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户娇妃她又美又飒

第547章 你过来。吃了。

    
    元谨用剑利落地一把打掉那支箭,脸色沉下来,迅速顺着那箭射来的方向看去——
    刺客应该藏身于前面的屋檐上。
    正这时,沈墨川已从马车上跑了过来:“爷是有刺客吗?”
    “先送王妃回去,保护好王妃。”丢下话,元谨便立刻朝那屋檐的方向冲过去。
    谢佑祖也跟了过去。
    屋檐上的黑影见没射中目标,反被目标发现,转身便跑。
    却被两人不一会儿追到了巷子尾。
    堵了个死。
    身穿夜行衣的黑影见得无路可退,吸口凉气。
    元谨三两步过去,还不等黑影反抗,便制服住对方,以免他自杀:
    “谁派你来的。为什么要暗杀本王。”
    谢佑祖也紧跟上来。
    谁知黑影却身体一僵,而后咽喉咕噜一声,脖子歪了,竟是断了气。
    元谨立刻撕下黑影的面罩,是个不认识的年轻男人。
    又掰开他的嘴,才知道自尽的毒药竟是碾碎了藏在口腔内。
    看来,是早就安排好了,若是行刺没成功,就会立刻自尽。
    他沉了眸,搜起尸体的衣服。却没搜到任何能证明其身份的物件。
    直到他拿起这刺客背上背着的小型弓箭,抽出箭袋里还没用完的箭矢,方才黯冷了眸子。
    这箭矢,是天红木所制。
    而天红木,是西南特有的良木,此木用来制作箭具最是上乘,但因为产出极稀少,每年为数不多的一些,都进贡给了京城的皇宫。
    所以,这箭矢,只能是皇宫里的物事。
    这刺客,也十有八九是宫里人派出来的……
    谢佑祖见元谨凝视箭矢,久久不语,似乎也猜到了什么:“五爷,怎么了?”
    元谨也就将这箭矢的来历说了。
    谢佑祖一惊,看一眼已成一具尸体的刺客:“所以这人……很可能就是跟踪我的那些人,也是皇上派来的?……皇上想要杀你?”
    元谨没说什么,只将手里的箭矢塞回到了尸体身上的囊袋中:“你先回去吧。今天的事情暂时不要声张。”
    *
    平邑王府。
    温瑶等到后半夜,元谨才回来。
    看见元谨安然无事,她才总算舒了口气,忙问:“那个刺客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你?现在怎样了?”
    元谨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热涌入她皮肤内,以此让她安心,示意进屋再说。
    两人进了房间,温瑶让青橘等人都退出去,关上门,元谨才沉声对她说了刚才的事情,又道:
    “尸体我让亲卫过去处理了。”
    温瑶深吸口气:“所以那刺客,真的是皇上派来刺杀你的?”
    “那刺客身上携带的箭具是天红木所制,普天之下,只有大晋皇宫才有,也只有皇帝才能用。其他人根本不可能拿得到。”
    “皇上会不会有赐过给其他臣子?”温瑶分析。
    元谨略一考虑,很肯定地摇头:“不可能。天红木产量极稀少,供皇上自己练箭都不够,反正我是没听过有赐过给谁。”
    温瑶一时说不出话。
    那也就是说,拥有天红木所制的箭具的刺客,就是皇帝的人了。
    刚刚在谢佑祖家中还说皇上应该不至于对元谨动手。
    马上就狠狠打脸了……
    皇上难道就这么想要元谨死?
    元谨都已经将皇位让给他了,他还想要怎么样?
    她脱口而出:“为什么他就是容不下你?”
    元谨抬手轻抚她脸颊,薄唇边嗪着一缕若有似无的笑:“现在只是猜测,还没完全肯定。别急。”
    温瑶知道他只是安慰自己。
    皇上已经知道他们夫妻与谢佑祖的关系,又知道了谢佑祖的身份。
    肯定生怕权高势大的元谨与身为宁海王后代的谢佑祖连成一气,不好对付,才想尽快除掉隐患。
    谢佑祖毕竟现在只是普通百姓,就算坐拥宁海王留下来的谢家军,也不难对付。
    所以,对于皇上来说,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除掉元谨了。
    …
    天快亮,元谨见温瑶困得一张小脸都发白了,喊了青橘和香菡进来,让两人送温瑶回房去睡觉。
    自己却并无睡意。
    长烛之下,他闭目养神了会儿,天色将明,才换了身衣裳,如往常一样进了宫。
    ……
    几天下来,日子照常。
    元谨每日依旧进宫,在议政殿料理朝事。
    傍晚便回王府。
    期间,也曾与元若打过一两次照面。
    但元若看上去并没半点异样,一点都看不出有派人刺杀过他的样子。
    元谨也没表现出什么。
    这天晌午,议政殿内,如平日一样,元谨处理外朝事,殿外,专门负责摄政王在宫内用膳的小太监朝喜入内,提醒:
    “平邑王,该用午膳了。”
    用午膳的地方,在议政殿内,主殿隔壁的配殿。
    元谨在沈墨川的陪同下,移步去了配殿。
    坐下后,朝喜一个手势。
    负责午膳的宫女端着菜鱼贯而入,将菜放在长餐桌上,然后退到一边。
    按照宫中用餐的规矩,贵人们的餐食在食用之前,需要先试毒。
    朝喜拿着试毒银针先上前:“奴婢先给平邑王试菜。”说罢,围着桌子,将银针照例插入每一盘菜中。
    走到一盘清蒸鲈鱼边,朝喜将银针插进去的同时,刚才上菜的宫女中,有一个瘦巴巴的宫女陡然身子一个颤抖,紧紧盯着朝喜手里的银针,一只手还暗中攥紧了裙角。
    虽然只是细微的反应,元谨还是眼皮一动,注意到了。
    银针试过那盘清蒸鲈鱼之后,仍是通体银色,倒并没任何毒性反应。
    那宫女见状,焦虑的眉眼这才稍微平静下来,垂下头。
    朝喜正要再试下一盘菜,却听元谨的声音幽冷响起:
    “慢着。”
    朝喜一怔,直身:“平邑王有什么吩咐吗?”
    元谨站起身,缓步走到那盘鲈鱼旁边,端起来,放在鼻边,轻闻了一闻,然后不易察觉地注视着刚才那个神色有异的宫女。
    果然,那宫女见平邑王竟是单独拿起那盘清蒸鲈鱼,本已平静了的脸色再次一变,紧张地攥紧了手心,直到感觉一道冰冷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你过来。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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