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医妃想当寡妇,病娇世子宠红眼

第247章 你很刑啊!

    
    怀瑾这个人,永远都是那个样子,对什么都不在乎、不介意。
    说他是个死人,他却还活着。
    说他活着吧,又没有一点儿活人的生气!
    他还是一贯的面无表情,看不出来他到底是成了还是没成。
    应采澜问:“怎么样?”
    怀瑾做事是很细致的,这一点相处这么长时间她早已经了解。
    她说的是: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一定要亲自喂进应彩月嘴里。
    那他应该是等到对方确定毒发身亡了,才会回来复命。
    时间久一点正常。
    但快马加鞭去静水庄跑一个来回,也不用等到现在才回到王府!
    “没办成。”怀瑾实诚说道:“抱歉了世子妃,有负所托!”
    没办成!”应采澜忍不住尖叫。
    她完全不可置信:“她应彩月是什么天运之女吗?怎么都搞不死她!”
    怀瑾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样子,讲述道:“怀某赶到静水庄的时候,她已经搬走了。”
    “庄子的下人都死了,一个不剩。”
    “怀某猜测,她会不会去了江春埠园子,又快马朝那边去。”
    “一番查探后,发现吕妃也已经不在江春埠了。”
    “询问之下才知道,他们今儿个天未亮,已经化繁为简、趁黑回帝京!”
    “想来,我出发的时候,已经与他们错过了。”
    听完,应采澜冷笑:“整个庄子的下人,都死了?应彩月真的是心狠手辣啊!”
    正好这时候,听到外面的人说:“世子回来了!”
    他今天回来特别晚,自然是太子那边有应酬。
    回来的时候,身上还有点酒气。
    进来了,他习惯性的,第一眼就看向应采澜。
    看见应采澜脸色很黑,而怀瑾站在房内,他眼珠子一转,问:“发生什么事了?怀先生不是去了静水庄?”
    应采澜撇嘴,道:“扑了个空,应彩月跟着吕妃回帝京了。”
    阎佩瑜也是一愣,旋即很快想明白:“看来,吕妃是铁了心要护着她了。也不知道,她给了吕妃什么承诺!”
    “怕只怕……”应采澜唇边泛着冷笑,道:“那只绿茶成精的女表,会鼓动吕妃这边的人,做一些不切实际的梦!”
    她丝毫不怀疑这个可能性!
    因为,应彩月就是一个很喜欢做梦的人,而三皇子有做梦的资格!
    哪怕阎稷本人没想法,吕妃能不想?
    吕家不想鸡犬升天?
    这两方一拍即合,很容易坐上火箭啊!
    阎佩瑜朝怀瑾看了一眼,道:“那药呢?”
    怀瑾将瓷瓶取出,朝应采澜看去,道:“世子妃,药在这里。”
    一开始接受应采澜的雇佣,就表明过立场:他是以应采澜为主,而非阎佩瑜。
    所以,他不会听从阎佩瑜的指挥。
    应采澜点点头,有点丧气,道:“先放这里吧,今天辛苦你跑这一趟了。你且回去,早些歇息。”
    怀瑾抱了个拳,退了出去。
    知道怀瑾是什么态度,阎佩瑜也不气恼。
    怀瑾对她这样忠心,他还是挺高兴的。
    若是怀瑾拎不清身份,来了王府后就听阎佩瑜的,那他未来还可能保护得好应采澜吗?
    阎佩瑜走到应采澜身边坐下,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道:“为夫一回来,就给我一个臭脸。澜澜,这好像不是为妻之道啊,也不是我惹的你,你说是不是?”
    瞧——
    低情商:我辛辛苦苦一整天回来,不是为了看你的臭脸的!
    高情商:不是我惹的你,为夫好生冤枉啊!
    应采澜打掉他的手,斜睨他一眼,嘴唇噘得老高,道:“你明知道我又不是冲你的,我就是……最近总是不顺利,突然感觉有点丧罢了!”
    “没什么好丧的。”阎佩瑜倾身搂住她的腰,温柔地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此一时非彼一时,不会永远如此的。”
    那点淡淡的酒气,飘进了应采澜的鼻子里。
    她皱了皱眉,转身过来与他面对面,盯着他问:“喝多少了?不知道自己什么身子么,你还敢喝小酒了!”
    “就一杯。”阎佩瑜一脸真诚,给她老实交代:“这不是拿了太子不少好处,多多少少得给他赏点脸么?”
    他屈起手指刮了刮她的脸颊,道:“知道你担心我,我不会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的,一杯酒是给太子殿下的面子,喝了后就开始不断咳嗽,还有谁敢叫我喝?”
    应采澜其实已经信了。
    这男人做事极有分寸,自控力超强,临场反应也很快。
    不至于在应酬的时候失控到被人灌酒,喝完了回来还要骗她的程度。
    但她就是要跟他对着干:“酒气可浓了。”
    “我的澜澜啊!”阎佩瑜失笑,讨饶似的道:“你也不想想,我不喝别人喝啊。满席的人都在喝呢!不信你闻闻,酒气都在衣裳上。”
    他把宽袍大袖抬起来,伸到她面前。
    的确,酒气很重。
    他把手放下,然后笑了:“至于我到底是不是喝多了,你可以亲自尝一尝!”
    应采澜正想问“怎么尝”,他的吻就这么铺天盖地的落下来!
    完球儿!
    他又来这招!
    感觉自己的魂儿都要被抽飞了,他才松开她,将人往自己身上搂得死紧。
    “澜澜,我不该放肆的。昨晚还说不能呢,才过去一天,今儿个肯定也不能!”
    这段时日养伤,即便亲她,也不敢这样来,一般都是蜻蜓点水。
    怕的就是像现在这样,一发不可收拾!
    应采澜:“……”
    她已经知道他此时此刻是什么状态了。
    只有一个字:“该!”
    就是该的!
    他自己难受,弄得她也难受。
    阎佩瑜失笑,胸膛震动,轻声道:“澜澜,我什么时候可以开禁啊?”
    应采澜当即坐直了身子,道:“我给你看看。”
    上手就扒他的衣襟。
    阎佩瑜眨了眨眼睛,眼角那颗泪痣,红得仿若要滴血。
    “你这样会让我误会的!”
    “误会你个大头鬼!”应采澜翻了个白眼,道:“看病呢,别闹!”
    阎佩瑜哪能不知道?
    夫妻情趣罢了。
    “闹一闹,十年少。”他笑得动人:“我不跟你闹,总不能跟别人闹去?”
    应采澜怼他:“去你的十年少!我要是年轻十岁才六岁,你很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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