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邪,六年不见,你就对女人那么饥渴?
九千岁知道,这几天北部时常土匪强盗出没,领头人是个断臂男子,一身武功盖世。
种种证据都指正君墨邪,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会亲眼目睹。
“该死!”
他,居然堕落到如此地步,靠其它女子上位!
她缓缓起身,踉踉跄跄的走出林子,夜深她傻傻的坐在桥头,等待她的大军。
大军队在九千岁的离开后,更是一步都不肯耽搁,沿途寻找她留下的标记,见到帝后的时候,队伍气氛都变得压抑起来。
人间重晚情,夕阳别样愁,苍苍翠竹林,落叶凋零晚。
落叶吹散,卷起尘埃,她浑身湿透,衣服贴在身上半干状态,发丝贴紧她的脸蛋,寒风吹过,落叶刮破了她的侧脸,纤瘦孤独的背影,让人更加心疼。
“帝……帝后,您跑的实在太快了!吾等来迟,还请恕罪。”
咕噜,侍卫咽下口水,汗水打湿了后背,一股汗味飘来,嗅的人头晕。
她捏着鼻子,听闻缓缓起身,拍拍膝盖以及裙角,看了一眼队伍,马儿一见池水,都往岸边走。
“罢了,你们也在池水中沐浴一番,休息片刻我们再出发,一定要活捉!君墨邪。”
她就想亲自问问,死没良心的,消失六年突然露出点消息后,又悄无声息的消失,是报复她还是对她,当时下嫁给帝君不满。
他们现在可是同体,只要她活着,他才有一丝生的机会,这个用意难道他不明白吗?
入夜
接探子来报,在一更时,君墨邪那帮土匪会突袭,青州一条官道劫官银,官银数量之大足以买下整个青州。
这是九千岁拨给青州知府,让知府对旱灾遇难的子民,发放的赈灾银两,重建家园。
消息知道的人很多,朝廷之上,都曾谬论过,但是具体走哪条道,何时运往本地,只有她与知府大人知晓,这是密诏进的宫。
现在土匪对这个信息了如指掌,这只能说明一点,有走狗。
问题,是谁背叛了她,就在今夜知晓。
嗡嗡嗡
山里的蚊子,围绕在九千岁耳边响,因为她的肌肤白如凝脂,婴儿般光滑,最讨蚊子喜爱。
“帝后,这熏蚊竹一路上用了很多,就剩这么点,您再忍忍,很快君王就出现了。”
“不打紧,照计划行事,小喽喽交给你们处理,至于君墨邪……老娘我亲自活捉!”
“是!”
押官银的马车,在抵达竹林的时候停了下来,官兵环顾四周只剩下漆黑笼罩的竹林,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人群中为了与九千岁接暗号,有人大声咳嗽,一连咳嗽三下。
“帝后……”
“嗯。”
她身旁的侍卫朝她点点头,身后的侍卫就放出笼子里的乌鸦,为了不打草惊蛇,故意这样应景偷袭。
给他一种错觉,就是乌鸦是因为受到官兵的惊吓,才冲出林子。
双方达成一种共识后,九千岁的队伍,跟随押官银的队伍,同往一个方向走。
扑通扑通,熟悉的心跳,再次让她捂住心口,她知道他来了。
只是,来的没有那么简单。
原本被黑夜笼罩的云空,带上了一层层烟黄薄纱,他们躲在丛林中,吸食的少。
押官银的队伍,已经吸入很多,待发现的时候,发现腿脚发麻倒在地上。
“你们还愣着干嘛?撒尿!君墨邪来了。”
寒光一闪,却是又是一刀砍,那一瞬间,还好她躲的快,劈在大树上。
“帝后,在宫中你不好好呆,非要去找你的情郎,我等终于可以借此机会,一箭双雕你二人狗男女!”
“呵呵呵,走狗尽然就是我的贴身侍卫军。”
难怪一路,走走停停,刻意拖延时间,与押官银的队伍同行,原来他们这是借公寻私,暗杀她。
不过,没那么容易!
她从腰间解下宝扇,嗖嗖拉着藤蔓,犹如森林泰山一样,跨越在树与树之间。
折扇一打开,轻轻大手一挥舞,千万根银针飞出,丛林树木倒下,侍卫军部分反应慢的倒地,反应快的早就举起手中的盾牌。
盾牌采用的是玄铁制成,上面带打造成刺猬一般扎满盾牌,任何银针都无法刺入,这一切都是为九千岁定制的武器,他们等这一天太久了!
他们的帝君终于可以回来了,“杀呀,杀死九千岁,释放帝君!”
手中的弓箭一见到她的影子,连环三射,一直箭都能刺穿大树。
她有些措手不及,千算万算,往往疏忽的蝼蚁,都等将自己欺压在脚下。
九千岁寡不敌众,只能闪躲,时不时偷袭。
嗖,一支箭,从大树刺穿过来,在她没收回脚后跟,深深的刺穿在她的后跟上。
疼的她不敢出声,咬着牙,徒手立马拔出来,对准飞箭的方向,又是一扇子,倒一地。
好一个一箭双雕,在她身边做事太久的人,都能知道她的心思。
狼烟也进入丛林,她立即封锁了自己的嗅觉,解下腰带系着眼睛,脚下还来不及包扎,迅速逃出丛林。
就在自己以为快要悬空落地的时候,一双大手,拦在她的腰上。
“是你!”
“跟了本王一路,女人,没想到你们自己人打自己人,捉你回去当人质。”
君墨邪没想到,他此刻抱着的女人,就是朝思暮想的小人,只见她乖巧没有挣扎,落地后,他无情的将她丢入马车。
他的下手,无双无尽则在后面打掩护,一群土匪从草丛中站了起来,脱下身上的草席,拿着大刀,带着斗篷见人就砍。
“女人,马上叫你的人快滚,本王可以饶了这一群人性命,只劫富济贫,不杀好人。”
她取下系在眼睛上的腰带,拉起卷帘,看向窗外,外面打的落花流水。
君墨邪早料到对方人数过多,但是武功都不及他们一半,一定会使阴招,所以白天都在河里沐浴一番,将自己弄风寒,嗅不到毒气。
“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怎么不自杀?我跟他们不熟,随便你。”
她气鼓鼓的抱着手,靠在马车里,微微闭上眼睛,还在吃醋来着。
“你这个小妮子,有意思!卖兵求荣,等本王打赢他们,再收拾你。”
或许是受伤中毒,随身又没带瓶瓶罐罐的解药,此刻九千岁只觉得喉咙特别干,好想喝水累的想睡。
闭上眼睛后,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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