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峰情急地大叫:“如花,如花!”
唐尧诚(陈佳瑶)加快了步伐,几乎是快步在跑。
张晨峰紧追不舍:“忐忑给你,心跳给你,彻夜长谈的星光给你,临睡前的吻给你。一腔孤勇和一湾宁静全都给你。如花,求你别再跑了。”
唐尧诚(陈佳瑶)听了却几乎疯狂地跑了起来,回头道:“你所有的甜言蜜语,不过是为了满足你内心的恶念。”
张晨峰一边追,一边气喘吁吁:“如果你觉得大海是最干净透彻的,那是你没见过我的眼睛,因为我的眼里只有你。你看过春风十里,见过夏至末至,试过秋光涟漪,爱过冬日暖阳,全抵不过一句,我喜欢你,我爱你!”
唐尧诚(陈佳瑶)装着没听见,继续快步向前跑。
张晨峰没想到唐尧诚这么能跑,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如花……如花……别跑了,等等哥哥吧。你要把哥哥累死了,谁来陪你疯,陪你玩,陪你乐逍遥。”
陈佳瑶心想:如果当时郑威伟也能像这个张晨峰这样就好了,他这种狂追的样子,百分之九十的女孩都会被他追到手。唉,郑威伟,你该学学他嘛,人家多勇敢,更何况他追的是男孩吔!
张晨峰上气不接下气,撑着腰在后面继续追,嘴里喊唐尧诚的小名:“如花,如花!人生只要两次幸运便好,一次遇到你,一次走到底。往后余生,风雪是你,平淡是你,清贫是你,荣华是你,心底温柔是你,目光所至,也是你。”
陈佳瑶想:这人好肉麻哦,这么第一次见面就这样子了,哎呀呀,哎呀呀呀!郑威伟啊郑威伟,你要是有他一半肉麻,我早就……我早就……”
张晨峰还在边跑边喊:“海至深是梦,夜至深是黎明,我灵魂至深是你。”
唐尧诚不去回应,继续快步跑回店里,父亲唐忠见状一脸疑惑地看着唐尧诚,正要开口问的时候,张晨峰已气喘吁吁跑到。
唐忠见此少年非常俊美,气质不凡,身着打扮极其富贵,料想此人来路不简单,属于得罪不起的那种,还是待他喘过气来再问。
可张晨峰没等自己气喘过来,一把抓住唐尧诚(陈佳瑶)的手臂:“如……花……你……跑什……么跑?”
唐忠见少年能唤出儿子唐尧诚的小名,料想他们一定相识。
但他不喜欢别人这样称呼唐尧诚,如花这个小名是因为唐尧诚出生时太像女孩子了,而且他已有三个儿子,也希望有个女儿,所以才这样唤尧诚为如花,希望将来能带个妹妹出来,好让他了个心愿。
唐忠盯着唐尧诚问道:“这位是……?”
唐尧诚(陈佳瑶)挠了挠头:“刚认识的朋友。”
唐忠非常严厉地道:“我不希望你这样,我希望你像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
唐尧诚听了低着头,什么也没说。
陈佳瑶觉得这唐尧诚父亲有点不简单。
张晨峰听了一愣,迅速环顾了四周一下,心里马上有了主意。
张晨峰猜想眼前的应该是唐尧诚父亲,既然他不愿自己的唐尧诚喜欢男孩子,那么正面说服他的可能几乎没有,看来只能迂回攻击了。
张晨峰拿起一个玉佩问道:“这个多少银子?”
唐忠见他诚心要买的样子,心想:看在银子的份上,暂时不和他计较,对,看在银子的份上,呵呵呵!先把生意做下来再说。
于是主动给张晨峰介绍这介绍那,遂把刚才追逐一事也给忘了。
张晨峰眼光突然停在一块琥珀上,他双手轻轻地捧了起来。
只见,一块如鸡蛋大小的琥珀,有只蜘蛛仍好好地框在里面,可以清楚地看见它的身上每一根毛,仿佛栩栩如生在那晶莹剔透的琥珀里,似乎马上就要爬出来似的。
张晨峰:“这块琥珀怎么卖?”
唐忠见他甚是喜欢,心中暗喜,细细解释道:“这块琥珀乃是契丹族皇妃的珍品,意外流落民间,意外哦!正好被我收藏了。呵呵呵!”
说完看着张晨峰,犹如要把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都看透,生怕错过了什么。(他害怕错过什么)
张晨峰把琥珀蜘蛛拿在手里,左看右看后问道:“可以做成琥珀项链吗?”
唐忠微笑:“当然可以。”
“不穿透打个洞什么的,那样会伤了琥珀,能做到吗?”张晨峰认真地问。
“当然可以,采用包边法。”
“怎么包?”
“用金包银。”
“什么叫金包银?”
“外层是金,里层是银,然后再包裹琥珀。”
“那挂在脖子上的项链,又用什么料?”
“你希望用什么材料?绳子?金?银?”
“还是金子吧。”
“好的,没问题。”
“一共多少银子?”
“九百四十两。”
张晨峰听了,从怀里掏出千两银票递给唐忠:“这是一千两,不用找了,你只需好好去加工。”
唐忠接着银票,认真辩认一番,欢喜地揣进怀里,必恭必敬地道:“这位少爷在此稍等,我现在就去加工。”
说完,小心翼翼拿起琥珀到里屋去了。
张晨峰深情地看着唐尧诚,又开始甜言蜜语道:“你的存在才是我活着的意义之所在,我生来就是把你寻找,为了让自己人生不虚度光阴,我会用实际行动将你挽留在我的身边,天长日久永远不分离。”
唐尧诚:“我不相信什么甜言蜜语,我也不想做什么什么……。”
陈佳瑶叹道:“这张晨峰的追功加甜言蜜语,加他的外表和富贵,真可以击败百分之九十五的美女了。但他为什么喜欢男孩?
张晨峰咬了咬下唇,伸出长长的舌头,又舔了一下自己的鼻头,手拿象牙扇,轻轻地扇了起来。
唐尧诚:“你能不能别用这么下流的动作好不好。”
张晨峰露出邪邪的笑:“你喜欢我这样子,只是你不敢承认。”
说完,又伸出他那长长的舌头,舔了下自己的鼻头,手拿扇子,斜斜靠在柱子上,温柔地看着唐尧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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