阵厮杀声与惨叫声,愈来愈近。
“弗里达,你竟敢……”欧力特手指弗里达,颤巍巍地道。
“族长已逝,族长之位空悬,自然是有能者居之,我弗里达对于部落的贡献人所周知,担任族长又有何不可?你们若是现在归顺我还来得及,否则的话,可就休要怪我下手无情了!”弗里达癫狂道。
“这……”帐内众人看着走到族长宝座,轻抚宝座的弗里达,纷纷闪过一丝迟疑。
“你们可要想好了!过时不候哦!”弗里达缓缓坐下,志得意满的道。
“弗里达……”
“刷刷刷!”整齐划一的刀光闪过,拦截在了欧力特的面前。
“靠近者死。”
“欧力特,可不要乱动,刀不留情,万一山了你,我可概不负责,好歹我们共事多年,又是一起长大的伙伴,只要你归顺于我,那么……”
“哼!人,就凭你也配。”
“找死。”一名荒卫当即就要出手。
“他好歹也是一名贡献卓越的长老,怎么能这么对他呢?看在他劳苦功高的份上,将他带下去,送入洞穴深处颐养年吧!”弗里达微微摆手,面色和蔼的道。
听到此话,帐内众人背后一阵发寒,瞬间站出大半氏长跪地效忠道:“我等愿效犬马之劳。”
“哈哈!好,各位请起,我弗里达必会带领诸位成为荒北第一部落,美人佳酿任尔等施用。”
“多谢族长。”
“族长,查尔斯怎么处理?”
“哦!你不我倒还忘了,我这人心善,就处以凌……”
“报,不好了!我们的人,都被杀光了。”就在弗里达宣告处决之时,忽然帐外跑进一个慌里慌张的荒卫,瞬间打断弗里达的兴致。
还未等弗里达开口,只见帐帘被人从外掀开,走进许多满身血迹手持弯月刃的荒卫,将弗里达等人包围了起来。
“查尔斯,你竟敢犯上作乱,你就不怕受到惩罚?”一名刚刚归顺弗里达的氏长,眼见机会来了,当即出言训斥道。
“犯上作乱?你刚刚也看到了吧!究竟是谁在作乱,族长方逝就有人为了权柄谋害长老登位,我查理斯率众清剿叛乱,怎在你口中反而成为了犯上,犯得又是哪门子的上,他?”查尔斯手指居高而座的弗里达笑道。
“查尔斯,只要你吩咐他们放下武器投靠于我,那我就让你继续做部落的荒卫统帅。”
“弗里达叔叔,你还真是糊涂啊!身为部族大长老,本就位高权重,何必贪恋于族长之位呢?”查尔斯摇首顿足道。
“呵!原来你也想夺得族长之位!看来这些年来你都在伪装,来也真是讽刺,我竟然会败在你手郑”看着身前逐渐迈步逼近的荒卫,弗里达面无表情的道。
“哼,族长在临死之前便已将族长之位交托于统帅大人手中,何必去夺。”
“杰斯!”
“怪不得你会清楚我的部署,原来你早就布置妥当了!但你想将杀害族长的罪名挂在我身上,那就大错特错了。”弗里达骤然拿出一柄匕首,猛的刺进腹部,以血起誓道,“我弗里达以对冥王的信仰发誓:若我是杀害族长的罪魁祸首,那便让我永堕沉沦地狱不得往生,哈哈哈!嗝……”
看着瞪大双目凝视着前方死去的弗里达,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沉寂了下来。
冥王对于荒北人来,是不可违背的信仰,弗里达以冥王为誓,自然不可能有假,除非弗里达不惜以牺牲自己为代价,从而达到混肴视听的地步,然而这代价未免太大了一些。
“……”
荒北草原,一望无垠,晶莹的雪花从茫茫无迹地苍穹中飘落,舞动着优美的身段落于大地,化为动人心弦的雪景。
只是这片雪景很快便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所破坏,一座被皓雪覆盖的奇峰之巅,忽然凭空闪现出数位人影,他们或站或躺、衣衫奇异,显得与这方世界格格不入。
在这些人中,只有三位保持着清醒姿态,其中一名身材消瘦的中年人,看着躺在雪地中的十余人,骤然为之摇头叹息道:“哎!真没想到在这种高维世界里竟然还会有新人报道,但愿他们能够成功度过考验吧!否则……”
“戴维斯基,没想到你竟然还有心情同情别人,这次任务的难度超乎以往,但凡我们有一丝差错,都会命丧于此!”一名身着战甲,留着一头淡黄色卷发的中年人,暗嘲道。
“普拉托,你究竟在怕什么?在得到这次任务通知的时候,咱们就已经提前准备好了替身草人,就算任务目标修为在强,也不可能接连两次将我们击杀!安啦!”戴维斯基非常自信地拍着对方的肩膀笑道。
“戴维斯基,经历过这么多次轮回,难道你还不明白过于依托外物,终究不如自身强大的道理?更何况此次任务是我们晋级的关键,一旦我们失败了,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普拉托,你还是男人?别这么畏畏缩缩的,上就是了。”戴维斯基微微摇头,遂即转身对着旁边那位留着一头长发,身着黑色长衫的男子邀请道:“狮王,咱们一起合作吧!只要咱们联手,定能灭了任务目标,成功晋级。”
“我还是习惯一个人行动。”
看着几个跳跃间消散于荒原中的身影,普拉托气愤道:“该死的毛头子,给他几分颜色,还真就嘚瑟上了。”
“人家有那份骄傲的资本,在龙渊城中,你可见过有哪位新人,能够在这么短时间之内做到如簇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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