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缝尸匠

第160章、口供

    
    常珩喝完,吧嗒下嘴,回味一下,“不对,这水好浓的灵力!比灵泉水要浓上百倍、千倍,不,万倍!”
    说完,接过另一杯子,一口口地慢慢品着,“陆询,灵泉失灵果然与你有关?”
    喝完,腹中一片舒爽,磅礴的力量,澎湃着涌向丹田、传遍全身,被关小黑屋带来的疲惫一扫而空。
    “有的喝,你就喝吧。哪那么多废话!”姚静道。
    常珩也不以为忤,“陆询,到底怎么回事儿?算我求你了,我代表陆家求你了,请一定要告诉我。”
    说出个“求”字,对常珩来说,是件很为难的事,一惯高冷的她,何曾求过人?
    不过,这件事情太过重要,事关药园,事关陆家,事关自身。
    没有灵水,十几万亩的药草只能废弃了。
    每一个长老院的人,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现有的药材库存,尚能坚持到明年春天,可春天之后呢?
    如果是在陆大师死之前,常珩绝对不会关心这件事,大不了一走了之。
    可从那之后,一切不一样了。
    我都这样低姿态了,都放下身段来求你了,你总该跟我说了吧?常珩心底期盼着。
    可惜,陆询没有这样的觉悟,于私,他可以毫无保留的将事情原委告诉常珩。
    可于公,有那个必要嘛!
    他可是与陆家有诸多的私人恩怨的。
    “大概,也许,那眼山泉变异了吧。”陆询模棱两可地道。
    常珩扑到泉眼前,伸手捧了一抔水,仔细品味着,再次确认了刚才的看法。
    常珩蹲在那里,两眼盯着偶尔冒上来的一个个小气泡。最后,趴在地上,将鼻子伸到水面上,捕捉着小气泡的味道,一次次闻过后,她没能从里面感受到灵气溢出。
    她站了起来,“陆询,怎么样你才能告诉我?只要能救那些药草,我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任何!”
    希冀的眼神,绝世的容颜,让陆询刹那间有一丝恍惚,刻意强调的“任何”二字,甚至让他产生了一些想法儿。他很快坚定了下来,这灵水,他可以跟常珩分享,多少都行。为了长老院?一滴没有!
    常珩为了灵泉水的秘密,或哀求,或硬话,或撒娇,或威胁,百般武艺都使了出来,陆询依然不为所动。
    陆询刚离开的小黑屋内,现在住进了一位新客——费蓬。
    陆枢伦失了势,费蓬失去了最大的靠山。
    因为陆阳的一句话,陆枢礼不得不放了陆询,尽管他是杀死马彪最大的嫌疑。
    对于费蓬,陆枢礼没有过度为难他,至少是现在没有。
    “费蓬,4号晚上,你与陆询在半亩园吃完饭后,去了哪里?长老院既然把你抓起来,自然调查清楚了一切,之所以喊你来,是给你一个机会。这个机会,不是你费蓬争取来的,是看在费氏家族的面子上。”
    小黑屋的血腥味儿,熏得费蓬头晕脑胀,旁边血淋淋的刑具,看得他触目惊心。
    汗水瓢泼般沿着面庞流下,腌得他的双眼渐渐睁不开了。
    在陆枢礼的威压下,他连眨下眼皮都难,更别说擦汗水。
    “吃完饭后,我与陆询去了后山,想去看望他的女朋友。结果,在半路上,我晕倒了。等我醒来时,已是天亮了,然后我就去打扫屋子了。”费蓬回忆着那晚的过程。
    “也就是说,那段时间,陆询做了什么,你并不知道。”
    “不,他一直在旁边守护着我,还有常珩。”
    “费蓬,你考虑清楚!我是在给你机会!当然,你也可以不要。”陆枢礼忽然提高的声音,在逼仄空间内回荡,震得费蓬的耳膜犹如针扎。
    “马彪死了,死在你昏迷的当晚。我现在只要你说出事实,说出你曾在昏迷的中间短暂醒来,身边没有陆询的事实。”
    “可我没有中间并没有醒来,并且陆询一直都在,而常珩也在!”费蓬眨着眼睛,挤走一滴汗水。
    “我看你到现在都没有醒来!我给你三息的时间考虑!考虑好了的话,就把这张纸签了。我知道你喜欢姚静,如果大家合作愉快,长老院那儿,我还是能说上话的。”
    提到姚静,费蓬的眼睛亮了一下。
    “一。”
    “二。”
    “三。”
    陆枢礼递过一支笔来,“孩子,签了吧,别为了所谓的义气,做无谓的挣扎了。高层已经定调,现在不过是完善下手续罢了。
    孩子,当年,我都曾喝过你的满月酒,你想我能害你吗?你来的这段时间,要不是我在暗中照拂你,光一个陆素素就能把你吃得骨头都不剩。
    可你有事吗?没有事,你照样吃得白白胖胖的。你每个周末的外出,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管了吗?管了,我不但没阻止你,怕你出事儿,还暗中派人保护你。是我,是我一直在保护着你。
    孩子,你签与不签,影响不了事情的走向,何必让自己受那些皮肉之苦呢?
    签了吧,姚静的事,包在我身上!
    当然,具体是用强,还是水磨,就看你的本事了。”
    费蓬思索了半天,接过笔来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陆枢礼收好,轻咳一声,走了出去,然后两个彪形大汉走了进来。一会儿,小黑屋内响起了费蓬杀猪似的叫声。
    拿着费蓬的口供,陆枢礼迈着轻快的步子,来到了陆阳的修炼室。
    把证据出示给陆阳,陆阳扫了一眼,“我尊重长老院的决定,陆询虽然姓陆,却不是我陆家人,但他是我池边发现的。我要说的就这些,具体怎么做,请长老院斟酌。不送!”
    长老院会议之后,陆阳仿佛也换了个人,从与陆枢礼的无话不谈,到现在的淡如凉白开。
    陆纯的一句口头威胁,就让陆枢礼毫不犹豫地把自己供了出来,让陆阳对他很失望。本以为他是能成大事的人,陆阳甚至有拱他进长老院的想法。
    不能为我所用,那就是无用!
    从陆阳那里碰了一鼻子灰,陆枢礼来面见新来的长老会代表——陆瑕,一个风韵犹存的40余岁中年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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