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来的四人刚出客栈,幽荧已在客栈外,原本就热闹的街道,此刻更加的沸腾,路过的男女老少,无不朝幽荧望去,而幽荧好似无所感知般,端的是俊逸风流,魅惑不羁。
“阿酒,极渊城主都起的这么早吗?”
“呃?”
阿酒顿时哑了口,昨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睡过去了,醒来之时人已在榻上,独独不见幽荧的身影,琢磨着高人是不是都来无影去无踪,想来也是自己的赤诚之心感动了高人,高人准备放自己一马,谁曾想你以为逃过了初一,其实别人早就在十五等着你了。
“应该...是吧...哈...哈哈...”
阿酒尬笑了几声,四人已至幽荧身旁,剪短的说了两句,便闻得云佛铃一阵惊喜。
“极渊城主,你也去冥海之滨吗?”
幽荧默认点头,低头看了眼阿酒:“夫人去,不放心”
“...”
极渊城主你这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还真非六界不可多得。什么叫不放心,昨晚儿你可没少吓唬老子。
当然这些话阿酒也只能放在心里说说,怎可能说出来,现下自己还背负着两个条件,更是不能撕破了脸皮,忽而露出僵硬的笑容,强颜欢笑道:“夫君,真是极好的...”
“有了极渊城主的加入,瞬间感觉好多了”
炎霄拉起云佛铃率先上了马车,掀开车帘接了幽荧三人入座,此时除却高兴不已的云佛铃、炎霄二人,一个呆若木鸡,一个神色莫名,最后一个,也是最终的根源竟视若无睹的闭目养息。
冥海之滨,极焰之城,不同于无尽黑海的浩瀚黑暗,却存上古极致金焰,万年不熄。
马车行了三日,眼看临近冥海之滨,五人临时决定休息一晚,修整三日马不停蹄所带的疲惫。
本来在马车上疲惫不已的阿酒,一下马车便被眼前奇特的异国风情吸引了目光,消散了困意。
“冥海之滨,近楼兰古城,崇极焰”
阿酒听闻着伏霜白的解释,视线盯着眼前不断来往,衣衫薄凉,色彩艳丽却妩媚异常的姑娘们,用手肘戳了戳身旁以为是炎霄的身躯。
“怪不得这里的姑娘都穿那么少”说着阿酒便往身旁之人靠去,完全没有理会身后正拉扯自己的炎霄,继续对身旁之人道:“要不咱们去玩玩?如何!”
“好”
冷冽如寒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阿酒僵硬的转过脸仰视正低头看自己的幽荧,转而看向正用手盖住自己脸颊的炎霄。
“呵...呵呵呵呵...要不...”
话还未说完,便被幽荧跨步而来伟岸矫健的身躯给生生挡住了回程。
“不瞒夫人,为夫刚好知一去处”
“呃?”
只觉背后冰凉之气袭来,阿酒便被一路拽到了幽荧所说之地。
五人还未进门,扭动着水蛇腰般迷人女子便迎了上来,但见五人容貌非凡,必然非富即贵,尤其是这位帝青银面男子,即便看不到容颜,也绝非等闲之姿。
在女子的引领下,五人越过活色生香的大厅,入了雅阁,楼内侍女也上了酒。
“不知几位是姑娘陪,还...只是听曲喝酒呢?”
女子说着,最后目光落到云佛铃和阿酒身上,毕竟男人逛窑子怎会带女子来,这带来了自然也要委婉些好。
“喝酒,听曲,要最漂亮的姑娘!”
阿酒一语定江山,瞧着楼内的姑娘也是不错,有那么几个姿容绝色,正好给伏霜白开开荤,免得伏霜白每次听到自己与炎霄讨论修罗女王而不怀好意时那副封脉自决的模样,阿酒就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让伏霜白走一趟软香温玉。
想着便朝炎霄甩了个眼神,炎霄了然于心,两人相视一笑,唯有还不自知的伏霜白一本正经的正襟端坐。
“那...”
女子得了炎霄的示应便去准备了,炎霄也是眼疾手快下决定前已然密语至云佛铃,自然此时的三人结为了伏霜白破戒联盟。
很快美食、美酒、美人便入了雅阁,酒一上来,阿酒便愈加掩不住自己的欢喜,看了眼炎霄,两人拿起酒坛直接开盖就往毫无防备的伏霜白嘴里灌去,更是呛了炎霄和阿酒一身,伏霜白猛然站起身来。
“你们...”
本以为计划失败的炎霄正准备说敷衍之词,只见得伏霜白摇晃了下身姿,直直倒在了阿酒身旁。
阿酒连忙看向吓坏了的姑娘,挑了个最为漂亮的:“就你了!”
姑娘瞧了眼阿酒身旁的幽荧,再看了看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伏霜白,虽不及那位但也是极为俊俏的,便上前扶起伏霜白进了另外一个房间。
眼看奸计得逞,阿酒伸手与炎霄一拍即合,喝起酒来,因着云佛铃在炎霄身旁,炎霄自然不可多喝,阿酒酒量本就惊人,喝起酒来颇为豪爽。
酒过半询,阿酒推了推伏在云佛铃怀中已然醉去的炎霄,不满的噜了噜嘴,待见云佛铃目光中的担忧也就放任他们去歇息了。
直到此时,阿酒才想起幽荧,这个从进来就没有再说过话的极渊城主,四下找寻,回首间张目结舌,只见方才进来的姑娘全都围在幽荧身边,而身处美人堆的幽荧,本就姿容绝色,即不反抗也不拒绝,尽是慵懒的斜卧在榻,仍由身旁女子为所欲为。
阿酒看在眼中,也不知是否是酒意入侵,横竖不是滋味,提着酒坛身体力行的朝幽荧冲了过去,两手便将围绕在幽荧身边的美颜女子赶开,张嘴便是一句:“你们走开!这是我夫君!”
说着便扑向幽荧,一把死死抱住,因醉酒而滚烫的脸颊藏入幽荧半裸的胸膛,贪婪着幽荧身上的酒香味。
幽荧低眉瞧着已然临近不醒人世的阿酒,一抬手姑娘们便识趣的退了下去,只剩下阿酒和幽荧的阁楼内,幽荧依旧饮酒,也不去管此时趴在自己胸前的阿酒。
直到许久得不到回应的阿酒突然抬起头来,一把摔掉幽荧手中的酒坛,抬头望向正盯着自己充斥着危险意味的双眸,阿酒一跃而上,将幽荧按在身下。
“梵心...你怎么能当着我的面与别的女子纠缠...”
“你...”
感知到身下之人突然坐立而起所带来的侵蚀寒气,阿酒不由得发颤,再次抱住幽荧。
“梵心...我好冷...”
“...”
“梵心...你不是说只愿被我一人调戏吗?”
说着阿酒空出一只手勾住幽荧的下巴拉近自己,将自己的额头抵上幽荧的银面,泪触面而下。
“梵心...我从未想过要杀你...我怎会...怎么可能杀你...”
阿酒紧紧拽着幽荧,也不管这个身躯究竟有多冷多僵硬,不停念叨几近哀求的声音。
“梵心...我真的没有杀你...我在大罗冰镜等了你整整五百年,你为何就是不来...找我...”
“...”
“你是不是...恨我...”
“...”
“所以...你才不来找...我...”
话音越来越小,勾住幽荧的手臂垂落,阿酒彻底醉去坠入幽荧怀中,醉里嘀咕着:“梵心...我好冷...”
留下唯一清醒的幽荧不可置信的愣在原地,望向阿酒的同时如瞬间惊醒般猛地将阿酒拉入怀中,修长的手指无法自控的发颤拭去阿酒于睡梦中不断溢出的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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