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污蔑!凭什么老木匠拿了玉手镯,就会祸害村子里的人?你这明显就是歪理!”
“因为……”
她那点绛朱唇刚刚开口,我便听到门外传来狗叫以及急促的脚步声。
刹那间,我身上那种负重感瞬间消失,那女人也没了影子!。
“生娃,你没事吧?你老木匠叔估摸着应该到时候了,见你没出来,怕你出乱子,便匆忙赶了过来!”
此刻,爷爷打着火把,老木匠叔牵着一条大黑狗冲了进来!
我说没事,她没拿我怎样!
老木匠瞟了眼地上尸首分离的大公鸡,长叹了一声,随后语重心长道,“生娃,那女鬼是你阴妻,自然不会怎么样你!但是你俩长期接触,便会使你阴气丛生,那时候便是离死不远了!”
我心里很害怕,问他有没有办法?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那女人明晚还会再来,我去想想办法,这屋子暂时不能住人了,你跟你爷爷先找个地方睡一宿,等天亮了再说!”
刚才那女人话只说了一半就不见了,我心里很困惑。老木匠一走,我就问爷爷那玉手镯去哪儿了?
爷爷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伸手就要打我。
“你惹了这么多的幺蛾子,不都怪这东西吗?你居然还惦记着,真是不长记性!”
“我早让你老木匠叔帮忙扔了,他是高人,那邪性的玩意经过他的手,保证再也认不出咱家门来!”
我说他扔的时候,你不在现场?
爷爷指着我的鼻子骂到:“你小子是不是真的鬼迷心窍了?我要是在场,那东西顺着我的脚印摸回来怎么办?”
我没理爷爷,心想难道真像那女人说的那样,是老木匠拿走了那血玉?
我不敢多想,于是开始准备。
果然到了第二天晚上,那个女人又来了。
我不确定她到底是不是鬼,但是我肯定的是我心里真的十分害怕,我不知道未来会是怎么样的走向。
甚至爷爷也不知道,此刻,也只能听老木匠的了。
老木匠这个人很怪,但是人不坏,对于那女人跟我说的话,我既信,又不信。
因为我无法分清楚谁对谁错。
这天晚上,我已经没有了大公鸡的庇护,所以只能硬扛硬,唯一的武器就是桃木剑了。
这剑是爷爷以前在山上捡来的雷击木做的,可以有辟邪的功能,我也不知道这下能不能击退她。
因为我非常害怕,所以神经紧绷着,不过等了半天,也未瞧见动静,心想这女人恐怕不会再来了吧?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等我全身有了困意之后,合上眼皮,准备睡觉时,忽然一道冷风从门外吹来,吹的院子的门直接开了。
我爷爷今晚跑到邻居家凑合一宿,他说这件事必须让我亲自面对。
不过他也给我留了后手,那就是如果打不过就只有跑了。
现在整个村子里能容的下我的地方只有乱葬岗。
不过说起这乱葬岗,我自己都觉得有些害怕。
因为几十年前,在乱葬岗的那颗老歪脖子树上曾经吊死了王寡妇母女三人。
她丈夫死的早,因为村里当时被开发商瞄上了,所以准备拆迁。
恰巧那开发的地方是王寡妇的丈夫坟地。
本来是要等到黄道吉日,迁坟后,再拆,可因为赶工期,导致有人直接带着开发商的人去将她丈夫的坟给拆了。
这可把王寡妇给欺负到了,母女三人一哭二闹三上吊,开发商见动工期被人耽误,哪里肯答应?
直接派人将母女三人痛打了一顿。
当天夜晚,母子三人死在冷乱葬岗的老歪脖子上。
因为俩个女儿害怕,王寡妇直接骗了她们喝的饮料里,加了农药,等女儿死后,她扛着俩个女儿的尸体,悬吊在那老歪脖子树下,而后,她自己也挂了上去。
最后,母女三人死在了那里。
此事轰动一时,但是开发商都无动于衷,因为他们非常残忍,只看重所谓的利益,至于王寡妇这样的人,在他们眼中,就如贱民一般的存在。
随后,村子里经常闹鬼,村里人几个月内,一下死去了好几个。
村长知道自己罪孽深重,花了重金从外面请了人来作法,才化解了此事,但是她们母女三人已经成了刹。
所以,以后任何人都不能去乱葬岗,谁去了,保证出事。
而老木匠的方法,就是故意让我先去那乱葬岗,因为那里是王寡妇的地盘。
只要那女人敢跟着出去,王寡妇会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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