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被迫当大佬

第六十七章 回陈家

    
    “什么人!”陈家的守卫喊道:“竟敢擅闯陈家!”
    “哈哈哈哈!”陈纵高声大笑:“老夫不过数年没回,现如今这陈家却是完完全全变了个样子!”
    “你究竟是何人!”守卫恶声问道:“再给你一次机会,速速离去,否则我们就不客气了!”
    “哦?姑奶奶倒要看看你们是想怎么不客气!”萧红衣上前一步挡在了陈纵前面。
    这时从府内走出来一个主管模样的男人:“怎么回事?”
    “孙管事!”守卫连忙行礼,而后道:“这两人想要闯门!被属下拦下了!”
    好在这个管事像是个善良的人,走上前问道:“不知这位老先生姓甚名谁?来陈府可是有什么事情?”
    “孙?”陈纵沉思了一下:“你可是孙思的亲人?”
    “老先生认识家父?”孙管事很惊讶:“您来此是要寻人吗?”
    “哈哈哈哈!”陈纵再次仰头大笑起来,眼泪都笑出来了,没再开口。
    萧红衣看着他这样子一阵心疼:“陈爷爷,毕竟过了几十年了,年轻人不认识您也是很正常的,您别难过。”
    陈纵摆了摆手,对着孙管事说道:“陈荣呢?叫他出来见我!”
    “大胆!”听到陈纵直呼自己家主的名姓,孙管事也严肃起来。
    “我大胆?”陈纵脸上还挂着泪痕,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递到了孙管事手上:“拿着这个去喊陈荣,他一定会出来见我!”
    孙管事接过玉佩后,先是仔细的瞧了一眼,然后双眼越瞪越大:“您……您是……”
    陈纵抬手阻止了他,而后说道:“去吧!拿给陈荣看!我倒是要看看,一个人的心究竟可以坏到什么地步!”
    孙管事紧紧捏着玉佩,慌乱的跑进了府中。
    萧红衣挽住陈纵的手用了用力:“陈爷爷,您没事吧?不行咱么就回去,玉姐一定可以解决的!”
    陈纵拍了拍萧红衣的手背:“丫头!我没事,总要面对的,陈家若是再继续这样下去,就要烂根了!”
    “好!红衣陪您!”萧红衣坚定的向陈纵点了点头。
    而在府中听手下汇报城中情况的陈荣,正在思考该如何明哲保身,从叶家这个大漩涡中脱身出来,突然外面传来孙管事惊慌的声音:“家主!家主!奴才有要是相报!”
    “怎么回事!”陈荣听得吵闹,眉头皱了起来,一脸阴鹜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主子!是孙管事!我们……”几名手下犹豫道。
    “你们先下去吧!”陈荣当然不想抹杀自己的好形象,将几名手下打发后便道:“孙管事吗?有什么事情进来说吧!”
    孙管事跌跌撞撞的推开了门,便将手中的玉佩交给陈荣说道:“家主!您看这个!”
    陈荣接过玉佩后,稍一看便瞳孔一缩:“这……这是从何处得来的?”
    “家主!是一个老先生给奴才的!”孙管事跪在地上说道:“他现在就在咱们府门口呢!”
    “呼!”陈荣深呼一口气,稍稍平静一下后:“你先去把人请进来,我收拾一下马上就来,这么多年来冒充大哥的人不在少数,却是第一次有人拿出这枚玉佩,我们要从长计议!”
    “是!奴才这就去!”孙管事激动地起身,又往门口跑去。
    陈荣眯着眼看了看一脸兴奋的孙管事,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玉佩自言自语:“叶步政真是没用,连一个废人都看不住!早知道当初就应该了结了他!陈纵!你真是阴魂不散!既然你着急回来送死,那就别怪弟弟我不客气了!”
    一招手那几名手下又出现在房中:“主子!”
    “等不了了!陈纵回来了!”陈荣沉声下令道:“找机会,把他给我处理掉!”
    “是!主子!”几名手下应声后再次消失。
    陈荣则换了身衣服,脸上挂起和善的笑容,带着亲人回来的喜悦往前厅跑去。
    等他来到门口,陈纵早已被孙管事带了进来,此时正坐在那里喝茶,苍老的样子落在陈荣眼中,使他的内心更加不屑:切!废人一个,还妄想回来争夺什么!
    “大哥!”陈荣装出一副激动地样子:“真的是你嘛!你知不知道我们找了你多少年!父亲……”
    一边说着一边哭了起来:“父亲他……临死都念着你啊!这么多年,你到底去了哪里!”
    陈纵看着陈荣那拙劣的演技,一脸平淡:“阿荣,你还是一点都没变!”
    “大哥……”陈荣听到这话,知道自己大概已经是暴露了,却依然继续演着:“自从你走后,我就拼命修炼,现在已经是真灵境大圆满了!自然是没有变化多少!”
    陈纵没有说话,他又接着说道:“倒是大哥,你经历了什么,怎么变成了如今这幅样子!”
    陈纵被刺中了伤痛:“呵!我这副样子,还要多谢兄弟所赐啊!”
    “大哥……”陈荣作出不知所措的样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想说是我害了你吗?”
    “哼!我可什么都没说!”陈纵冷冷的笑了一声:“倒是你,自己就这么撞上来,做贼心虚了吗?”
    厅内站着的孙管事也是满脸懵,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家主从来都是很和善的样子,而大爷陈纵也不是会乱说的人,没法判断的他只能站在一旁不言语的看着。
    “陈爷爷!”萧红衣突然站出来说道:“跟他废话什么!这种人,您就直接一点,把证据拍在他那四十二码的大脸上,都不一定能破了那地壳般厚脸皮的防御!”
    陈荣哪受过这样的侮辱,差点就破功:“你!你这丫头是什么人!怎么如此跟长辈说话!”
    “长辈?你也配!”萧红衣对着他啐了一口:“自己做了那些下作事,想当做没发生?”
    “我……我做什么了!”陈荣看着萧红衣镇定的样子,忽然心中有些慌。
    “陈荣!”陈纵再也忍不了了,大声质问道:“当年之事暂且不提!我且问你,父亲究竟是怎么去世的?”
    “父亲……当……当然是病逝的!”陈荣结结巴巴的回道:“当年你突然消失,他老人家思念成疾,最后药石无医……”
    “你撒谎!”陈纵厉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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