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恋99次,我激活了海王系统

87、卖掉

    
    的确,叶天秀的“听话水”是蔡兴培给的。
    但是谁看见了?
    就算有人看到了,蔡兴培又为什么要承认?
    堂堂实业大王,这点公信力还是有的。
    “我不知道你再说什么。”蔡兴培强作镇定。
    方越盯着蔡兴培:“不承认?”
    蔡兴培沉默了。
    文字游戏,说承认或是不承认都等于是承认。
    方越淡淡说道:“好的,我明白了。”
    见方越要走,蔡兴培倒懵了。
    就这么完事了?
    方越好像想起了什么,转身说道:“最近外面不太平,蔡老板出门的时候注意安全。”
    “站住!”蔡兴培喝住方越:“你在威胁我?”
    方越道:“你误会了,我绝对没有威胁你的意思,而是正式的通知你。”
    “你到底是什么人?”
    蔡兴培虽然是叶新的傀儡,但这么多年还没人敢这么和他说话。
    面前这个年轻人显然是知道自己身份的,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恐吓,完全没把自己放在眼里,他哪里来的勇气?
    方越笑了笑:“等我收拾了叶新,你就会知道我是谁了。”
    “大哥哥再见!”蔡子硕还不知道方越和自己爷爷之间发生了什么,礼貌的和方越道别。
    方越笑着冲蔡子硕挥了挥手,又看了看蔡兴培,惋惜的摇了摇头,开门走了出去。
    蔡兴培摘下眼镜,摸了摸偎在自己腿边的小孙子,挤出一丝笑容。
    “爷爷,那个大哥哥的东西掉了!”蔡子硕从沙发上捡起一个黑色的东西,双手举着递向蔡兴培。
    蔡兴培看到黑色本子的封面,心里咯噔一下,颤抖着打开。
    然后拔腿跑出门外。
    方越刚到楼下,正准备上车,身后传来蔡兴培的声音。
    “方首长,请留步!”
    首长?
    方越看到蔡兴培手中自己的特别行动证,才知道这老头把自己当作政府高层了。
    “刚才在楼上,是我失礼了。”蔡兴培向方越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斗胆请问,是国家要对叶新动手了吗?”
    这理解能力……
    这证件威力这么大吗?
    “不好意思,这属于绝对机密!”方越故作神秘的道。
    但在蔡兴培看来,方越已经回答了自己。
    “那件事是我做的,但我只是想讨好叶少爷,好让我安全退休,实在是不知道那件事会得罪首长,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弥补,只求首长放过我的家人。”
    方越心道:你这老头真会加戏,我什么都没说,你在这里瞎联想什么?
    不过蔡兴培话都撂下了,天上掉的馅饼不捡白不捡。
    “一切代价?”
    蔡兴培重重点头:“一切代价,只要我能办到,就算是要我这条老命都可以。”
    “命就算了,我可是守法好公民,不过你想弥补的话,还要看你自己的诚意。”
    你说来说去要弥补自己的罪过,可我都不知道你有什么,没法开价啊,所以还是得你自己说。
    蔡兴培听出方越话中的意思,知道自己这次不付出大代价恐怕是不行了,咬牙说道:“我愿意把我名下所有资产捐献给国家。”
    乖乖,实业大王的资产,那可是相当惊人。
    但实业两个字,说明这笔资产虽然庞大,但现金绝对占不了多少比重。
    “你名下有多大的现金流?”
    蔡兴培答道:“应该有300亿左右。”
    “才这么点!”
    方越的话让蔡兴培无言以对。
    竟然有人嫌300亿少?
    方越并不是嫌少,而是他之前承诺廖震寰的时候装过了头,现在钱也没凑齐,夏凌云还在那里扣着。
    看来用蔡兴培的家产先把夏凌云换出来这个方法行不通了。
    方越低着头,有些烦躁。
    蔡兴培还以为是方越真的看不上自己那点资产,连忙补充道:“首长,实业就是这样,资金一边进一边出,虽然现金可能真的少了点,但是这些产业的实际价值可是很惊人的。”
    这些方越当然知道,实体经济投入比较大,投入的土地,厂房,技术设备都是不菲的开支。
    但问题是变现太难。
    方越需要的是实实在在的钱,而不是什么替代品。
    “对了,你手里有多少股票,能值多少钱?”
    蔡兴培道:“百分之九十,现在应该值两千多亿。”
    “呵,叶新对你们还挺放心的,不怕你们携款私逃了?”
    方越说这句话,其实是在婉转的打探叶新控制这些人的方法。
    “怎么可能逃得了呢?”蔡兴培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叶新他不是人!”
    “他这人是挺混蛋的。”方越想起尚在昏迷的未来老丈人,附和道。
    蔡兴培又摇了摇头:“首长,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叶新控制我们用的手段简直不是人。”
    方越来了兴趣,追问道:“什么方法让你这么生气?”
    蔡兴培看了看四周,确定无人后撩开了自己的上衣。
    胸口的位置,赫然纹着一个骷髅头。
    “这是?”方越皱眉,一个纹身就能控制人了?
    蔡兴培眼中闪着泪光,似乎不愿想起和这个纹身有关的一切。
    “一开始我也不在意,但后来我才发现,这不是普通的纹身,这是来自地狱的诅咒,而叶新就是来自地狱的恶魔,只要有了这个烙印,那这辈子就不能违逆他,否则就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方越想了一下,斜视蔡兴培:“你在给我讲故事吗?”
    蔡兴培急了:“首长,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们每年必须定时服用解药,方可保一年无虞,若是表现不好,就得不到解药,就会像我老婆一样……”
    “嗯?”
    蔡兴培擦了擦眼角,说道:“就像疯了一样,用指甲抓自己,用脑袋撞墙,直到血肉模糊,哀嚎尖叫了整整三天,医院都查不出病因,最后死的时候殡仪馆说遗体不能修复。”
    “小芳是多么美丽的姑娘,可是死时的样子,比电影里的丧尸还要血腥恐怖。”
    方越心道:“蛊毒吗?”
    蔡兴培说到伤心处,摆了摆手不愿再提:“首长,刚才你问我股份的事……”
    方越道:“卖掉!”
    开什么玩笑?
    一个实业大王把手里价值千亿的股票抛售,会造成怎样的连锁反应,蔡兴培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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