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墨剑,不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啊,这个桃花阵我真心不会破!”
“孙姐姐,放我出去啊,我错啦,我再也不捣乱啦!”
敖烈困在桃花阵鬼哭狼嚎,可惜一直得不到回应!
卧床多日的江流儿都被他的嚎叫惊醒,一脸疑惑地看着孙不悔:“外面在哀嚎的是谁?”
孙不悔其实早就听到敖烈的哭嚎之声,只是满脸羞恼,对哭嚎之声视而不闻。
“别管他,一头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屁龙。”
“嗯?”
孙不悔这么一说,江流儿反而越发好奇。
“那个小屁龙什么也不懂,天天在岛主面前瞎喊什么‘’阿姨,我不想努力’之类的混脏话!”
孙不悔越说越羞恼,一说起那敖烈就是咬牙切齿。对于敖烈的嚎叫苦求更是置若罔闻。
“将他一个人关在桃林是不是不太好?”
江流儿心有不忍提议道。
“你还是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命都快不保,还想着救出被人,你是好心肠泛滥吗?”
孙不悔牙尖嘴利地挖苦道。
“他总在那哭嚎,也不是个事不是,我在此也无法好好休息!”江流儿苦笑道。
“只要你有本事能破得了这桃花阵,你尽管去救就好,反正我不拦着。”
孙不悔似乎对那敖烈有着无尽的怨气,
江流儿见孙不悔一如此说,还是打算前去探探究竟,看看所谓的桃花阵到底有和玄机。
孙不悔见江流儿真的打算去桃花阵,有些赌气对江流儿说道:“事先说好哦,你要做烂好人,你尽管去就救,但是把自己也困在桃花阵我可不是不救你的!”
“不悔姑娘,尽管放心,我只是去看看,左右躺在床上浑身都要发霉,就权当散散心!”
江流儿说完就颤巍巍地度着步子出了房间。
“当什么烂好人!”看见江流儿不听劝,依旧要去救那敖烈,孙不悔依旧喋喋不休地嘟囔着。
江流儿权当没有听见。
……
“谁在外面,不悔,是不是你?”
“孙姐姐,我错啦,还是把我放出来吧,我怕黑!”
“墨剑,是不是你,我知道是你,别不吭声,赶紧把我放进出去,你这样使用下三滥手段把困在这,孙姐姐也不会选着你!”
“到底是谁在外面,倒是吭声啊,这大晚上的,我好怕啊!”
敖烈喋喋不休一天已经是口干舌燥,声音都开始沙哑。
此时天色已晚,天空中一轮新月升起,桃林内微风婆娑,惊起阵阵谍影,环境说不得的诡异静谧。
“咳咳……这位兄台,稍安勿躁,我正在研究这个桃花阵,看能不能把你救出来!”江流儿打断了敖烈的喋喋不休,说道。
终于听到有人回应他,敖烈喜不自禁。
“呜呜……这都大半天啦,终于有人想起我来!”
接着敖烈收敛心神,故作老成道:“这位兄台请啦,还未请教尊姓大名,感谢阁下的出手相救,在下敖烈感激不尽!”
“在下陈江流,感谢的话先不要说,等我将你救出来,你再言谢不迟!”江流儿慢慢地说道。
“不管怎么说,我都要感谢陈兄的仗义出手!”敖烈赶紧抱拳感谢道。
江流儿因为不归剑气时刻侵袭紫府神魂,刚刚走到这桃花阵就气喘吁吁,加之不归剑气时刻侵袭他的紫府神魂,这更是雪上加霜。
所以他是能省一点力气尽量省一点力气,对于这个敖烈的喋喋不休实在无力气搭理,专心研究这桃花阵起来。
“一个小小的桃花阵就把你难成这样,你也太废材了吧?”突然一个妖媚的女声传来。
江流儿有些无语,不用说肯定老在关键时候逃跑的鼎姐,就在他在和胡不归对决的时候,想向鼎姐寻求帮助的时候是无论如何都呼唤不出来。
他对鼎姐如今也是不报任何希望。
“哟,不理我,这个桃花阵我可是会解哦,求我,我就帮你!”鼎姐见江流儿不理她,继续搭讪道。
他对鼎姐的话就跟没有听见一般,继续打量着这个桃花阵。
“好啦,好啦,我错了还不行吗!上次真不是我有意不回,你想啊,那胡不归可是大乘期高手,我哪敢在他面前显露半分。”
他继续满头不理。
鼎姐见江流儿如此顿时大急:“江流儿,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可是帝王鼎,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绝世神物,那天那种环境之下,我要是显露半分,这帝王鼎你还能保留现在?”
“不管是什么绝世神物,要是不能为主人所用,她就是废铜烂铁,要她何用!”江流儿终于开口道。
“呀!江流儿你终于搭理我啦!”鼎姐一脸惊喜。
“好啦,好啦,江流儿,我错了嘛,你原谅我好不好嘛!”鼎姐双手抓着江流儿的胳膊晃来晃去,胸前的柔软蹭着江流儿的胳膊。
江流儿虽然已经脱去了少年的外衣,但是立马还是有了反应,立马面红起来。
鼎姐见他这副表情,窃笑不已,知道自己的办法凑效,接着继续撒娇卖萌
“好了嘛,江流儿,真心不是我不愿意帮忙,实在是实力不允许啊,你想啊,我就是一器灵,修为如今只是相当于筑基期,就是想帮也帮不上啊,好不好嘛,原谅我这一次?”
“下不为例,再有下次临阵脱逃,我定斩不饶!”江流儿故作镇定道。
“好的,我的将军!”
鼎姐随着江流儿的心意Cosplay成一个女战士,抬手行军礼道。只是她妖媚的动作再配合她那邪魅的声音,说不出的妖艳动人,毫无半分军中肃穆之情。
“咳……这个桃花阵怎么解?”江流儿不好意思求问道。
“江流儿,如此简单的桃花阵有什么解不开的,你怎么那么笨……”
“嗯?”
“啊,江流儿我说错了,你不是笨,你只是没有想到。”一看江流儿的眼神不对,鼎姐赶紧改口道。
“鼎姐,从今天往后不要在叫我江流儿了,请叫我陈江流。”江流儿纠正道。
“这个有什么区别吗,不都是一个意思吗?”鼎姐有些疑惑道。
“有的,从今往后我就是成年男子,岂可再叫‘江流儿’这个小名,徒惹他人笑!”江流儿认真说道。
鼎姐见江流儿说得如此认真,收起玩笑之情“好好,依你,就叫你陈江流,只是我怎么就觉得你之前的江流儿那么朗朗顺口呢?”丁姐嘟囔道。
“还是说说这个桃花阵怎么破吧!”现在江流儿实在不愿意再继续跟鼎姐掰扯这个名字的问题,开口问道。
“这事简单,只需要阵中之人,在离火位向前迈七步,转向正东震木位向后迈八步,其阵法自解。”
这么简单吗,江流儿深表怀疑,自己可是在这研究的大半天,一点头绪都没有,怎么推算都无法破此阵。怎么到鼎姐口中却如此轻松写意。
“这么简单吗?”江流儿有些难以相信地疑问道。
“奇门遁甲而已,能有多难,真正复杂的远古护山大阵你是没有见过,这个只是小儿科!”鼎姐有些不屑道。
江流儿突然有些感觉无力,怀疑自己的智商不够用,为什么最近的自己老受打击,修行功力在胡不归的面前,不值一提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连动脑子的事情也不如鼎姐的信手拈来。
呜呜……
“外面的仁兄,你研究出破开此桃花阵的办法了吗?”敖烈急切的声音突然响起,打乱了江流儿的自怨自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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