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缝尸匠

第179章、处罚

    
    小样,给我装!
    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把我的名声,往死里糟蹋,看我怎么收拾你。我是一个小时打你一顿好呢,还是两顿好?
    修炼室内,陆询早已醒来,服用了一颗聚灵丹,炼化吸收后,吐纳灵气的速度又加快了一倍。
    陆询怕常珩的气没消,没得触她的霉头,挨一顿胖揍,所以也不去叫门。
    渴了用室内的杯子舀山泉水喝,累了就逗弄会儿小金。
    虽没有东西填肚,可能够吸收灵气后,饥饿感虽然还有,但也能忍住,大不了多喝杯子水。
    就这样,不知不觉中三天过去。
    最终还是姚静忍耐不住,主动打开了修炼室的门。
    陆询入定般,坐五角星中间,正吐纳着灵气。
    他进入练气期了?可以吸收灵气了?
    姚静不敢相信地看了又看。其实,她的修为低,要是再高深一些,就会看出他的手心也能吸收灵气。
    “小贼,装什么死!起来!”姚静喝道。
    陆询打定了主意,龙腔虎腔不开腔,你就拿我没办法。
    这时候,最好的应对就是不开口,开口就是错,就容易被她找到借口。挨打,自己还不能反抗,净吃亏。
    陆询一动不动,姚静看得来气。
    装死是吧?耗是吧?反正有三个月,看谁能耗过谁。于是也盘腿坐下。
    吐纳了一会儿,觉得不对。这是姑奶奶的地盘,凭什么你坐在聚灵阵里。
    飞起一脚,把陆询踢到一个角落里,自己盘腿坐在五角星中央。
    陆询依然坐着,左眼睁开一条缝,见小金躲到了泉水里,确认它安全后,自己继续吐纳。
    一天过去,结束修炼的姚静,觉得有些口渴,端起自己的杯子,里面有半杯水。
    这死小贼!竟敢偷用自己的杯子,扁他!
    乒乒乓乓地揍了陆询一顿,陆询也不吭声,任凭她打。
    打了会儿,姚静也觉得没意思,跟揍个死尸似的。
    走到泉边,捧起水喝了几口,坐回五角星,继续修炼。
    又是一天过去,陆询仍坐着不动,姚静看着来气,扁了一顿,然后去捧水喝。
    咦,水里怎么有个金黄色的东西?
    小金的头爪盖在石子里,只留个后背在外面,它也想完全隐入石子中,奈何石子太少了。
    姚静伸手抓向那金黄东西,小金见自己被发现,呱地叫一声,弹出水坑,窜进了陆询的左手心。
    小金速度太快,姚静未能看清是什么东西,但那一声蛙叫,却听得真真切切,她从小最是怕什么青蛙、蛇的了,身体一阵哆嗦,寒毛直竖,尖叫着跑到了陆询旁边。
    潜意识里,还是有人的地方安全。
    “小贼,那是什么东西?”
    陆询不吭声。
    不吭声?
    扁!
    扁累了,盘腿回到五角星中坐下,心中惊悸,总是入不了定。
    姚静放出意识,察看着自己的身体。
    丹田内,一个花生米大小的金丹正在不停旋转。
    她顾不得细究,连忙窜出了石室。
    本以为这样的日子要持续几天,仅仅一个时辰后,却又再次被律堂的人叫去了长老院。
    说是因为费鹏,其实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陆询心中明白,这是自己突兀地出现在陆家后山,终于引起一众高层的疑心了。
    陆询还以为常珩因自己抢了她的小金,会落井下石。
    哪想到她却象换了个人,话里话外,都在维护自己。
    “嗯,小常,那以你的意见,该怎么处理?”那老者又问。
    常珩知道,这是开始给自己挖坑了,陆枢伦可以倚老卖老,让他们看着办,自己不行,必须得说出个初步处理意见来,好为他们背锅。
    “我认为,陆询应该予以适当奖励。”常珩道。
    嗡!
    长老院里如进来一群无头苍蝇,瞬间炸了开来。
    老者敲敲桌子,“安静安静!嗯,常珩,说说你的理由!”
    “刚才来长老院的路上,通过陆询的描述,我大体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陆询办理正式的入驻陆家手续时,就是费蓬帮忙一起办理的,相信各位大人对这一节一定有过调查。
    在办理过程中,陆询通过费蓬经常流汗,知道了费蓬在修炼一门特殊功法。
    这门功法不但让费蓬常流汗,更是容易晕倒。
    就在昨天晚上,在后山下,费蓬突然晕倒,正是陆询的贴身陪伴,并及时通知我他的发病,等我赶到,才救回了他的生命。
    基于同样原因,在陆询得知费蓬必须外出的时候,自告奋勇地站出来,承担了贴身保护费蓬的任务。
    正因他具有乐于助人的宝贵品质,所以他宁愿冒着名誉受损的风险,也要保护别人。对于这种行为,我个人认为不但要表彰,更要给予灵石奖励。”
    常珩一席话,听得陆询自己都怀疑,我有那么好吗?我怎么不知道!
    坐在对过的一群人中,有好几个老者听得频频点头。
    角度找得刁钻,说得又在理。
    更重要的,这是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大美女说的话。
    啪啪啪!
    忽然响起的鼓掌声,此时显得那么刺耳。
    “说得好!常珩说得比某些人做得要好,好太多了!不过,老夫不赞成常珩的话!”
    没想到第一个跳出来的居然是陆阳。
    “不知陆有何指教?”常珩恢复了惯常的冷艳,现在更多的是冷。
    “对于陆询,老夫有几个问题要问。”
    陆询乜视着他。
    “朔日晚上,悯农又发生了一场打斗,可有此事?”
    “没有!”
    “没有?”
    陆阳一挥手,墙壁上显出了一幅图片,最后在陆询面前晃了晃,“没有打斗,后山维持秩序的马蒿为何躺在地上?”
    “那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地上比较凉快吧!”
    “可有人指证,他是被你一掌打倒在地上了。”
    “哦,还有这事儿?”陆询看着自己的巴掌,“我有这么厉害?我怎么不知道。”
    “我有充分的人证,可以证明,马蒿就是受了你的一掌后,才躺倒地上的。”
    “哦,对!当时地上有点滑,他跑过来,正好撞在我的手上,然后自己滑倒了。不过当时在场的们认为,这事不怪我!后来,马蒿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自己爬起来走了。”
    “你瞎扯!”陆阳终于怒了。
    “陆阳,你为什么要猥亵姚静?”陆询忽然反问道。
    “胡说,我哪有!”
    陆阳气得脸上肌肉哆嗦着,这小畜生,不但直呼我的名,更指控我如此荒唐的事,污损我的清誉!
    “我有充分的人证!”陆询淡淡地道。
    “谁?把他找出来!”
    “怎么着,要杀人灭口?”
    “胡说!老夫要与他对质!”
    “可以啊,请你先扪心自问,你为什么要猥亵常珩?”
    在场众人都皱起了眉头,这陆询在胡搅蛮缠!
    在陆询的一再逼问下,陆阳终于卸下了他温文尔雅的伪装,“小兔崽子,你再胡说八道,我立时毙了你!”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自己做过的事,自己清楚!”
    “老夫行得正,站得直,何曾对姚静行那不规之事。”
    “那你可敢对天发誓,你从未对姚静有过不规之事?”
    “老夫有何不敢!只是你算什么东西,你让我发誓我便发誓?”
    “那你若是倚老卖老,仗着自己的身份压人,那我无话可说了。就不要再假惺惺地走什么程序了,你们想怎样处理就怎样处理吧。”
    最中间的老者拍拍桌子,“陆询,你刚才提到的事情,你必须交待清楚,事关我后山高层的名声,更关乎到我陆家的声誉。”
    “是!”陆询恭敬地对着老者道。
    “陆阳,我问你,新来的姚静住在哪里?”
    “丙字第一号房。”
    “那姚静是你的亲传弟子吗?”
    “目前不是!”
    “据我了解,丙字号房,是专供亲传弟子住的。陆阳,我问你,姚静有什么资格住丙字第一号房?”
    “老夫说她有这个资格,她就有这个资格。这是老夫权利范围之内的事。”
    陆阳对于这个事确实不好解释,作为后山的负责人,名义上他可以让任何人暂住。
    通常,大家都会睁只眼,闭只眼,但这是不符合院规的。在这个场合说是他的权利范围之内,给人的观感,那就是以权谋私,那就是有权就可以为所欲为。
    常珩在暗暗为陆询叫好,本来受指责的是陆询,现在成了他陆阳了。
    掌律陆枢礼听出来了不对,当即插嘴道:“陆询,休要胡拉八扯些无关紧要的事,赶紧交待你的丑行!”
    陆枢礼的一句话点醒了陆阳:你上了这小畜生的当。
    “陆阳,我问你,你的名誉重要吗?”陆询问道。
    “废话!”
    “可这位大人说,我提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现在,我是在给你机会,让你证明你的清白。这位大人既然认为这无关紧要,那我就不提也罢,反正是你的名誉问题,反正是非公道自在人心。”
    常珩在桌子底给陆询竖了个大拇指,这离间计使得妙。
    陆枢礼与陆阳两个狼狈为奸,合伙打压陆枢伦。
    特别是陆枢礼,借着掌控律堂,没少给药园找麻烦。
    陆阳自然知道陆询是在挑拨,可事关自己的名声,本来就有很多人说自己好色,今天要是不把这事儿掰扯清楚,岂不是坐实了那些传言。
    于是道:“陆询,你要是拿不出切实的证据,老夫定要杀你以证我清白。”
    “杀了我就能证明你是清白的?你怕是要灭口吧?”
    陆询目的就是把水搅浑,那大家就在这儿扯呗!
    “陆询,亮出你的证据!”坐正中间的老者陆纯道。
    “是!”陆询仍然恭敬答应着,“我再问陆阳最后一个问题可以吗?”
    陆纯点点头,“可以,记住了,是最后一个问题。”
    “陆阳,请你扪心自问,你为什么要猥亵常珩?”
    得,最后一个问题,就是第一个问题。
    陆阳彻底怒了,“小畜生,我毙了你!”
    陆询伸长了脖子,“你不就是想杀人灭口嘛,来吧!”
    “陆阳,坐下!”陆纯命令道,作为家族长老院派驻后山的代表,陆纯有这个权利问责除院长以外的其他人。
    陆阳气呼呼地坐下,“陆老,这小畜生侮我清白,事关后山形象,请陆老查证,还陆阳以清白。”
    “陆询,你把事情完完整整地说明白,否则本座可要重重地处罚你。”陆纯道。
    “是!陆阳,我问你可做过不规之事,你说没有。可你明明做了,却不承认!让核心弟子住丙字第一号房,是不是违规?很明显是的!所以,陆阳你不敢发誓没有做过不规之事。陆阳的撒谎成性,可见一斑!”
    “一个女弟子,一个漂亮的女弟子,明明没有资格,陆阳却安排她住丙字第一号房。他这是按了什么心?鉴于陆阳以前在砚池后山的风评,我完全有理由认为,他将要猥亵常珩。”
    常珩听得直皱眉头,陆询怎么忽然之间变傻了,这不是在替陆阳开脱嘛!
    众人听得恍然大悟,原来,不规之事,是违规之事,要是将要。
    这不纯粹是指鹿为马嘛!
    他这一胡说八道,陆阳这亏可就吃得太大了,三人成虎,话怕人传,传来传去不定成什么样了。
    “众位大人,你们或许会觉得我是在胡搅蛮缠,无中生有!我只告诉大家一句,被陆阳安排到丙字第一号房的常珩,是我的女仆!帮助费蓬,我本来是做好人好事,可陆阳为什么跳出来针对我,诬陷我?我想原因就不需要我多说了吧?”
    常珩终于明白了,陆询转了这一大圈,就是为了让大家质疑陆阳的动机与人品。
    这样,无论陆阳再怎么指证他,都是在公报私仇。只是未免太阴损了些,居然拿自己女仆的名节说事儿。
    众人一听,这里面还有这么一桩公案?
    看向陆阳的眼神变得暧昧起来,陆阳的特殊爱好,那是出了名的,几大亲传弟子,一个男的也没有,就可见一斑。
    那女弟子虽是他名义上的徒弟,同时却也是陆询的女仆,定是陆阳暴露了原形,所以陆询的女仆告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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