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儿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客栈的床上。
张仲坚见江流儿醒来,很是惊喜:“师弟,你醒啦!”
“师兄,我这是睡了多久?”
“你已经整整昏睡了九天,师弟,修炼是一个积累的过程,切莫急功近利,否则会走火入魔,得不偿失。”
江流儿一听自己昏睡了九天,顿时急了,立马仰头起身。
可惜身体太虚弱,一阵晕眩,又倒在了床上。
张仲坚赶紧上前安慰:“师弟,切莫大动,你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
江流儿着急道:“不行,已经九天了,也不知道小灵儿是生是死,我怎么能安心在此枯躺。”
“放心,小灵儿,暂时无事。”聂隐娘开口道。江流儿这才发现聂隐娘早已站在了一旁。
江流儿看了一眼聂隐娘,发现今天的聂隐娘神魂更加凝练了,犹如实体般。
“隐娘,你突破啦!”
“嗯,突破炼魂境,如今到了煅魂境。”
“那真是可喜可贺啊,以后百日也可以和我们一起同行。小灵儿看到,也一定会为你高兴的,可惜她如今看不到。”
聂隐娘赶紧安慰道:“江流儿,放心,在你昏迷的几天里,我们也没有闲着,我们已经打探清楚了,小灵儿如今并没有在宇文府上,而是被汝阳公主带到了宫内。”
江流儿一脸询问地望向张仲坚。
张仲坚肯定地点了点头:“是的,师弟,苏小灵儿如今在皇宫,安然无恙,只是失去了自由,你大可放心,至于救出苏小灵儿,我们还得从长计议。”
张仲坚这么一说,江流儿稍微放下心来。
“说到这,师弟,我不得不说你,修炼哪有如你这般孟浪的,几种法决一起修炼,只为导致筋脉絮乱,爆体而亡。”
张仲坚责备道。“师兄,我也是当时急了,深恨自己修为浅薄,所以发狠,破罐破摔,就乱来一气。”
“师弟,你以后切记不可乱来,修炼靠的日积月累,绝无捷径可走。”
“幸亏这次是无事,师弟这次反而因祸得福,但是不是每次都如此幸运的。”
“因祸得福?师兄,这个怎么讲?”
“你内视一下你的神府,再检查检查自己周身的血脉,看看有什么不同?”
江流儿依照张仲坚所说的,内视自己的神府。
我靠,我的丹田内什么时候有一个珠子了,这是金丹?
不对啊,金丹不是金色吗,我这个黑不黑,白不白,灰不灰,是什么鬼,怎么看那么像太极图啊。
江流儿再内视了一下自己的奇经八脉,发现全身奇经八脉中的有三条主脉和三十六条小脉都已经贯通。
“师兄,难道我这是突破了聚气期,到了筑基期?”
张仲坚一脸羡慕道:“师弟,不错,你已经踏入筑基期,而且到了筑基期第三层。”
“师弟,你的确天赋异禀啊,想想师兄我,六岁进入玉虚宫修道,三月锻体,一年聚气,三年入筑基。在当时的玉虚宫也算是天才一列。”
“但是和师弟你比起来,犹如萤烛之火,师弟却是那日月之辉。”
江流儿连忙摆手道:“师兄,你切莫自我贬低,你可是我的指路明灯。你对于我可有半师之宜。”
“再说了,师兄,如今已经是筑基期大圆满,差一点契机就结成金丹了,在当世也算得上高手。”
“不结金丹,大道难成,师兄我还没有找到自己的道,所以一直金丹难结。”
“不说这些,说一下,师弟你身上的的事吧。”
“师弟,我已经检查过你的身体,你丹田内似乎已经结了金丹。”
“但是你丹田内的金丹和我在玉虚宫看到的典藏所描述的有些不同。”
“而且你如今,周身奇经八脉只同了三大主脉和三十六条支脉,完全是筑基期第三层。”
“从来没有听说过,在筑基期就接金丹的,周身筋脉没有贯通之时而结金丹,更是闻所未闻!”
“正所谓:筋脉不通,金丹难显!”
“师弟,毕竟师兄我如今还没有结金丹,对于金丹的情况也不是很了解。”
“为今之计,师弟,等此间事了,还是随师兄去一趟玉虚宫,我师父他肯定知道你身上的异状。”
“难道师兄这是贼心不死,又忽悠我这和尚上玉虚宫当道士去?”江流儿不无恶意地揣测着。
“师兄,上玉虚宫的事情,先不说,我还是先想办法把苏小灵儿从皇宫内就出来吧!”
接着江流儿转头对聂隐娘道:“隐娘,还没有向你恭喜呢,这么快就进入了煅魂境,果然是修行界的人才啊。”
聂隐娘眨了眨眼,打趣道:“你这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吗?”
“我如今才到煅魂境,也就是相当于聚气期,而你已经都筑基期了,非得我夸你是修行天才,你才高兴是吧?”
江流儿被聂隐娘打趣得老脸一红:“原本自己这次就是自暴自弃的打算,打算把这个号玩废了算逑,刚好可以反穿回家。没想到却因祸得福,修炼快速提高。”
“这是上天故意惩罚自己吗,还是说所谓的道,就是一往无前,无所顾忌吗?”
“还有这个聂隐娘,是什么情况,从认识到现在一直都在戏谑自己的路上越行越远啊。”
“这和贤良淑德,温柔可亲的女鬼小倩形象相距胜远啊!”
江流儿无语望天空!
这时张仲坚打断了江流儿的胡思乱想:“师弟,至于营救苏小灵儿的事情,切莫冲动,皇宫不是说闯就能闯的,里面暗藏的高人如云,估计金丹境的隐士高人也很有几位。”
江流儿点头门口,只是张开嘴欲言又止。
张仲坚仿佛读懂了江流儿欲言又止之意:“师弟,放心,我已经查探过了,小狐狸如今在汝阳公主手上,很是安全。”
“汝阳公主只是把她当做宠物,每天抱在怀里疼惜不已。”
“如今苏小灵儿只是失去了自由,其他的一起安好。”
江流儿听到这,心里的石头才稍微松弛下来:“那师兄,我们该如何去营救,或者我们怎么才能进入皇宫。”
“师弟,闯皇宫,就不要想了,我们唯有等公主哪天出宫,再想办法。”
“也只有这样了!”江流儿有些颓然道。
“师弟,不要丧气,如今你已经找到自己的道了,大道可期,以后天地可是任你游啊,别说一个一座小小的皇宫,就是突厥王廷,妖族祖廷,也大可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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