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泥路的尽头有一座小山,山下有一个叫“”杏花村”的老旧的村庄,村尾孤零零的矗立着一户红砖瓦房,那里便是何映秋的家。
杏花村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住着大概有近百户的人家,除去一部分外出打工的壮年人,留下来的,几乎都是着老弱病残。
当然,凡事都有例外,就比如何大牛。
何大牛正直中年,身强力壮,要说不出去打工就算了,可身为土生土长的农民,甚至连农活儿都不愿意干。
原先还有妻子打理,现在妻子病逝,只剩下智力不全的何映秋,估计过不了多久,何家仅有的几亩地就会长满杂草、彻底荒废。
这不,妻子病逝才过去半个月,厨房里的锅具就已经生出灰尘了。何大牛懒得做饭,何映秋不懂做饭,每天吃喝全靠去村头的小卖部里买。
何大牛还好说,本身就是烂酒鬼,随便吃点花生米下个酒就能顶一顿饭,
可何映秋又不喝酒,却每天只能跟着人渣父亲一起吃买回来的垃圾食品,小姑娘完全就吃不饱,更别说买的也不多。
可说来也奇怪,就这几天,厨房里总会离奇的出现一些食物,有荤的也有素的,并且食物的旁边还摆放着苹果、香蕉之类的水果。
这种情况都是早上才发生,一天只有一次,不过一次可以吃一天。
虽然奇怪,但何大牛没有过多怀疑,心想或许是某个村民半夜偷偷送来的,为的是能让何映秋吃饱肚子罢了。
也正因为如此,何映秋算是每顿都能吃上饱饭了
……
卧室里,何大牛猛的从床上醒来,看了看桌子上的表,时间还没到凌晨,而此刻外面的雨下得比之前更大了。
何大牛之所以能醒,是由于正对床的房顶位置有张瓦片裂了,雨通过裂开的缝隙渗入到里面,恰好滴在他脸上给激醒的,否则,不睡到天亮绝不可能会醒。
人都是这样,不管多困,当受外界影响醒来时就很难再睡着了,何大牛也一样。
坐在床上,睡不着的何大牛突然又想喝酒了,于是他便扯开嗓子喊道:
“秋,秋,过来拿钱去到小卖部给我买瓶白酒回来。”
何大牛喊的人正是何映秋。
虽说何映秋智力只有五岁,但跑出去买个酒还是没问题的,毕竟这可怜女孩被使唤的也不止一次了。
但何大牛似乎忘了,何映秋早在他睡着前就被打跑了,根本不在屋里。
见喊了几遍没人应,何大牛终于想起了这件事,可他并没有选择出去找何映秋,反而骂骂咧咧的拿钱自己买酒去了,毫无一个父亲本该有的关心。
“傻妮子,怎么生出这么一个玩意儿。”
走在买酒的路上,何大牛还不忘嘟囔着骂道。
他早些时候喝的酒气还没散,整个人迷迷糊糊,走路都东倒西歪的,出来时特意还拿了把伞,却由于脑子不清醒,忘了撑开挡雨了,就这样拖在伞地上走。
到了小卖部,何大牛发现老板关门了。
想来也是,农村晚上又没有娱乐场所,所以一般休息的都早,就算睡不着也在家里躲着看电视,更何况下雨天。
嗜酒如命的何大牛并不甘心,握紧拳头哐哐砸小卖部的铁门,想要以这种方式逼迫老板来开门,可谁料敲了半天都没动静。
农村的小卖部也是家,老板就住里面,按道理砸门声这么大,人早该来了了呀!
“奶奶的二狗子,爷来买酒都不做生意,龟熊,我倒要看看你睡得多死。”
何大牛满嘴脏话的骂着老板,随后晃晃悠悠的绕过前门来到后院,在那里能看到老板的卧室。
透过窗户,何大牛惊喜的发现,老板竟然在和老板娘做房事,两口子开着灯一si不挂,也没用被子做遮挡,就这样互相敞开心扉的激烈运动。
_还有这好事_
何大牛目不转睛的盯着床上的表演,眼神色眯眯的,看的下面都顶起来了。
运动中的老板娘愉悦的问老板:
“有人敲门不去吗?”
老板集中精力的说道:
“大半夜的,一猜就是何大牛那烂酒鬼,不搭理他就走了,你看,现在不就没声音了吗?!”
“还真是。”
“嗯,小宝贝,来,别破坏氛围。”
说着,老板不经意的瞥向窗外,当瞥到痴:)汉般直勾勾看的何大牛,吓得老板差点永远软了。
两口子惊慌躲进被子里后,老板愤怒的指着骂道:
“何大牛,你个狗*东西,老子他妈的打死你。”
“诶,不至于,不至于啊!我又不是故意的。”何大牛丝毫不觉得尴尬的嬉皮笑脸道。
这可把老板惹急了,拿过裤子迅速穿上就要起身出去揍人。
何大牛见识不好,也不惦记着买酒了,踉踉跄跄的就往家里的方向跑去,边跑边恬不知耻的扯开嗓子满村叫嚷着:
“二狗子跟媳妇运动被我看的清清楚楚喽,很白,这小子运气真好。”
经过这一喊,有好几户村民出来看热闹,追出来的老板见状,羞愧的停下脚步,气急败坏的对奔跑的何大牛放狠话道:
“你个牲口,我他妈到时不弄死你,我就不算男人。”
……
当何大牛回到家时,女儿何映秋已经回来,另外,他恍惚间用余光扫到一个黑影通过窗户翻到了外面。
(那个黑影其实是畸形人,何映秋觉得畸形人饿了,所以带回来想给其找点吃的。)
何大牛定了顶神,认为是自己眼花了,就没多想,转而没好气威胁何映秋:
“死丫头片子,老子打你还敢跑,胆肥了啊!下次再跑老子打断你的腿。”
说的同时还抬起手做出要打人的样子。
吓得一旁何映秋害怕的后退两步,低下头无声抽泣着。
“滚去房间睡觉去。”
何大牛又吼了一句就坐在了凳子上,对于没喝到酒,他还是很不开心的。
但想起刚刚看到的画面,何大牛又忍不住笑了,回味那精彩的一幕,他不知不觉间,身下再次顶了起来。
这是人类最原始的本能,也使得何大牛突然有了需求,心里很想做那种事情,可现在妻子死了,导致他这yu火没办法发泄。
“你还傻站在这儿干嘛?!真想打死你。”
见何映秋没回卧室,何大牛烦躁的继续骂着, 也就在这一瞬间,他把目光放在了这个低能的女儿身上。
何映秋十六了,女性特征基本上发育成熟了,加上淋了雨浑身湿透,衣服也紧粘在身体上,这自然而然勾勒出一个前凸后翘的线条,仔细望去,还有些诱人。
天啊!父亲对女儿有想法,该有多牲口才会……
何大牛意识到自己思想跑偏,使劲拍了拍脑袋试图清醒过来。
而此时何映秋也往卧室走去,
在关上房门的前一秒,何大牛还忍不住的偷瞟了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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