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已极冲进屋门的刘守光,手已经摸向了自己腰中的宝剑。
他要拔出利剑,一下子将那咒骂自己的几个该死的女人穿透,让她们痛苦的在那地下挣扎,以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可当他迎着那挺胸向前的吕兖夫人的那张俊秀的面容时,他拔剑的手立马软了下来,再也使不上一丝力气,只是瞪着那痴呆呆的两眼瞅着那夫人发愣。
他那身后的士兵见这夫人嘴里竟然是那般强硬,而且还挺身上前,对他们这些人竟然没有丝毫的惧怕,自尊心自然受到了伤害。
当下厉声喝道:“你这是那找死不成......?!”
“苍啷啷”的抽刀的抽刀,拔剑的拔剑,做张做势的要冲上前去,砍杀这夫人。
刘守光一下子清醒过来,赶忙手臂一伸,拦住众人,大声道:“且慢,待我看她强硬到几时......!”
这众人方有了台阶下,停住不动。
其实他们也只是碍于面子,故意虚张声势罢了。
若让他们挥刀上去斩杀这如花似玉的美人,哪个又下得去手呢。
当下退后几步,倒要看看这刘守光有何举动。
但见刘守光奔上前去,似有意似无意的,双手一下子触碰到了吕兖夫人那咕嘟嘟的胸脯上。
“嘿嘿”一笑道:“骂得好,我倒要看看这美妙的樱桃小口,还能骂出什么恶毒的话语来……?!”
那夫人被他这手一触碰,身子不禁一震,脸色霎时绯红,紧忙的向后退了退,神色紧张的道:“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刘守光两眼痴痴的盯瞅着她那姣好的面容,用舌尖使劲的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咽了口吐沫,紧跟着道,“让我好好的喜欢喜欢你不行吗……?!”
“你——!”这吕夫人闻听了刘守光的戏谑和他那紧盯着自己的胸口,一副垂诞欲滴的样貌,刚要发火破口大骂,转念一想,这自己死了不要紧,可身后的这些丫环必定受到牵连。
立马满脸堆笑逢迎着道:“刘大人如此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却如何能喜欢我这半老徐娘,你不是在逗我玩吗……?”
随即媚眼如丝,向那刘守光脸上轻轻的一扫,一下子便将他的魂魄都勾引去了。
刘守光本就是花花公子,哪里经得住她这般美貌女子的撩拨,当下心花怒放,恨不得一下子扑上前去,拱进她那滑腻柔软的怀里,好好的温存一番。
碍于众人的面,不能造次,可又心痒难耐,嘴里颠颠倒倒的道:“什么半老徐娘,看着比我大安山上的心肝宝贝还要年轻,怎么就老了呢?只是你这美貌的娘子不要嫌弃于我就行了呀......!”
说着话,手竟又情不自禁的向着她那咕嘟嘟的胸脯,一下子按了上去。
吕夫人“嗯”的一声惊叫,脸上刚露出那嗔怪之色,马上又收敛回去。
用手将那刘守光伸过来的手轻轻向上一抬,换作笑脸,半是嗔怪,半是心疼的直道:“哎呀哟,刘大人你可站稳了,当心摔倒了呀......!”
刘守光尴尬的回头瞅了瞅众人,见有那士兵憋不住吃吃的笑,脸上更是挂不住。
马上脸色一变,怒喝道:“好了,这儿没有你们什么事了,还不快快的给我退下......!”
这些士兵哪个不知他心中所想,闻听此言,一窝蜂的扭头向楼下奔去。
那吕夫人见了,旋即眼底显现出一丝坚定来,好似拿定了主意,紧跟着对刘守光道:“刘大人还有我这几个丫头你一并给她们一条生路吧,也免得她们在这碍手碍脚的,令人难得施展开手脚......!”
刘守光一听这话,心道这娘们就是那一个懂风情,识趣的妙人儿,哪有不依她之理,现在就是让他去摘天上的星星,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于她的。
吕夫人见他嬉笑着直点头,怕她反悔,紧忙的回过头来,对那几个丫环催促道:“你等奴婢还不快快谢过刘大人,赶紧出去,还在这磨叽什么......!”
这话在这冲昏了头脑的刘守光看来是急于与他成其好事,可在这众丫环听来,当然明白这夫人是什么意思。
当下哪肯离去,哭叫着扑上前去,与那夫人难舍难离,夫人也不觉潸然泪下。
紧跟着见刘守光的眼神有些疑惑的盯向自己,赶忙收敛了哀伤,眼睛随即使劲的向着几个丫环瞪去,咬牙厉声道:“快快的都给我出去, 别在这碍老娘我的好事行吗......!”
那刘守光闻听了她这话,刚刚起疑皱起的眉头,一下子消了下去,嘻嘻一笑,道:“你等再这般没有那眼力见的话,我可要真的不放过你们了呀......!”
这几个丫环闻听了他的恐吓,心下不觉一惊,这才依依不舍的向那屋外走去,回望着那吕夫人的眼神,充满了无限的留恋。
当那几个丫环刚一出门,刘守光便急不可耐的直接扑上前去,一下子搂抱住吕夫人,手在她身上不停的摩挲,嘴里不住的道:“我的小乖乖,稀罕死我也......!”
吕夫人一边躲着他那亲向自己的一张臭嘴,一边蛇般的扭动着身躯,从他的怀抱里滑出去。
竟让那刘守光空欢喜一场,当下心生恼怒,双眉紧皱,眼睛瞪着迈着小碎步向前急奔的吕夫人,不知道她的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可随着她那回眸一笑,他的身子立马酥软起来。
而且明显的看到她那娇嫩雪白滑腻的后背肌肤,随着衣服的滑落,渐渐的显露出来。
望着她向着那张与那吕兖吕大人常年睡在上面的大床奔去,他不由得咧开大嘴,“哈哈哈”恍然大悟的大笑起来。
越发觉得这个女人与那别个迥然不同,当下情趣盎然的紧跟过去。
吕夫人一见他追撵上前,“嘻嘻”一笑,她那脸上明显流露出那一丝紧张和不安来。
她此时胸口处好似有着一个小鹿在乱撞,“砰砰砰”的直跳。
因为她本来记得床头上挂着一把短剑。
那是夫君吕兖说自己常常到那城墙上巡视,晚上不在家,一旦有人窜到她的房间,好做那防身用。
她还讥笑他过于多虑了呀,堂堂的吕大人的府上,哪个不怕死的敢私闯进来。
可世事难料啊,现在不但有人闯了进来,而且还是在这青天白日的,并且还要霸占他的婆娘。
一想到这些,她的惧意顿消,怒火升腾,眼睛竟然一下子就瞅见了挂在床头的那把短剑。
原来是自己刚刚慌慌张张的看错了位置。
她“嘿嘿”发出一丝冷笑,脸上显出狰狞的面目,向着在床的另一头悬挂着的短剑急切的奔去。
她已经听到了后身刘守光已经奔上前来,只要自己抓住那剑把,抽出短剑,向身后使劲的一捅,准能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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