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漫吃过早餐,一看表,快到点了。她赶紧背上黑皮包,快步走到车站,可还是错过了第一班车。
但没过多久,第二班车就来了,可惜人太多,她想等下一班车,可是时间不等人,她还是硬着头皮的上了。
下一站虽然下了几个人,但车上还是很挤,她往里走了走,站在了一个瘦高男生的身边。又过了一站,一个戴墨镜的男子上了车,站在何漫身后。
那男子左看看右看看,悄悄的把手伸进何漫的黑色皮包。瘦高男生拍了拍何漫,小声说:“小姐,小心你的包。”何漫看了看包,什么也没掉。她感激的朝他微微一笑,说:“谢谢。”
他淡淡的说:“不用谢。”又过了两站,何漫下了车,那个男生也下了车。何漫走过去,问:“你也是去面试的吗?”男生冷淡的说:“不,我是去上班的。”他快速的走,很快到了公司。
何漫拿着硕士证书来到面试地点,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问:“小姐,你是来面试的吗?”何漫说:“是的。”女子说:“请坐。”
何漫说:“谢谢。”她轻轻的坐下,女子说:“小姐,我们公司正缺设计师,你会设计吗?”何漫说:“我会。我学的是设计学,这是我的证书。”
女子接过证书看了看,笑着说:“恭喜你,你被录取了。这里有三张表格,请你按上面的要求填好。”何漫接过表格,开始仔细的填写。
填完后,女子又说:“你去人事部填一份表格,人事部会发你一份图纸和一套工作服。”何漫问:“请问,人事部在哪里?”女子说:“人事部在五楼第一间办公室。”
何漫到了电梯口,电梯关了门。何漫大声说:“等一下。”她进了电梯,说:“五楼。”
一楼到四楼没有人上,也没有人出去,一下就到了五楼。何漫来到人事部,一个高个子的小姐说:“小姐,面试了吗?”何漫说:“成功了。”高个子的小姐说:“请填写表格。”
何漫接过表格,立刻填写。她交了表格,高个子小姐说:“明天到设计部上班,设计部在十三楼第三间办公室。”何漫说:“好的,谢谢。”高个子小姐拿了一套工作服和一份图纸给何漫,何漫把它们放进黑皮包里,进了电梯。
何漫一进电梯就看见那个在车上碰到的男孩。她说:“你下班了?”男孩点点头。她又问:“我们搭同一班车?”男孩淡淡地说:“是的。”他们一起下电梯,一起出公司,一起坐车。何漫先下了,她说:“再见。”
回到了家,她看了看她的工作服,白色的西服配白色的长裙。她脱下她的衣服,换上工作服。她边照镜子边转圈,才发现自己真的好漂亮。
第二天,她换上工作服,走到公汽车站。公汽来了,她赶上了头一班。第一班人非常多,挤都挤不进去,她只好放弃。
等了将近二十分钟,第二班终于来了。人特别少,她把住车门口的把手一个劲往里看。司机等得不耐烦了,问:“小姐,你到底上不上车?”何漫说:“对不起,我上。”
何漫上了车,坐在单独的位置上。
何漫想:他为什么不在车上?
下一站有两个人下了车,又过了两站,何漫也下了车。
到了公司,她来到电梯门口摁了一下,门开了,她独自一人站在墙角。当电梯门快关上时,又有两个人从后面冲进来。
到了十三楼,何漫来到设计部,她自我介绍说:“我叫何漫,是设计部新来的设计师,请多多关照。”
短发的女孩笑笑,说:“我叫安丽。听说你是设计部的高才生,请多多指教才是。”何漫说:“哪里哪里。”旁边扎马尾的女孩冷淡的说:“我叫姚宁。”安丽调侃的说:“她可是全公司公认的冰山美人。”何漫笑了笑,没说什么。
公司没有接新的生意,设计部很悠闲,没有事做。何漫说:“今天是我第一天上班,晚上我请你们去歌厅唱歌。”安丽笑着说:“我不怎么会唱歌,姚宁可会唱的很呢。她最喜欢王瑶的《我就是那样冰》。”
何漫说:“我也很喜欢王瑶的歌,她的歌不仅动听,还很动情。”姚宁笑了笑,她说:“知音难求,今晚我们一定要尽兴。”
姚宁从桌上拿来一本书递给何漫,“看看吧,可以打发时间。”何漫接过书,大略的翻了一下,里面是关于服装的。
“谢谢。”她坐在办公桌前,慢慢的翻着杂志,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很快就下班了。
晚上,她们三个一起来到卡拉OK厅,安丽要了一杯西瓜汁,姚宁要了一杯橙汁,何漫要了一杯苹果汁。
姚宁说:“安丽,我知道你会唱这一首歌。”安丽走上去拿起麦克风,唱展晨的《心碎》,她唱:“是你让我心碎,慢慢的掉下第一滴泪,是你让我后悔,我只有不断的后退……”唱完这一首,安丽又唱了一首《一夜不归》。
唱完两首,安丽下了台。安丽说:“姚宁,下一首是你的。”姚宁走上台拿起麦克风,唱起王瑶的《我就是那样冰》。这首歌唱完,台下的观众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下一首歌,姚宁大声的唱了起来,台下又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安丽笑着说:“台下好多人喜欢听王瑶的歌。”她们一直唱,唱到很晚才离开。
回到家,何漫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何漫很早就来到了公司。刚到公司,她的手机就响了。她接通电话,说:“喂,我是何漫。”那头说:“喂,何漫,是我,我是已锋。我知道你很会设计,我用高薪聘请你去我的公司设计服装。”她说:“服装?我最喜欢设计服装。可是我在上班,现在没空,等我中午下班,我就到你公司去。你的公司在哪儿?”
他说:“在商贸对面。”她说:“好的,我中午一定到。”他说:“好,我中午来接你,再见。”她说:“再见。”
董事长凌伟义接了一个电话,他说:“喂,你好,我是华兴钻石公司董事长凌伟义,请问你是谁?”电话那头说:“我是大兴国二王子的翻译,王子希望董事长能为王妃做一顶王冠,两个月后王子就会带王妃到中国举行婚礼。”
凌伟义说:“两个月时间太短,恐怕做不完,请在多宽限一个月。”翻译说:“不行,不能再宽限了。如果做不了,我就找别人做。”凌伟义说:“好,就两个月,两个月后一定奉上。”翻译说:“好的,两个月之后见。”
凌伟义挂上电话,乘电梯来到38楼,凌以续正要去开会。他问:“爸,有事吗?”凌伟义回答:“阿续,刚才大兴国来了个电话,我们要开一个大会议。大兴国王子为王妃定下一顶王冠,两个月之后就举行婚礼。”以续说:“两个月够吗?”凌伟义说:“不够也得够。”
凌以续乘电梯来到一楼会议室,他说:“现在开会。”他把这件事说了一遍,各个部门加大工程。他继续说:“设计部没有经理,就按这次的业绩来提拔。”各个部门都很赞成。
他又谈了谈下个月的计划和一年一度的钻石博览会。会议整整开了两个多小时,终于散会了。设计部的三个女孩接到消息,也都认真的工作。
下了午班,何漫背上包来到凌已锋的公司。凌已锋说:“Hi,何漫,你长得越来越漂亮了。吃饭了吗?”何漫摇摇头,他们一起出去吃饭,然后回到他的公司。
他说:“大兴国的二王子为王妃预定了一套婚纱,而且要定做玫瑰色的,还要新朝。”她说:“好,我会很快完成。”已锋说:“晚上下班后,在公司楼下等我,或者我在车牌号码A3606的黑色轿车里等你。”
她说:“好。”何漫起身下了楼,回到华兴钻石公司。
下午上班,她开始设计王冠,把王冠设计得很好,上面镶一块粉红色的钻石,安丽把三个人画的三份设计图交给了总裁。
下了班,何漫换了条黑色长裙,穿着黑色高跟鞋来到已锋的公司,他们上了车,来到已锋家。
已锋说:“爸爸,这就是我常提起的那位很好的设计师,她叫何漫。何漫,这位就是我爸爸。”
何漫说:“伯父好。”
凌伟义说:“你就是小漫?你父亲还好吗?”
何漫说:“我父亲他,自从我母亲车祸去世后,父亲就离开我了。”
凌伟义说:“真是苦了你。”
何漫说:“伯父,我不苦。”
不一会儿,门铃响了。已锋说:“一定是阿续回来了,我去开门。”
凌伟义说:“以续那孩子不是经常回家。”
凌以续一进门就坐在沙发上。已锋说:“阿续,我们家来客人了。”
阿续渐渐抬起头,冷淡的看着何漫。何漫惊叫:“怎么是你?”
已锋有些吃惊的问:“你们认识啊?”
何漫回答:“不,我们只是在公汽上见过一面。”
以续冷淡的说:“如果没有什么事,我想先回房,我有点头疼。”他站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何漫不解的问:“他怎么了?”
已锋说:“他一向这样,除了我,他对谁都很冷淡。”他说完,无奈的笑了笑。
过了一会儿,已锋的母亲刘莹回到了家。何漫站起来,说:“伯母好。”
刘莹笑了笑,说:“哟,长得这么漂亮,你就是何漫吧?”
何漫说:“是的,伯母,我是何漫。”
刘莹说:“坐啊,别站着。小漫啊,已锋经常提起你,你们是小学同学吧?”
何漫回答:“是的,伯母。”
刘莹问:“你在哪上班呀?”
何漫回答:“我在伯父公司上班。”
刘莹问:“上班很累吗?”
何漫回答:“伯母,还好。”
刘莹说:“你不考虑考虑在阿锋的公司上班?”
何漫摇摇头,说:“不,在华兴很好,我会一直干下去。”
刘莹笑了笑,没有说话。何漫看看表,已经八点半了。何漫说:“对不起,伯母,我要走了。”
刘莹说:“别急,吃完饭再走。”
何漫说:“伯母,对不起,我确实该走了。再不走,就连最后一班车也赶不上了。”
刘莹说:“没关系,吃完饭,我叫阿锋送你回去。”何漫没有办法,只好陪他们吃完晚饭。
刘莹问:“阿锋,以续那小子还没有回来?”
已锋说:“妈,以续回来好长时间了。”
刘莹说:“这小贱货,知道我回来了,连声招呼也不打,和那狐狸精一模一样,没有教养。”
已锋说:“妈,你少说几句。”
刘莹一听,气就更大了。她说:“难道不是?那女人明知你爸爸有妻子,她还不知羞耻的缠着你爸爸。她只是一个舞厅的歌女,凭什么扰乱我们正常的夫妻生活?”
已锋吼道:“妈,不要再说了!”
刘莹气道:“我就要说,婊子,狐狸精!”
何漫挎上包站起来,说:“伯母,我回去了。”
刘莹说:“要走了?有空再来玩。阿锋,送送小漫。”他们刚下楼,外面就下起了大雨,何漫只好回到他家,等雨下小了再走。
凌伟义说:“小漫呀,今天就不要回去了。今晚就住在这儿,明天叫已锋开车送你去上班。”
何漫说:“真不好意思,麻烦伯父伯母了。”
刘莹说:“不麻烦。来,看电视。”
刘莹拿出钥匙,打开以续卧室的门,不由分说的打了以续一巴掌。她吼:“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是狐狸精的孽种。这不是你的家,你给我滚!”说完,她扔出一封信,转身离开。
凌伟义见妻子闹得这么僵,他说:“刘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再怎么说阿续都是我们抚养了二十年的孩子,你不能说不要就不要啊。”
刘莹说:“你这个没良心的,心里还惦记那个狐狸精!”
凌以续从卧室走出来,怒道:“你凭什么骂她?她再怎么低贱都是我母亲。你算什么?凭什么教训我?你不配!这种生活我早就不想过了,若不是看在爸爸的份上,我早就走了,还会站在这里受你的羞辱?”
刘莹听后,差点气得吐血,说道:“你你……”
凌以续冷笑,说:“你不必担心,我一定会走的。”说完,他不理任何人,独自走进卧室。
刘莹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大叫。她道:“你看你那捡回来的好儿子,对我是什么态度?我怎样也算是他的养母,养了他二十年,怎么会养出来他那种不肖子?老天呐,我还哪有脸见人呀?”
凌伟义打了她一巴掌,怒道:“泼妇,他好歹也是我们凌家的孩子。你还自称养母?你疼过他,你教过他?如果当初把小锋放你身边,他早晚会变得跟你一样毒!”凌伟义说完,也回到他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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