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娱乐圈

第五百五十二章意兴阑珊,可期

    
    在最后结果和他们想要的相去甚远的时候。人们总会为自己找的各种最为合适自己的理由。
    现在谢家的不少人,也是这样。
    若不是知道上面还有三位老祖存在,如今早就炸锅了。
    这是他们的底气,也是他们到现在还没有慌乱的本钱。
    可随着王予的马车离清风县越来越近,而他们的老祖却到现在也未曾有任何的消息,不少人已经开始慌乱了。
    清丰县外。
    王予的车架已经到了。
    整个城门紧闭,城墙上的兵丁一点都不敢轻举妄动的死死盯着。
    而车夫早就拿着银子走人了。
    马车内。
    林晚秋还在疗伤,只有王予无聊的弄出了所为的五子棋,和吴生厮杀了起来。
    又是一局败局。
    王予不爽的把棋子一扔,不下了。
    似乎只要的他教会下这种棋的人,自己就再也不会赢了。
    “小友的棋风不好。”
    吴生乐呵呵的说道。
    一个经常赢的人,自然有资格去说经常悔棋的人。
    “我也不知道,为何就是下棋不咋地,自从我教会别人下棋,我就真的没有胜过谁。”
    王予也很无奈。
    吴生呵呵一笑,不在这间事情上纠葛。
    转头透过车窗看向了清风县,似乎能够透过厚厚的城墙,看到谢家的惊慌。
    “已经到了谢家门外,为何要待在外面不进去?”
    吴生随意的问道。
    王予知道此人心中的想法。
    “等谢家的几位老祖啊,到现在都没有见到人,想来是不会再来了。”
    王予叹息道,还以为能够借着别人的手,彻底的扫除后患呢。
    如今看来不是谢家老祖变聪明了,就是这些老祖在不可知之地被事情给缠住了。
    随即不着痕迹的看向了四周,目光落处,让一直观察着王予的吴生,心里大叹后生可畏。
    想他当年若是有王予现在的修为,自己的家族现在也会存在吧。
    又一天,王予赶着马车,开始往青州之外行去。
    车中的林晚秋毫无所动。
    只有吴生不是很能理解王予的做法。
    “你不是来自找谢家麻烦的吗?怎么连谢家人都没有见到就走了?”
    王予本不想说话,可周围的某些地方,一阵波动,显然也是想要出来和王予理论一二。
    “谢家已经完了,何须我去动手。”
    吴生想到他们家族当年,似乎也是这么玩玩的,他之隔老祖被谢家缠着没有出场,某些自以为吴家已经完了的人给灭了。
    不但灭了家族,还拿走了一切武学。
    就算他最后脱身了,报了灭族之仇,也都没了任何作用。
    “不错,谢家已经完了。”
    吴生探头看了身后的清风县一眼,估计在他们走出青州之后,就会有人把谢家的劫难宣传的满江湖都是。
    随之而来的就是有仇报仇,有冤的报冤。
    无仇无怨的对于谢家的珍藏也会很有兴趣。
    至于曾经交好的那些宗门世家,在这样的一块大肥肉之下,又有谁还能坚持所为的道义。
    马车碌碌前行。
    在快要出青州的时候,忽然停顿了片刻,有开始了前行。
    一处隐秘的山丘上,枯木林密。
    在密林之中一棵大树上,金无用和流星剑客远远地看着王予的马车走出了青州。
    “他知道我们来了。”
    金无用叹息道,嘴角的苦涩,让他对于一时兴起,想要拉王予去防守一段险地的做法,后悔的简直没法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我看到了,江湖上又少了一位合鼎境之上,险地的防守又缺少了一个缺口,孰能知道一年前见到的人,一年后竟然已经让人望尘莫及。”
    流星剑客郁闷的说道。
    “当年他身上的伤势,似乎也和我的一样,就是不知道是如何治疗好的,还武功更进一筹。”
    金无用疑惑的说道,他没有指望他的朋友能够给他解惑,可想要前去向王予请教如今也似乎没有可能了。
    他可不认为自己做出来的这种恶心事情,人家能够真的一笑了之。
    流星剑客无语的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一件事情能够被他们两人,办成这个样子,也算是江湖上的笑话了。
    就是不知被人知道了传播开来,还有没有人会说:朋友满天下,识者无一人。
    **
    青州的事情,丰县是不知道的。
    沈悦现在已经是离州的富商了,武功也因为意志消沉,经商繁忙而放下了大半。
    这次来到丰县,也是为了朋友相聚。
    他没有去栖凤楼,而是去了山中。
    严持和钱开来两人的邀请,他还是要来的。
    远山白雪皑皑。
    一处平地上,篝火燃得正旺。
    火堆上架着一只烤乳猪。
    旁边一张桌子上摆着三瓶丰酒和一些下酒菜。
    此地没有外人,只有他们兄弟三人,当年一共五人来的丰县,现在能够聚齐的也只有三人了。
    “灵鹫宫的武学当真了得,不知严兄的剑法,现在得了几分真意?”
    苦闷的沈悦,看向了严持,闷声问道。
    对于武学能够坚持下来的,也只有严持一人。
    钱开来到了丰县,在老婆儿女的闹腾下,也没了一开始闯荡江湖的热情。
    “还好了。”
    严持依然是很少说话,若不是朋友相聚,他现在还在研习剑法,争取在三十岁之前,进入合鼎境。
    至于说的还好了,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好法,除了他自己,想必别人也是不清楚的。
    沈悦不知是在自嘲,还是在讥讽严持运气太好,嘴角露出的笑意,让严持瞧着很是不舒服。
    但也没有因此而多说什么。
    曾经年少时的朋友越来越少了,内心深处,严持还是很珍惜这一段友情的。
    于是一场本来还算不错的野外篝火烧烤,弄得别别扭扭。
    在临走的时候,严持几次三番想要对钱开来说点什么,却还是没有说出口。
    “这次那也不要去,就住在我家里如何。”
    钱开来和严持也已经在短短的几年时间内,开始走向了陌路。
    没了对武学的上进心,自身的毛病也因为修炼,缓解了走火入魔的伤势,几乎痊愈了。
    反而为了媳妇家的生意,和沈悦多有来往。
    “好吧。”
    沈悦点头应下,接着又道:“其实我还是很羡慕严兄的,可以为了自己的理想而努力,我就不行了,家传的武功太差,在如何修炼,都没办法出头。
    只是想不明白钱兄你这么好的条件,为何不选择在武学上走的更远?”
    钱开来一阵沉默,走出了一段路程,才开口道:“富贵杀人,儿女情长,如之奈何。”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沈悦如此,钱开来也是如此。
    是夜,华灯初上。
    初冬的寒冷,在丰县仿佛不存在一般,而此地的人也早就习惯了没有宵禁的生活。
    钱开来的书房中,灯火通明。
    不需要研习武学,钱开来就多了时间去研究书法和绘画。
    如今也是小有成就,不过是自娱自乐而已。
    然而沈悦却是这方面的大家。
    对于钱开来收集起来的一些名人字画,都有着独特的见解。
    忽然在他的书架上,沈悦发现了一本很莫名巧妙的书籍。
    “这本书你是哪弄来的?”
    沈悦手指摸着书籍的页面,纸张很特殊,算是市面上最珍贵的那一种,上面的字写得也很飘逸神秘。
    显然写字的人,书法水平在整个文人之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了得。
    只是上面的字,单个认识,连起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哦!这一本?”
    钱开来抬头看去,仔细的瞧了两眼道:“是我从灵鹫宫的藏经阁借来的,上面的字是一个都读不通顺,不过其说法水准很高,我正在临摹。”
    沈悦线头一动,道:“你不黑是拿了本武功秘籍吧?”
    钱开来一翻白眼道:“这本书就放在藏经阁的外楼,只要是灵鹫宫的人,谁都可以随便翻看,真要是秘籍那会随便摆放。”
    沈悦莞尔一笑道:“说的也是。”
    随意的打开看了两眼,全部都是狗屁不通的文字,正要合上书籍,忽然看到了一句话,总觉得在什么地方听过。
    接着又翻开了几页,后面没有一个插图,全部都是文字,然而又有几句话却还是能够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然后翻翻看了封面,封面上的四个字,在整本书中也是有出现的。
    继而又往后翻了几页,突然看待了四个莫名其妙,排列的字句。
    心中惊疑不定,暗道:莫非这本真是什么武功秘籍不成。
    继而偷偷地看向了钱开来,见到钱开来还是一无所知。
    “你这一本书,挤我临摹几天如何?”
    钱开来头也不抬得道:“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只能在这个书房,我看这临摹,毕竟是灵鹫宫的书籍,还是要还的,可不能弄丢了。”
    沈悦点头应下,这也是应该的。
    随后的几天,就住在了钱开来的家中,白天在街上闲逛,心里则是默记着临摹的内容,琢磨着其中的奥秘。
    晚上则是挑灯夜战,只用了四天时间,就已经从头到尾,一字不差的全部写了出来。
    这天,沈家人前来,递上了一封密信。
    信中说:丰酒的配方已经弄到手了。
    然而在看完密信之后,沈悦却惊呆了。
    只因这一次的密信用的方式,就用一种方言来代替其中的隐秘。
    而上面的字,全部都认识,但连起来就真的是狗屁不通。
    回想道他临摹的字帖,封面上的四个字,也就呼之而出了。
    《九阴真经》四个字,在他心头炸响。
    突兀的想起,灵鹫宫传出来的一个消息,就是说:在丰县某个地方,有一本武学秘籍,就叫《九阴真经》,谁若是有幸学到,练会的话,绝顶高手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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