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打死他,为何不打死我?"丞相夫人冲了出来护住荣执喊道。
“妇人,你来此做什么,即便你来了,他还是我的儿子,你也护不了他。”荣墨停下来后说道。
“为何要这般往死里打他呢,您平时都是一根手指都要爱护他的呀。”丞相夫人哭喊着说道。
“你也不看看他犯了什么错。”荣墨气急败坏地说道。
“什么错,不就是伤了那个人吗,老爷,多少年了,您还念念不忘吗?”丞相夫人这是这几十年来为数不多地朝着丞相发脾气,像是积郁了很久,得不到发泄。
“我知道了,是你,是你教的好儿子,你一直心中怀有芥蒂,所以你就指使荣执去伤害她,你的心怎么这么狠毒。”荣墨恍然道。
“不,父亲,是执儿没有安排好这件事情,不关母亲的事情,母亲什么都不知道,父亲,要罚就罚执儿就好。”荣执急忙将丞相夫人拉住,自己一人承担。
“怎么,我还没死呢,你们娘俩就算计我了,我告诉你们,我荣墨一日在,任何人都别想着打我的主意,更别想伤害她。”荣墨说完之后直接将丞相夫人头上的那个步摇扯走。
“不,老爷。”丞相夫人看着自己夫君离去的背影,眼泪止不住地流。
“母亲,你又何必出来替执儿挡罪?”荣执看着眼前的妇人说道。
“孩子,母亲老了,最大的牵挂也就是你和你的长姐,今日的事情你就当做是母亲的嫉妒心,指使你去伤害长公主,那个女人,既然已经昏迷不醒,那就永远不要醒过来,让你的父亲死心,也让母亲安心。”丞相夫人哭着说道。
“母亲,长姐她......”
“不要多言,与你长姐没有任何的关系。丞相夫人瞪着双眼看着荣执说道。
“母亲,执儿知道了。”荣执深深低下了头。
容王府
“颜容,你别过于担心了,我知道你现在茶饭不思,但多少先垫一些肚子,不然你要是再倒下了,整个容王府也就没救了。”荣静曼端着一碗面走到颜容的身边说道。
“静曼,还未来及多谢你。”颜容看着荣静曼说道。
“我也是正好路过,本想与打你打声招呼,没想到却碰到.....”荣静曼说道,但看着颜容心不在焉也就没说下去。
“静曼,很晚了,你也休息,我怕路上不安全,你先暂且在容王府住下,明日我亲自送你回去。”颜容说道。
“不用,你不用管我,我留下来,帮你一起照顾,咱们是朋友,我不能看着你这般难过。”荣静曼说道。
“多谢。”颜容露出了一个久违地浅笑。
“颜容,发生了何事?”颜容终于等到了这个声音的出现。
“姜神医,你终于来了。”颜容急忙出门迎接。
“我这刚要离开,没想到这位太子殿下就将我给喊了过来,直接奔往容王府,是你生病了?“姜瑜心里还是对颜容留下好印象的。
“不,神医,请求您救一下我姑母。”颜容说道。
“是发生了什么?”姜瑜这边已经去把脉了。
“姑母身中刀伤,如今昏迷不醒。”颜容说道。
“颜容,你留下,其他人全部出去。”姜瑜看了一眼南宫煜说道。
“神医,怎么了?”颜容焦急地问道。
“你姑母的体内竟然有真气,就是习武之人才能有的真气,是你渡给他的?”姜瑜问道。
“不,姑母只是一个普通人,我又怎么会这般做,她的体内除了有真气之外还有什么吗?”颜容不知是不是那颗幻灵丸的问题。
“颜容,你的姑母失血过多,本就垂死挣扎,可是她的体内突然有了真气,护住了心脉,性命之忧应该无事了,只是,她不是习武之人,无法压制住这股子真气,所以待她醒来应该还需要些时日,我配一些药丸,给你姑母服下,减轻一些她的痛苦。”姜瑜想了一下说道。
“神医,你的意思是姑母有救了?‘颜容惊奇地问道。
“对,不过这真气从哪儿而来?”姜瑜疑问道。
“神医,颜容请您不要提及此事,只要姑母得救就好,其他事情您就不要管了。”颜容说道。
“我也不是爱管闲事的人,罢了罢了,我就先去开药方了。”姜瑜满不在乎地说道。
“多谢。”颜容行了一个礼。
“太子殿下找到我的时候,我倒是吓了一跳,我以为你们之间的误会解开了。”姜瑜突然说道。
“神医,那个药丸的事情我并没有向南宫煜说起,请您放心,你不会受到任和的伤害。”颜容说道。
“我倒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即便你们都已经知道了那颗药丸,但是真的想要如何解救,还是没有办法地,每年容王爷依旧会心疾复发,寒冷如冰。”姜瑜说道。
“神医,不,不是一年,如今才过了一月,他就已经复发了。”颜容皱眉说道。
“一个月?怎么会?”姜瑜也疑惑道。
“难道是上一次我逼着他不吃药丸的原因?”颜容问道。
“不会,不吃药丸只会让他痛苦,但不会使这个病提前,我去看看。”姜瑜说道。
“好。”
“太子殿下,请您告诉皇上,姑母已无性命之忧,只是清醒还需要再等几日,请皇上放心。”颜容走出去后对南宫煜说道。
“好,不愧是神医,果然见效。”南宫煜没有表情地看着将姜瑜说道。
颜容不动声色地将南宫煜的视线给挡住了。
“只是还要给子离看病,如若太子殿下无事,还请回吧。”颜容说道。
“小容,我不管你和神医之间说了什么,或者他给你说了什么,我都希望你可以自己想一想,不要受他人蒙蔽。”南宫煜拉住颜容的手说道。
“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的是,谁想要害我的夫君,我定要他不得好死。”颜容说道。
“小容.....”南宫煜看到了颜容眼底的杀意。
“将军,王爷醒了。”荣静曼此时走过来说道。
“子离醒了?快去。”颜容这才转移了目光。
“子离,你怎么样?”颜容焦急地问道,只是如今的南宫黎并没有真正地清醒,眼神迷离,嘴唇发白。
“姜神医,你快来看看。”颜容说道。
“王爷的病还是那样,就是那个心疾导致的,可是为什么会提前那么多,一年一犯,怎么会变得如此之快?”姜瑜自言自语道。
“为何?”颜容也不知该怎么办。
“阿黎的病是小时候落下的,每年都是如此,我也每年按时给他喂下药丸,也并无什么其他的事情发生,今年这是怎么了?”南宫煜也进来问道。
“南宫煜,他每年吃的药丸是什么,是真的能够救治他生命的良药吗,你不是说太医所配吗,为何里面的配药会有寒食散地配方?”颜容怒吼道。
“什么?没有,小容,你不要这样说。”南宫煜说道。
“姜瑜也在此,难道你每次找人配药的时候不知道吗?”颜容已经撕破脸来说道。
“姜神医,我配置的药会对容王爷有害吗?是,小容,我不知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药丸地,我的确不是从太医院配的药,而是从药草堂。
你如果真想要知道这个事情,那你就跟我过来,我一五一十地告诉你。“南宫煜说道。
“在这里说即可。”颜容说道。
“当年小黎被害,身上的毒无法可解,你知道他为何身上冰凉吗,因为他中了一种更为寒烈地一种毒,有人说那是娘胎里带来的,意思就是说明小黎的毒是从出声就有的,我为了保护小黎,不被父皇丢弃,我只能这样救他。
“寒食散中虽会使人变得更加脆弱,但是它属火,服下它,会让小黎心里好受些,你不懂的深宫权谋,你更不懂我是怎么保护小黎的,如若我不每年这般做,小黎只怕如今已经去陪母后了。”南宫煜也情绪失控地说道。
“至于姜瑜,我当初找到他的时候,他并不知道我是谁,他只知道是宫中派来的,他只管做,收银子,别的他都不参与,小容,你还想知道些什么?”南宫煜说道。
“南宫煜,为何你不早些告诉我?’颜容问道。
“因为我以为你们会好好听话,每到那个时候犯病,都会乖乖地吃药,即便小黎的寿命会因此折断,但至少,现在无事。”南宫煜撇过头说道。
“那为何不救,天下神医那么多,为何不去找?”颜容问道。
“你一为御林军单单地是保护皇宫吗,还有监视,我们始终无法逃离皇宫,更无法离开父皇的视线,我母族一派已经没有了,我只能靠着自己,我没有办法去救小黎了。”南宫煜说道。
“大哥,谢谢你。”让两个人都震惊的是,南宫黎此时已经艰难地站起来对南宫煜说道。
“小黎.....”南宫煜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自己存了这么多年的秘密,就是不想让南宫黎知道自己的身体如此之差。
“大哥,要不是你,我早就死了,我不该让阿容去寻找这个药丸,我会乖乖吃下它,不给你们添麻烦。:南宫黎说道。
“子离,不会的,我们还没找寻方法呢,你还年轻,咱们不急。”颜容不知道是不是和南宫黎呆一起久了,就连哭鼻子都变得如此相像了。
“阿容,不必为了我伤心,你与大哥之间也不要因此受到任何的间隙,你们是最完美地搭档,大启离不开太子和将军,箭弩拔张不适合你们。”南宫黎说道。
“子离,你不要说了,我答应你,误会解开了,不怪南宫煜,更不怪任何人,我们现在就是去找解药,好不好?”颜容安慰道。
“好,姑母如何了?”南宫黎终于撑不住,坐在床边虚弱地问道。
“这是阿胶羹,虽为女子补品,不过王爷这般虚弱,也顾不得什么了,喝下去,至少气色好些。”颜容还没回话,荣静曼便走了进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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