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的离婚罪妻

第二百三十五章大度二字,说来之轻(2)

    
    不记得?他要做什么?陆靳寒不会无缘无故的去说一句话,要么……肯定是做了什么打算。
    夏今惜抬头望了一眼,神色却是飘忽,就陆靳寒此刻这个变态的样子,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心里陡然升起一股凉气,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突然一股反胃的感觉袭来,她便极速的推开了陆靳寒,往洗手间的位置跑去。
    她……怎么了?陆靳寒愣了半秒,也跟了上去。
    “夏今惜,”看着女人想吐又吐不出来,极度恶心的样子,陆靳寒只是喏喏的喊了一声,手握了又握,始终是无措的模样。
    好一会儿。
    “陆靳寒,你也看到了?”夏今惜还趴在马桶上,突然回头来,脸色有些苍白,依旧看着男人一笑,虚无缥缈而讽刺十足,“下次你要亲我,记得早点跟我说,我就不吃东西了,免得……浪费食物,恶心,真恶心!”
    “脏死了!”
    夏今惜是真的被恶心到了,言语下丝毫没留情面,毕竟这种从心理延伸到生理机制上的排斥,已经不是她能决定的了。
    所以,你看看,一个吻都能让她如此难受,更别说做别的了。
    陆靳寒也算是知道了,心里一直存在的飘飘忽忽的想法,此刻突然成型了,他眯着眼睛,忽而又恢复常态。慢慢的蹲下,靠近了女人,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他喊了一声,“夏今惜”,却没说出什么话来,只是趁其不备忽的又握住她的手。
    “陆靳寒,你又要干什么?你是真怕折磨不死我么?”夏今惜也隐隐挣扎,但见无用,便也作罢,只是语气凉薄,比嘶吼愤怒更为有效。
    “脏么?夏今惜,我只有过你啊……”陆靳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他应该知道的啊,夏今惜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他依旧执拗的想要解释那么一句,他不脏的,他是干净的,从将夏今惜送进监狱之后,他似乎就丧失了那方面的兴趣。
    可他不敢说……
    他怕夏今惜嘴里又出现“变态”这两个字。
    于是缓了好一会儿,压下心口的刺痛,才又开口,“惜惜,或许你说的对,你说的对……你今天就该咬死我的,因为我现在就好想咬死你的。夏今惜,我真想弄死你,这样,你不必觉得折磨,我也不必如此折磨了。”
    也不必,想一些一劳永逸的办法,惜惜,你逼我,你逼我的……陆靳寒目光逐渐的热了起来,心里的某个念头蠢蠢欲动。
    可夏今惜不为所动,将头昂了昂,眼睛眯着,“如果有这个念头,那你还是趁早弄死我吧,你不早点弄死我,呵,陆靳寒,迟早有一天,你会死在我手里的。”
    “我知道啊,惜惜,这话你说过好多遍了,我早就知道了,但是……我又怎么舍得呢,你看。我说是这么说,我到底是舍不得弄死你的。”不紧不慢的,陆靳寒的一只手缓缓往夏今惜的嘴角处擦了擦,那里还残留着她呕吐出来的污渍,看着她苍白无光的脸色,从前还未曾意识到,现在才好好的观察着,以前那么风华绝代的娇美脸庞还剩棱骨,仔细看来,似乎也能瞧出当初的影子,只是啊,还是可惜……那么漂亮的一张脸颊隐隐的凹下去,还是少了从前的几分颜色。
    这是他陆靳寒的手笔。
    男人看着,眼里透出垂怜,一边说着,“我也不是不心疼你的,惜惜。”
    但一只手又强硬的拉着夏今惜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一根一根的扳开,而她手指的下面,正是被他亲手烫出来的疤,本来已经麻木了的,此刻似乎突然又开始泛起疼意,但陆靳寒面色未改,依旧淡淡,甚至用着最平常的语气,“要不,我让你走吧。”
    又是这句话!夏今惜眼底只剩嘲弄,有句话叫有一有二,不再三,陆靳寒这是真把人当三岁小孩儿逗了?呵,这话他到底说过几次了?
    陆靳寒是真有这个打算的,夏今惜苍白的脸色,夏今惜决绝的心意,夏今惜滔滔的恨意,夏今惜极致的排斥厌恶……
    他受不住了。
    而接下来的事,他也给自己一个反悔的机会。
    想着,他又再次开口,“只有这一个机会,夏今惜,你听好了,只有这一次。”
    他一次又一次的强调。
    原来痛到麻木,不是放下,就是走火入魔。
    “不了。”
    陆靳寒还在等着回答,他以为,夏今惜会迫不及待的走的,一定会的,毕竟她那么厌恶他。
    可是,蓦然听到这两个字……男人愣了一秒,随即轻柔着声,“你说什么?”
    “我说,不了。”夏今惜毅然决然的对上男人的眼睛,“陆靳寒,我不走了。我要是走了,怎么看你跌入万劫不复的地狱里面,我看不到你痛苦的样子,这辈子多遗憾啊。”
    夏今惜要是想走,还回来干什么?明知道走这一趟,有诸多不好的可能性,可她还是回来了,来到陆靳寒的身边……因为她还没把陆靳寒推去深渊里面呢,怎么能走啊?
    这时候夏今惜才意识到,自己也是不甘心的,可是她也要记得,要听阿璟的话,她不能拿自己作代价,不能把自己搭进去,所以,她慢慢来,她会慢慢来,等!即便再怎么等不了,再怎么迫不及待,也要等!
    陆靳寒的期望被打了个粉碎,他还以为……呵呵,他又在想什么呢,想什么不可能的呢,将失望存起来,将之前的念头又捡起来,他轻声问,“那你不怕,我再把你锁起来么?”
    “陆靳寒,你说的话,还有一句是能信的么?”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夏今惜真想怀疑,现在在她面前的男人是不是已经被掉包了,如此出尔反尔,如此反复无常。
    她曾经好歹和他有四年的婚姻,对这个人还是有一些了解的,说来倒是说一不二的陆总,结果呢?
    一而再再而三的失信于人,所以陆靳寒现在说出来的话,夏今惜一个字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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