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飞快的驶向帝都,窗外的景色如惊鸿一现般向后边移去,窗外繁花似锦,一片绿野一片田,流水肆意载叶东去,洛日衡坐于窗旁默默的享受着此等美景,虽然称不上逍遥美景,但十分耐看,田野与流水相搭配,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包厢内放着几瓶美酒,还未开封,静静的摆放在那,突然他站起身,用开瓶器打开一瓶酒,轻轻给自己面前的高酒杯满上。
红酒散发出一股来自水果的醇香,沁人心脾。
洛日衡举起酒杯,漫步在心的抿了一口,闭目养神品味着其中的酒香。
他将自己关闭了许久的手机打开,发现其中冒出了一连串的未接电话,洛日衡犹豫了片刻,将手机关机丢至一旁。
侍者送来了一叠水果拼盘,洛日衡吃了两口,又转身看向窗外,窗外转瞬间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打在窗上,顺着窗子流下。
洛日衡无言张望着,陷入了沉思。
列车到站了,洛日衡拾起自己的行李跟随着人群向车站外走去,一路推推嚷嚷,窗外细雨绵绵不绝,如轻丝打在人的身上。
洛日衡盯着雨漫无目的的在帝都晃着,细雨打湿他的衣衫,雨珠顺着他的发梢流下。
雨是多愁的,如离别,带给人一股凄凉感。
洛日衡找到了一间酒馆住下,一进房间便进入了洗漱间洗了一个热水澡,再换上一件白衫出来。
此时已是接近夜晚,夜声人静,一切都静悄悄的,只有为数不多的人影在街头晃悠着。
洛日衡打开手机地图搜搜唐氏集团,很快导航便为他准备了合适路线。
洛日衡冷笑着哼了一声,表情略有些狰狞:“当初的债给我等着加倍偿还吧。”
洛日衡邀下一个出租车司机。
“去哪?”驾驶座传来了一道富有磁性的男性声音。
“唐氏集团。”
司机一边开车还一边不忘和洛日衡扯谈,似乎这是所有出租车司机的天赋,扯的自然是昨日出现的火雨。
“你知道吗,有人说昨晚那场意外是明暗吾塔谋划的。”司机轻描淡写的开口道,见到洛日衡并没有吭声,有些气氛的说道,“怎么不说话,难道你不信?”
“不是不信,而是司机你太扯淡了,那场火雨怎么可能是明暗武塔所为呢?受灾区那么多人,如果真是明暗武塔所为不知道他们要得罪多少人。”
司机冷哼一声:“你还真别不信,我敢打赌这件事情和明暗武塔那帮人脱不了多大关系,你以为他们是什么善茬?错,打错特错。”
洛日衡感到有些诧异,进一步套路道:“老哥你说的好像有些道理,但为什么一定是他们所为呢?”
“唉。”司机老哥叹气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刚想要抽上,烟嘴已经叼在嘴里,突然想起自己身后还有一名不大的青年,也是又悻悻的把烟放回烟盒里,从车子内取出无异味的电子烟吸了两口。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千万别和其他人说啊。”
“什么秘密?”洛日衡来了一丝兴趣,凑过去问道。
“其实监察院院长当时就在那场意外之中化为了灰烬。”
“哦,还有这事?您接着说说?”
司机老哥又吸了一口,才缓缓道:“你不觉得可疑吗,明暗武塔与监察院开战,没过多久监察院院长天志涯惨死,明眼人都能看出是明暗武塔所为。
现在关于明暗武塔舆论纷飞,受到了一群民众的抵制,毕竟为了杀死监察院院长天志涯他们足足摧毁了八分之一的帝都,这份手段可谓是非常心狠手辣啊。”司机老哥叹了声气。
其实洛日衡对此早有猜测,但是又觉得有几分可疑,比如明暗武塔嫌疑太大,他们明知道这样做会造成严重的后果,自己会被当做首要怀疑对象受到整个联邦民众的怀疑为什么还会这么做。
“我还听说这上次那意外很有可能是明暗武塔明武榜里的耀阳。”
“耀阳?”洛日衡倒吸一口冷气,明暗榜三十名以后他皆知,所以那耀阳只有可能是三十名以前的范围性明武,不过确实,如果真像司机老哥所讲那次意外真是明暗武塔的明武的话,至少也得三十以前的明武才有如此威力,洛日衡猜测这所谓的耀阳应该在明武榜十至十五之间。
同时洛日衡不得不佩服这位司机老哥消息之广,像这种级别的明武皆是联邦的秘密文件,竟然就这样说了出来,真是不得不佩服,不知道有多少人愿意花千金去换取这些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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