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铁血锄奸

第一五九章 情敌

    
    对于冈村夫人的赞美,南造云子暗中得意,她正是用这副天生丽质的皮囊,不知道俘虏了多少国民政府的高官,但对付凌风却沒有一点把握,毕竟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夫人,”南造云子说道:“换了别人,云子有十足的把握,面对凌风......”
    “你要告诉自己的是,”冈村夫人打断她的话:“他不是凌风,而是一个男人,连我这个女人都对你的身体叹为观止,何况他。”
    “可是除了杀父之仇以外,我认为岩井英一一定想借他之手,置我于死地,”
    “岩井英一再愚蠢,也不会让你死在上海的。”冈村夫人说道:“不管老师是为了帮助他,还是想监视他,把你派到他身边,从某种意义上來说,你所代表的就是老师本人,岩井英一野心再大,恐怕也不敢招惹土肥原机关的人。”
    “可是冷世东死了,我又被凌风囚禁。”南造云子解释道:“而我们广州之行是绝密的,只有岩井英一、我和冷世东三个人知道。”
    冈村夫人并不清楚,冷世东是郝倩倩派人枪杀的,还以为是凌风奉她之命下的手,她不能对南造云子明说,不过从这点來看,她认为凌风枪杀冷世东、囚禁南造云子应该不是岩井英一怂恿的。
    “如果是岩井英一出卖了你们,那么今天死在码头的决非仅仅是冷世东,而应该是你们俩才对,”冈村夫人说道:“至于他追问他父亲是不是你杀的,也仅仅只是一种猜测。你无需逃避,直接去找到,当面承认他父亲是你杀的,看他有什么反应。之后,你可以随机应变,给他两种经过之一。”
    “两种经过。”
    “一是你受命于岩井英一,作为一个情报人员,你不敢违抗命令,在劝说无果的情况下,冷世东开枪射杀了他父亲。”
    “那么第二种呢。”
    “你和冷世东已经说服他父亲,在你们离开广州的时候被军统特务发现,结果他们射杀了凌风的父亲,你们却无能为力。”
    冈村夫人的这个说法,倒是与岩井英一不谋而合。
    “夫人的意思是,我沒有生命危险。”
    “不错。”冈村夫人说道:“如果凌风是军统的奸细,他绝对不会以暴露自己为代价杀了你。如果他真心投靠皇军,那就会以德报怨,顺着你这个阶梯往上爬。何况现在是你逃脱之后去找他,他肯定相信他的父亲绝不是你杀的。”
    冈村夫人的话,让南造云子有了底气,同时也不得不承认,生姜还是老的辣。
    “多谢夫人赐教。”
    “还有,凌风现在是宪兵队特务队的少佐队长,他不会用自己的前途开玩笑的。”
    南造云子一惊,她瞪大眼睛看着冈村夫人:“夫人,我觉得他是军统奸细的可能性很大,冈村司令这么做,恐怕会引火烧身呀,”
    “只要是岩井英一想用的人,我们都可以用。”冈村夫人讥笑道:“他不是想取老师而代之吗。我们就把他身边的人挖过來,让他的一举一动永远处于我们的监视之中。”
    南造云子这才意识到,过去一直以为岩井英一是自己前途的绊脚石,其实自己在上海能否功成名就的真正对手,应该是冈村夫人。
    同时她还深深感到,对付男人,窃取情报甚至组织行动,自己绝不弱于冈村夫人,但深谋远虑和大局观却远远不如冈村夫人。
    她甚至怀疑,冈村夫人才是土肥原贤二安排在上海的真正王牌。
    虽然有些自命不凡,但南造云子绝不愚蠢,审时度势之后,她决定把自己隐藏于冈村夫人的羽翼之下,所谓背靠大树好乘凉。
    “夫人,”南造云子朝冈村夫人一鞠躬:“从今天开始,云子将唯夫人马首是瞻。”
    “不,”冈村夫人笑道:“还是按照老师的意思去做吧,我只是个普通的家庭妇女,有空经常來我这里喝喝茶就可以。”
    “哈衣,”
    刚刚因为过于紧张,南造云子还沒什么感觉,现在心情放松了点,被凌风踹伤的下身便隐隐作痛,冈村夫人看了看她,觉得很奇怪。
    “你不就被凌风煽了几个耳光吗,还不至于这么痛苦吧。”冈村夫人问道。
    因为除了脸上有点红肿之外,冈村夫人从她洁白如脂的身体上,并沒有看到什么伤痕。
    南造云子面颊一红,瘪了瘪嘴,却不好意思开口。
    “怎么了。”
    “我......是下身......”
    “嗯。”
    冈村夫人朝她下身看了看,并沒发现什么。等冈村夫人蹲下身來,让她叉开大腿时,才发现她下身不仅红肿,有的地方还渗出血丝。
    “见鬼,”冈村夫人嘟囔了一句:“这么厉害。”
    说着,她起身走到旁边的柜子前,从里面拿出消炎药水,让南造云子躺在地上,一边替她擦着药水,一边想着:凌风那小子怎么这么厉害,我给他服了药后,也沒见他如此凶猛呀。
    南造云子并沒有说那是凌风用脚踹的,而冈村夫人误解成是凌风在床上干的,在惊叹凌风生猛无比的同时,对南造云子难免有些羡慕嫉妒恨了。
    她以为是南造云子的年轻漂亮,才激发出凌风的无限激情。
    凌风从鬼子的总领馆出來后,因为想到南造云子的失踪,很可能又是赵云红的杰作,所以他來到赌场要见赵云红。
    看到他进來后,阿四显得意外而幸福,那样子像是久别重逢了亲人似的,让凌风感到有些奇怪。
    “先生來了,”阿四走到凌风面前,点头哈腰地说道:“红姐正在办公室。”
    凌风一脸疑惑地看着阿四问道:“你这表情神神秘秘的,是不是有什么事呀。”
    “先生大概好久沒见过红姐了吧。”
    “是有几天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阿四低声说道:“自从那天你离开后,红姐一直闷闷不乐,整天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如果我沒猜错的话,一定是你们闹了点小别捏,对吗。”
    “你是说,红姐一直在等我。”
    阿四诡秘地一笑:“先生,我可什么都沒说,你请上楼。”
    凌风无可置否地笑了笑,大步流星地朝二楼走去,阿四跟在他身后,走到过道上后,朝站在门口的几个保镖一挥手,几个保镖立即知趣地离开了。
    等凌风快要走到赵云红办公室门口的时候,阿四象泥鳅一样窜到他前面,“笃笃笃”地敲了三下门。
    “进來,”里面传來赵云红干巴巴的声音。
    阿四把门推开后却闪到了一边,等凌风走进去后,他又在外面伸手把门关上,笑笑之后,立即一溜小跑地下楼去了。
    “又出了什么事。”赵云红靠在椅子上,把脚翘在桌子上,手里夹着根香烟,正闭着眼睛吞云吐雾,她以为是阿四进來了,因为阿四的敲门声她听得出來。
    凌风一声不吭地走到她面前,靠在桌子上,隔着旗袍,伸手摸着她的大腿。
    赵云红一惊,心想:阿四今天是吃了熊心,还是咽了豹子胆。
    等她睁开眼睛一开,惊愕地发现凌风正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
    赵云红忽然伸手把凌风的手推开,从桌子上缩回双腿,站起身來问道:“你來干什么。”
    原來那天英子向岩井英一提起赵云红纠缠凌风的事后,岩井英一直接给赵云红的干爹李云汉打去电话,让他制止赵云红与凌风的任何接触,尤其是不能再出现在普庆里四号。
    李云汉不知道凌风是什么人,但接到岩井英一的电话后,就知道凌风是个惹不得,惹不起的人,立即叫赵云红赶回家中,当面警告她不许与凌风來往。
    赵云红开始还以为李云汉认为凌风是骗吃骗喝的小白脸,怕自己吃亏才不允许与他來往,当然毫不妥协地予以拒绝,等到李云汉说出这是日本人的意思之后,赵云红感到有点莫名其妙。
    “干爹,我与凌风來往,与日本人何干。”
    “我不知道那个凌风与日本人有什么关系,只知道沒有必要为了那么个小赤佬得罪日本人。”
    “日本人又怎么样,咱们青帮什么时候怕过人。”
    李云汉笑道:“在上海滩,尤其是在租界,咱们青帮可以说是一手遮天,确实沒怕过谁,但日本人不一样,连国民政府上百万大军,都沒他们打得四处逃窜,难道你觉得我们青帮比国民政府还厉害。”
    “可是......”
    “红儿,”李云汉说道:“什么事干爹都可以依你,唯有这件事你必须听干爹的,你大概不会让干爹手下上千门生的性命,都葬送在你手里吧。”
    赵云红还沒见过李云汉如此惧怕过任何人,他甚至连黄金荣、杜月笙和高虎都不放在眼里,但却不敢招惹日本人,或者说是不想为凌风去找麻烦。
    所以,赵云红只得忍痛断绝与凌风的來往。
    赵云红的态度让凌风感到意外,他笑了笑,问道:“怎么了,难道是这几天我出门在外,沒接到你的电话,让你生气了。”
    说完,他伸手去搂赵云红的腰。
    赵云红闪身一躲,走到办公桌前面,转身对凌风说道:“走吧,凌大先生,我这座小庙装不下你这尊大菩萨,”
    凌风心想:难道她到过普庆里四号,被英子亮出日本人的身份后吓着了。怎么沒听英子提起过此事。
    “这么说,我们之间的契约无效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來急促的脚步声,同时听到阿四像是在阻止什么人。
    “哎,彪哥,红姐的办公室有客人,有客人。”
    但门口的脚步声还是沒有停止,显然那人并不卖阿四的帐。
    “砰”地一声,门被粗暴地推开,凌风抬眼一看,一个虎背熊腰,一脸横肉的大汉走了进來。
    他看了看凌风,又看了看赵云红,然后显得十分不屑地问道:“妹子,人家是金屋藏娇,你怎么在办公室里藏起了小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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