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道长有话直说,这有什么忌讳?”陈知平点头道。
“施主面色黑中带赤,有灾星临头,却暗藏福缘,只是福缘错综复杂,稍纵即逝,故而施主行为做事,都要三思而后行啊。”
王处山一句话说完,又念了一句无量天尊。
“是不是你们经常说的什么血光之灾?”陈知平赶紧问道。
他本来就胆子小,加上王处山道长是他好朋友介绍过来的,真切的听说过道长的厉害之处,因此对道长的话深信不疑。
“也没有那么夸张,但今天黄道主运势,黑道主财运,也就是说,如果今天的灾星到头,那施主非要破财消灾不可。”
陈知平听了更心切了。
“道长要多少钱,我都给,只要能帮我破了灾星,怎么样都行。”
可王处山念了一句道号,摇头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破财并不是以为我,而是你命该如此。”
陈知平还想再问,王处山已经闭上双眼,在树荫下打坐了。
道长越是进退有据,陈知平心里越是没底,就越对道长的道行信的深沉。
这时间,他像是个陀螺,围在道长身边打转。
终于又过了几分钟,道长的朋友过来了。
陈知平才心怀惴惴的迎了上去。
“您一定是处山道长的朋友吧,快请。”
王处山和周处海相逢一笑,各自尊了一声道号。
“陈施主,这位是我师兄处海,与我系同门,对风水之事,知之甚详,有问题都可以跟他请教。”
陈知平又连连合十欢迎。
“大师们看看风水,一定要帮帮我。”
“无妨,这一栋是天斩煞,那一栋犯独阴煞,啧啧,这里位置不好,是谁给你们找地方,竟然胡乱开发。”周处海一眼就看出了这里的不妙之处。
陈知平心里一惊,知道周处海说的比以前的大师说的还要可怕的多。
“这……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个买房子的,这不就是想要多赚点。正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要是做好了,说不定还能升职,到时候在公司里混个稳定的职位,也不用整天在外面抛头露面,耍嘴皮子了。”
周处海点头会意,又道:“地底有怨灵作祟,加上门前清溪流过,正所谓水至清则无鱼,这里水质清澈,几乎看不到一条活物,这是阴气太重的原因之二。”
“故而来到这里的男性一定要阳气重才行,女性就没有过来的必要了。”
听了他的话,陈知平心头凉了一大半。
女的连进来都没有必要了,可想而知,这地方有多可怕。
“要不,我们还是先到外面去说话吧,我总觉得有人在摸我后背。”
“不是感觉,是真的有。”王处山笑了笑道。
“啊?”陈知平一听,顿时像兔子一样,惊得跳了起来,要不是王处山抓住,都能一头扎进前面的清溪里面去。
“想必这位就是买主了吧。”王处山依旧先尊了道号,才跟杨天说话。
“不错,你们是来破解天斩煞和独阴煞的吧。”
王处山和周处海相视一眼,疑惑道:“施主知道这些?”
“略懂一二,刚刚我还在跟他说,那边是独阴煞,让他不要过去。”杨天指着陈知平,脸上谑笑不已。
“敢问施主贵姓?”王处山问道。
“贵不敢当,我姓杨。”杨天笑道。
“施主……”
王处山还没说出第三个字,周处海忽的脸色涨红,吐出一口鲜血。 “师兄!”
王处山急忙回头,扶着周处海,急得不行。
“无妨,这是测了一下杨施主的命格,惨遭反噬罢了。”周处海摆摆手,让他不要着急。
“什么?反噬?”
王处山猛地回头看向杨天,满脸怨愤。
“原来你也是个修道之人,可你为何要设法陷害我师兄?”
“我哪里陷害他了,是你们狼狈为奸,以询问姓氏为由,趁机窥伺我的命运,然后再套我的话。”
“不就是想赚钱吗,这有什么,走正道不好吗?”
杨天上前,单手握住周处海的手腕,感知了一下脉搏,脸色稍变。
“回去准备后事吧,不出七天,他必将满面黑纹,头重脚轻而死。”
王处山哪里看不出来,他师兄已是病入膏肓。这种病情,就算他师父老人家在世,也救不了了。
“道长,我的别墅的风水,你们看……”陈知平在一旁不明所以,上前来问道。
“滚,你给我滚,你今天的灾星就是他,要想破解,自己找他去吧。”王处山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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